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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追着它过来的,没有谁指使我放兽,请皇上和太后明察啊。”
兽匠的话令人群中掀起一阵不小的骚动,每个人都觉得沈砚臣下手毒辣,不问青红皂白就致人重伤,太后余春娇也觉得这事儿处理的太过,就算兽匠有错,也不至于遭受这样的酷刑吧,推了推彻底傻眼的儿子,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而一旁的御林军也因为没有皇上的旨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余春娇正要站出来说话,却见沈砚臣将兽匠脚踝上的剑拔了出来,然后弯下身子,一只手就拎着兽匠的流血脚踝将他倒着提了起来,伸手将他的腰带一把扯断,叮铃当啷,从兽匠的前襟中掉出很多东西,其中就有一枚口哨,沈砚臣冷着面孔,将口哨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才幽幽的说道:
“翠园在皇宫西南角,太庙在东南角,若非有人刻意引导,它又怎会只身来到太庙,又怎会盯着我一人咬……这哨子是苗疆兽族特有的控兽哨,轻轻一吹,就能让禽兽为之所用,没有人指使你?”
那兽匠被倒吊着,脸涨的通红,还在犹豫,腹上就硬生生挨了一记重踢,感觉五脏移位的同时,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见他还是不说话,沈砚臣也不打算客气,又抬起了第三脚……
兽匠见她完全没有将他放了送入天牢候审的意思,皇上和太后又全都被吓傻了,生怕自己熬不过这第三脚,兽匠慌忙吐了口血后,去了半条命似的喊道:“别,别打了,我说。我说!”
沈砚臣将抬起的脚放了下来,只听那兽匠慌慌忙忙间说道:
“是张贵妃,张贵妃让小人这么做的。”在生死的恐惧面前,所有的隐瞒都显得那样苍白。
说完了幕后,兽匠就被沈砚臣扔在了地上之后,她便经过浑身紧绷的萧图身旁,连正眼都没有看他,就来到了吓得抱成一团的后妃前头,眉目阴森如索命恶鬼般的看着她们,冷道:
“张贵妃,出来!”
“……”
从未见识过这种恐怖场景的妃子们在面对近在眼前的沈砚臣时,无一不是颤抖着打摆子,她们从未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一只猛虎都能徒手杀死,那何况是一个人呢,那不是分分钟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嘛。她们也从没见过宫里哪个被害的人,敢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敢不计后果,用完全暴力的手段将幕后逼出来。要有人说,沈砚臣想当场杀死张贵妃,也有人相信。
而此刻张贵妃已经吓得浑身都浸在冷汗之中了,发鬓几乎都能滴出水来,见沈砚臣如刀般的目光转向了她,她竟再也站不住脚,吓得跪了下来。
第5章 洞房花烛
众妃不想被她拖累,不约而同的往后撤了好几步,将张贵妃孤立在前,与沈砚臣四目相对。
“皇,皇后娘娘饶命,臣妾,臣妾一时猪油蒙了心,再,再也不敢了!求皇,皇后娘娘饶命!”
张贵妃已经吓得话也说不流畅了,脸色如纸般惨白,身子不住打摆子,再也没有了从前趾高气昂颐指气使的姿态,众妃回忆前几天她还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说要给这位空降下来的皇后娘娘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可是现在看来……说是现世报也不为过了。
沈砚臣并没打算就这么放了她,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就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张贵妃两只脚在空中乱踢,被扼住了喉咙,她舌头不自觉的外伸,眼珠开始暴突出来,脸涨的通红通红的,俨然就是一副快窒息的样子。
就在众人以为沈砚臣要把张贵妃活生生掐死的时候,沈砚臣突然手臂一挥,张贵妃整个人便飞了出去,撞在不远处的一尊假山石上,她养尊处优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撞击,当场口吐鲜血,躺在地上猛烈咳嗽,但终究没被当场杀死。
沈砚臣处理完这件事,撩起了象征尊贵的明黄色凤袍衣摆,无所谓的擦了擦手掌上的血迹,然后才冷着面孔来到萧图身边,萧图虽然没受伤,但他的心跟受了伤的没什么两样。
被她徒然靠近,说不害怕那肯定是骗人的,僵直了身子,只听沈砚臣在他身旁说道:
“册封的吉时过了,就这么着吧!我去换衣服。”
“……”萧图哪里敢说话,此时此刻沈砚臣没对他动手,怪他督查后宫不利,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对她说的话表示质疑?
徒手能杀猛虎,这个女人拥有将一切阴谋全都粉碎的暴力手段,让一切诡计都无所遁形。
这……就是他将要娶的皇后。一只比野兽还要凶猛的皇后。
如果说白天只是演练,那么晚上对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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