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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方式,引导儿子像一股奔腾的洪流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五,当观音菩萨用哄慰与教导相结合的方式引导孙悟空走上去西天取经的道路时,我们说,孙悟空不过是走上了通往父亲王国的人生道路,他是去父亲那里取经,继承父业。当如来佛的极乐世界透过妖烟滚滚的漫长路途在遥远的西方金光闪烁时,我们又看到了一个小男孩成长时极为有利的条件,那就是父亲的榜样。
有了父亲的榜样,对儿子的规范与教育就显得现成,儿子的人生进取也有了非常形象的目标。
当然,一个过分强大的父亲一方面可能为儿子的成长提供光辉的楷模;另一方面也可能成为限制,儿子很难超越伟大的父亲。孙悟空并没有开辟出比如来佛更宏伟的极乐世界,他不过是在父亲统治的世界里得到了一个比较光荣的位置。这个结局既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父为本”观念的必然结果,也可以看成一个始终高高笼罩在儿子头上的伟大父亲对于儿子的成长造成的一种抑制。
六,当孙悟空走上取经道路之后,我们看到了他在父母远距离的照看下独立奋斗的经历。
正因为给了儿子独立奋斗的环境,才使他有着发挥才智、锻炼能力的充分可能性。《西游记》在相当程度上是孙悟空远离父母独自奋斗的故事。今天的家长无疑要从孙悟空的故事中体会到“望子成龙”的正确方法。
七,父母虽然给了儿子独立奋斗的宽广自由空间,然而,又没有让他完全脱离父母的规范。
当观音菩萨将如来佛交给她的金箍套在孙悟空的头上,并将咒语传授给了唐僧之后,这就是父母将基本的伦理道德法则规范加在了儿子头上。唐僧,正像前面分析的,可以视为孙悟空“超我”的存在。正是这个“超我”掌握了父母给予的紧箍咒,代表了父母及社会制定的规范。没有这个必要的管束,一个刚刚走上独自奋斗人生道路的男孩依然可能越出合理的界限。
八,孙悟空就是这样在唐僧紧箍咒的必要约束下,在广阔天地中独立奋斗。这时,他人格的发展主要通过两方面的斗争与冲突得以实现:一个,是与各种困难险境作斗争,战胜种种妖魔鬼怪,磨炼意志,增长才能,铸造自己的全面素质;另一个,则是与自身的“超我”、“本我”不断冲突,在冲突中锻炼“自我”的完整性。
在漫漫的取经之路,他既要和猪八戒所代表的“食色本性”的“本我”做又满足又限制、又宽容又严厉的斗争与通融,又要和唐僧所代表的清规戒律、迂腐呆板的“超我”做又对立又统一的斗争与通融。
在这里,如果我们将孙悟空看成一个男孩的“自我”,将猪八戒和唐僧分别看成“本我”和“超我”,回顾这三者的种种戏剧化冲突,想到猪八戒的粗拙直憨,唐僧的固执古板,孙悟空的随机应变,就能够非常形象地领会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的某种合理性。
九,在孙悟空取经的过程中,我们不仅看到了他的独立奋斗,也看到了父母除通过紧箍咒对他进行的远距离约束,还在他遇到困难时提供必要的帮助。父母在这里分别承担的责任与扮演的角色是十分适当的。
总体上,是父亲的教导与榜样给予儿子基本的信念支持,虽然他绝非事无巨细事必躬亲。他宽宏大量地让儿子在遥远的距离独自闯荡,似乎不管闲事,然而,当儿子遇到了最难于解决的困难时,他会非常适时地给予帮助。他将只有父亲才能够完成的任务责无旁贷地完成了。
观音菩萨作为母亲,则给予儿子更多一些的具体帮助。每当儿子在人生道路上遇到难题时,她总是在遥远的距离上先知先觉,又从不急于提前出现,以给儿子足够独立锻炼的时间与机会。当儿子实在难于解决某些困难时,她才或是主动或是在儿子的请求下出现。而当她帮助儿子收伏了一个又一个妖魔,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之后,并不多领会儿子调皮的感谢,就手怀玉净瓶飘然而去。
孙悟空的父母可以说是一个男孩人格健全发展的完美父母。正是这样的父母,构成了小男孩人生奋斗的有力后盾。
第23节:伟大的奖赏
除了父母的帮助之外,我们还看到整个社会对孙悟空这个小男孩的支持。当他走上通往父亲身边的光辉道路时,社会的支持也给了小男孩必要的成长环境。
十,孙悟空能够百折不挠地跋涉在取经路上,是因为西天的正果在召唤他。
一个小男孩之所以能够在人生道路上坚持奋斗,并逐渐发展起理想人格,是因为有一个最大的奖赏等待着他。这个最大的奖赏就是父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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