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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众心理,才有可能走上稳定赢利的道路。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虽然父亲已经在股市里沉陷了,但丁旭站在父亲的肩膀上,总能看得更高更远一些,总能避开一些父亲曾经深陷进去的陷井。
得出结论之后,丁旭这才觉得眼睛很困,赶紧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晚,丁旭睡得不怎么踏实,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其中大多数的梦与父亲有关。
清晨的时候,丁旭甚至梦见父亲投湖自尽了,湖边一台警车不停地鸣着警笛,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紧迫感。
丁旭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喘了几口大气,这才发现不是警笛,而是自己的闹钟在叫。
请的三天假已经到期,今天必须去上课了。丁旭定了定神,麻利地起床,吃过早餐,便匆匆坐上公交车赶往学校。
丁旭住在铁北区,离武陵大学有十多公里路,要转两趟公交车。路上有些塞车,花了半个小时才赶到学校。
上午的课程很满,有四节课。前面的两节课,丁旭一直在看一本炒股的书。后面的两节课,丁旭则看起了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证券投资概述》。
整个上午,丁旭基本没听课。
武陵大学本来就不是他理想中的大学,法学专业更是不对他的胃口。如果不是父亲强硬坚持,丁旭也不会进这个学校,更不会学这个专业。
学校就先不说了,丁旭真正感兴趣的是经济系的一些专业,比如武陵大学经济系有一个投资学专业,除了财务管理、金融风险管理、投资项目与评估等学科外,还有一项学科内容是丁旭最感兴趣的,那就是“熟悉证券投资、项目管理和国际投资的具体业务流程与操作方法,掌握证券投资、项目管理和国际投资在技巧,具备投资实务操作能力。”
在股市里捞到了第一桶金的丁旭,对投资学的兴趣远大于自己所学的法学。丁旭进校不久,就四处打听怎么去经济系学投资学专业,后来决定采取申请双学位的方式。
由于双学位要大二时才能申请,所以丁旭只能再等一年。不过,他入校后就开始借阅投资学方面的书,提前学习,试图让自己的炒股理论更加扎实。
现在因为突然欠下了百万巨债,丁旭的压力就更大了,一时间也顾不得法学专业课了。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就是提高自己,抄底赚钱。
只是股市的底哪是那么好抄的,一不小心就要被套牢,要慎之又慎。
丁旭边看书边想心事,下课铃响了好一阵,他才慢吞吞地走出教室,准备去食堂吃饭。
刚走出教学楼几步,丁旭似有所感,回过头去,便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蹲在水泥坪上。
中年男人的头发蓬松,一脸乱糟糟的络腮胡子,眼睛深陷且充满血丝,脸色苍白,双颊微陷,看上去格外憔悴。
男人此时正蹲在水泥坪上抽烟,地上散落着好几个零乱的烟头。
男人的左手捏着烟头,右手则捏着一截粉笔,正在地上写着三个大字。
远远看去,那三个字分明是——败家子!
第六章 只是摔了一跤
丁旭的身子一僵,沉默了好一会,才快步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中年男人的肩膀,有些心疼地轻声唤道:“老爸!”
这中年男子,正是丁怀广。
昨天听到借条和80万这两个晴天霹雳之后,丁怀广整个人都蒙了。他失魂落魄地冲到杭州火车站,买了张车票就匆匆往回赶。今天一下火车,丁怀广就赶来学校,要找儿子问个究竟。
因为没买到卧铺票,在硬座上折腾了十多个小时,加上满腹心事,在车上没怎么睡觉,现在的丁怀广就像一个睡眠严重不足的流浪汉,让丁旭看了很有些心酸。
听到儿子的话语,丁怀广艰难地抬起头来,细细地看着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的儿子的脸,眼睛突然间湿润了。
“你真的……借了80万炒股?”丁怀广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涩。
“没有,我后来没借了。”丁旭犹豫了一下,最终摇了摇头。
“那……你真的打了一百万的借条?”丁怀广的眼神一亮,重新燃起了希望。
“嗯,打了。我们家欠唐叔的,总得还给他。”丁旭点了点头。
丁怀广的身子一晃,眼神里的那丝光亮迅速地熄灭了。因为在地上蹲了好一阵,大腿本来就很有些酸软了,此刻更是没了丝毫力气,再也支撑不住体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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