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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声:“哎,xx老师怎么现在也没来?他们是怎么通知了?”说完悻悻的便退到包间去了。
这话似乎故意说给朱蕊听,大厅里只有她一个坐着发呆,但朱蕊没有接过他的话,也没有正眼看他,想着他给她的怨恨气嘟嘟的,像个十足的大小孩。
朱蕊一直非常矛盾,很想趁此机会走了,不再参加晚上的活动,反正唱歌、跳舞,朱蕊都不会,人去了也是一个陪衬,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但朱蕊最终还是去了,想要看看刘飞和阿梅下一场的演技,不过这一次朱蕊失败了,彻底的失望起来。
晚上的刘飞似乎失去了饭桌上的热情,一直呆坐在另一个角落里,也不跟朱蕊打招呼,更不像往常一样粘着她,全然没了刘飞的风范,倒像第二个朱蕊郁郁寡欢。
霓虹灯下莺歌燕舞,桌上一大堆零食,早被朱蕊肯光,小罗每次跳完一次舞走下来,总会笑吟吟的说:“哎呦,你光吃,吃饭的时候你在想不该想的事,现在大伙玩得这么开心,你还在想那些没有必要的事,真是的,想想就算了,还要把我的零食也吃个精光!”
“你跳舞、唱歌,我没事当然得报销桌上这堆”垃圾”;小罗,我警告你,以后说话别那么不客气,让人听了我面子都没了。”朱蕊笑这对小罗说,却禁不住的把眼睛看刘飞。
小罗银铃般的声音笑了:“你啊,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今晚怎么不喝红酒了?”朱蕊瞪着她:“你这小妮子,刚才还抱怨我喝多,现在怎么了?想把我灌醉?”
“我不灌你,你早醉了!”小罗一语双关的说说,便转眼看看刘飞到:“你的搭档今晚没来请你跳舞?”
“去!我哪来的搭档?”朱蕊不悦的回答,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窥视角落里的刘飞,只见他手里的香烟燃起来,烟雾缭绕着他,在霓虹灯影里显得十分迷离,而舞场上的阿梅格外的兴奋,花枝招展。
刘飞整个晚上始终没有跳舞,阿梅也没有坐到他的身边,奇怪的是刘飞一个人郁闷的坐了一段时间,竟然悄悄的溜了。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朱蕊整晚上没看到好戏,却得到这样的结论。
13
如果说刘飞厚重的镜片下,是一双是无法探测的深海,那么肖的眼睛则是摆在眼前实实在在的一滩浅水,一眼能辨认浑浊还是清澈。
肖是实在的,实在得脸上写的文字一眼能读懂,跟他在一起不用躲躲闪闪,便轻易的能读出他年岁沉积下来的故事,张口就能猜到他马上要说的那些话了。人都是奇怪的动物,偏喜欢神神秘迷的东西,即使它没有任何实用价值,也丝毫阻挡不了一颗颗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朱蕊更是不例外。
肖或许是很优秀的人,在男人中,有得天独厚的霸道和果敢,但在朱蕊面前显得胆怯甚至猥琐,朱蕊见到他就是笑,这个笑让肖一次次的难堪,他是知道的,朱蕊没有足够温度的笑容里,并非有发至心扉的赏识和愉悦,但 他还是不失时机的与朱蕊发生巧遇,期待着这种巧遇能带来碰撞,以致产生火花,便是缘分了。
他一次次故意把车子开到朱蕊学校附近,以便制造气氛,这样的努力还是有收获的,朱蕊果真出现在他圈定的缘分里,可惜的是,肖磨破嘴皮,朱蕊依旧是不冷不热的笑,就像是深秋里快要逝去的阳光。
“走吧,我带你去兜兜风,一会儿就回来了。”“不,我还有课,耽搁不好!”这永远是朱蕊不变的借口,把肖的激情拦在深山之外,他一再的叹息着,吞噬者自己苦心经营的甜蜜变酸,最后只好苦笑着慢慢将车子开走。
肖走了,他跟着他车子的一股尘烟消失了,再也不会回到朱蕊的梦中来,只有一次,朱蕊还是真的想起肖了。
说起来都是刘飞惹得祸!
一次函授,朱蕊生了病请假,但函授作业却请不了假,联系的老师也在千里之外旅游,找谁?想去想来,还是找他刘飞最实在,因为能讲话的人只有他有大哥大,那时能用手机通讯的人不多,刘飞是他们班里为数不多的一个。
大哥大是一个个头很大长相并不好看;却非常吸引眼球的东西,记得刘飞第一次有了它,挂在屁股上一摇一晃,整个人似乎变成了第二个大哥大了,朱蕊在背后笑,笑得快要喷饭,刘飞听见笑声转过头看她,“有什么开心事?说来分享。”朱蕊见他一本正经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正想大声笑骂:“刘飞,你真像暴发户哎!”,却被小罗抢了先:“刘飞,你那个东西,帅呆了!”
“呵呵”刘飞呵呵的笑起来,现在的年轻女孩子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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