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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一声,追了上去:“这位同学,我有事和你说……”
豆豆扭头看了看我:“你谁啊?”
我朝豆豆眨巴眨巴眼:“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请你吃饭呢?”
豆豆见我眨巴眼,以为我羊癫疯的前兆,往后退了一步:“你没病吧。”
我说:“同学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一不身残,二不脑瘫,怎么会有病?”说着我向老王赶来的方向努了努嘴,并伸出两根手指头低声说道:“两星期的饭票,怎么样?”
豆豆呵呵一笑,乐了:“一边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哎,我也是考广播站的,万一咱俩都进去了那不就成同事了嘛,你看看也不能让我下不了台不是么?”
“那也不能因为你下不了台就让我以身犯险吧。”
“那不能,老王顶多就算一流氓,还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而旁边那傻大个已经有媳妇了,不可能的。”
豆豆低头不语,正在考虑。
“行。但我不吃麻辣烫。”豆豆回答。
我喜笑颜开,赶忙扭头问老王:“今天晚上吃什么?”
老王见我功成身就,立马招呼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棒子一听诧异的问道:“屎你也吃么?”
豆豆扑哧一笑,我脑门子上一头的汗水,而老王已经彻底爆发了:“滚,要吃你自己吃去。”
ps:今天期中考试考了一天,没有时间所以更新的比较晚见谅啊各位!
第二卷23。复试,曲洛凝……
尽管豆豆和老王吃过好几顿饭,但老王的进展却十分的缓慢。虽然老王每次都不加掩饰的突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但豆豆始终不闻不问,装作没看见。老王逼于无奈,向我求救。我出于老王两个星期饭票的考虑应承了下来,算是售后服务。
虽然我应承了,但很明显像豆豆这种女生我还是得花一番功夫去了解的。要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下给老王搞黄了,还得倒贴饭费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独自在教室里构想并且记录了不下几十种的行动方针,足足好几千字,可到最后实施起来却无一是成功的。豆豆的情绪就想纳斯达克股票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涨,什么时候低潮。我暗示、引导、游说都未见其效。最后豆豆不厌其烦,用七个字让我功亏一篑:“不喜欢他这样的……”我那几千个密密麻麻的小字瞬间被打的落荒而逃,全军覆没。
回来老王问我如何。
我说:“豆豆说秋天到了,树叶都黄了。”
老王纳闷:“这和我这事有关系么?”
“有啊。所以就黄了呗。”
……
老王感情受挫,果不其然的缴获了我两星期的饭票。说是作为精神损失费。我要不出马兴许还可以当好朋友的,你看现在这事闹的。
我说现在也可以当好朋友啊。老王白了我一眼:“我要是说我想和她当好朋友,你觉得她是会认为我真的是想当朋友还是借此接近以便图谋不轨?”
我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而选择后者的代价就是老王要我请吃饭的态度更加理直气壮。
……
广播站的初试和复试中间间隔很短,初试之后不到两星期的一个下午,在我还在厕所努力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通知我去参加复试,最后还祝我继续加油,好好努力。看完短信后我终于排便成功,内心满是欢喜,更加坚定了我进广播站的决心。
复试的那天老王没有来,说是不愿再看到伤心的回忆。
复试还是在那天的那个教室里举行,不过这次坐在教室里的人就少了,可是教室外面的人却比上次多了一倍。招人就要去其糟糠,取其精华。而在这里精华和糟糠的定义就是好看与不好看的区别。而像我这样的估计是考官看走了眼或是实在没人了拉来充数的。
在考场里我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豆豆,不想连带豆豆我还看见了费天然。
我想起了老王的话,这个人要小心点,于是我趁费天然还没下手的时候抢先一步坐到豆豆旁边唯一的空座。费天然见我捷足先登,气的龇牙咧嘴的。但不到五分钟他便又像另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女生靠了过去,一扫刚才的怨气。
坐下之后和豆豆打了声招呼,豆豆回了一声,顺便介绍了在她另一边坐着的一位戴眼镜瘦瘦的男生,“他叫王世纪。”
我伸出手来,“你好。”
“你好。”他也伸出手来,声音浑厚有力,厚到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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