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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春果哭得伤心,也猜出她是认识那张义的,怒容稍缓片刻,又听到周萋画这么努力只为掩饰尴尬,于是顺着周萋画的话题说道,“奥,原来这位娘子也姓柳啊!”
贱籍是不会有姓的,虽然对春果不了解,但这话柳神医通过这几句话却也能猜出春果虽是侍婢,却是良人,他问道:“不知这位娘子是柳,是何方柳氏啊!”
周萋画听丽娘说过,春果她娘虽然是侯府放出的侍婢,却也寻得了一个好人家,河东柳氏第二十七子,不过周萋画对这溏朝的姓氏大族了解甚微,只知道柳氏一族是溏朝的大姓,但第二十七子是个什么概念,却说不清楚。
周萋画猜想,大抵应该是柳氏的旁系吧!要不然在春果娘死爹散后,也不至于会被邻里送回侯府!
柳神医的话是问春果的,但春果只顾得伤心,哪里还听得着啊,周萋画尴尬地轻笑,替她答道:“听闻是河东柳氏!”
周萋画话音刚落,就见柳神医的身体猛然抖动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
“怎么,柳神医也是出自河东柳氏吗?”周萋画忍不住开口追问。
“不!没有!”柳神医咬着唇,干脆出声。
之后,车厢里彻底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马车摇摇晃晃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田庄门口,此时天色已经沉了下来,春果先下了车,将两个匣子接了下来后,这才伸手搀扶下了周萋画。
周萋画站在车下,朝柳神医施礼言谢。
“周四娘客气!”柳神医探出头来回礼,随即便示意车夫扬鞭离开。
在看着柳神医远去后,周萋画这才跟春果一人拿着一个匣子庄子外院走去。
春果的情绪虽然依旧低沉,却不似刚刚那么激动了。
周萋画走几步回头看一眼春果,刚进内院,忽而察觉到一丝异常,若是往日,自己这么晚回来,丽娘听到声响,早就迎了出来,怎么今日,自己都进来了,也不见她的踪影。
隐隐的不安涌上心头,坏了,不会是那伙抢银票的家伙又来了吧!
周萋画想着,就快步朝厅堂奔去。
【怕被喷,忍不住小小剧透一下,这柳神医可是个重要人物!他不是打酱油滴,不要喷俺!】
040 探情
厅堂里,饭菜已经做好摆放在桌上,蜡烛已经点燃,摇曳着烛光,把厅堂内闪得忽明忽暗,周萋画立在门口,朝内打量,却根本没看到丽娘的身影。
春果性急,抬腿便要进去,却被周萋画伸手拦住,她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唇间,让春果保持安静。
手中的匣子递给春果,示意春果后退,而后扶着门扉,小心翼翼迈步进门,先是确定门扉内侧没有躲人,而后撩起桌子下的桌布,也没有人。
“娘子,你在找丽娘吗?”春果看着周萋画这般警惕的神情,哑哑地出声,“她在您寝房吧!”
顺着春果的提示,周萋画看向厅堂旁自己的寝房,果然看到里面烛光明亮。
“是娘子跟春果回来了吗?”听到厅堂的声音,丽娘出声道:“老奴在帮着秦义士包扎伤口呢!没来得及迎接娘子,还请娘子恕罪!”
原来丽娘在帮着秦简包扎伤口啊
骤然放松下来的警惕,让周萋画长吁一口气,只是……这秦简怎么又受伤了!
周萋画立刻推开寝房的门扉,果然看到丽娘正站在书案前,她面前的方凳上,秦简正一脸英雄就义模样的端坐着。
周萋画迈步上前,环视秦简,他依然带着那遮住眼眸的面具,见周萋画打量自己,嘴角又骄傲的上扬,“周四娘没有随周都护回侯府吗?”
这虽然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从秦简嘴里出来,总带着那么一点嘲笑的味道。
周萋画没有回答秦简的问题,只是继续观察秦简,却未从他身上发现新的伤口,于是反问道:“你又受伤了?”
“又?”秦简冷冷一笑,“某就那么倒霉吗?”
听出周萋画跟秦简对话都不怎么友好,丽娘在一旁打圆场,“秦义士是让老奴帮着换药!”
“换药?早上不是刚刚换过嘛!”搞清楚原因后,周萋画责备道,“如此勤换药,反倒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老奴执拗不过秦义士!”丽娘喏喏出声。
周萋画侧目看向抱着匣子的春果,指指书案,示意春果放下匣子,又看春果精神再度萎靡,便招呼她下去。
春果福了个礼,垂首退了出去。
“娘子,这就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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