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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夜辰微微的有些不悦,“我已经被打断两次了,你是要我第三次半途而废,你就不怕以后落下什么毛病?嗯?”
那个“嗯”字之后,他故意往前顶了一下,云初的脸蛋红了个彻底,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这男人今晚的确很可怜的,那吃人的样子,就算自己不同意,他好像也不会停止。
“乖一点,让我舒服一下,我就不闹你了。”钟夜辰的声音又暖又柔,让本就爱着他的女人,根本没办法拒绝。
说了只是舒服一下,可是等到云初的手都酸了,他还没有舒服,再弄下去,云初都快不舒服了。
“好了没有,我真的困了,困死了!”云初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撒娇的绵软,而男人总算是头脑一瞬间的空白后,放开了她的手,倒在了她的身边,从床头拿过帕子,把二人擦干净,然后心满意足的搂着云初睡了。
第二天,云初是在钟夜辰的怀里醒来的,已经太久没有在清晨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了,云初把头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咕哝了一声还想要继续睡。
……
云家三口,还带着些人,兴师动众的去了贺家给云柔讨公道去了。
一进门,云二老爷就劈头盖脸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什么多年的朋友,造就在儿女因缘这件事上各自有了各自的立场,“贺兄,你让贺君然出来,当初是他对不起我们家云柔,要不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们家柔儿也不是非他不可,现在柔儿到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贺家的事儿,落得被休的下场,今天还是那句话,柔儿不是非你们贺家不嫁,但就算走,也得把事情说个明白。”
贺老爷昨天跟自己的夫人一直在追问贺君然,但是都没问出原因来,这会儿他们那里说的上为什么呀,便让人去喊了贺君然过来。
贺君然看着眼前的阵仗,冷笑了一声,“云柔,昨天我就已经说过了,脸面我已经给你了,你真的要闹的不刻收场的地步?”
云柔哭的好不伤心,本来她的眼睛昨天就哭肿了,倒也说不上是装的,“贺君然,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要因为云初而休了我吗?”
“我为什么休你,你心知肚明,关云初什么事儿?”贺君然不明白云柔拿来的底气胡扯,她是真的不要脸到一点儿名声都不在在乎了吗?
云柔继续哭着道:“你敢说你休我跟云初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贺君然你敢对天发誓吗?云初现在成了寡妇,你不是上赶着说了要娶她的吗?我可以忍,但你也别拿大家当傻瓜,你跟云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是不清楚,但你又能解释的清楚吗?”
贺君然看出来了,她这是想要把脏水往自己跟云初上泼,自己也就算了,可是真的跟云初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云柔,我本来想就这样息事宁人,好聚好散,你非要逼着我当着诸位长辈的面说出来吗?你真的不在乎?”贺君然仍然在隐忍着,他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云柔最后一次机会。
可云柔,显然不想要。
她昂着头,坦然的道:“你又想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水,贺君然,你为了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就这么恶心我?”
云柔向来擅长倒打一耙,曾经她对付云初眉梢用这招,所以现在仍然驾轻就熟,只是换了个对象罢了,不过此刻在她看来,贺君然跟云初一样的愚蠢。
先发制人,连这个都不懂吗?
念旧是好事儿,可有时候感情用事了就注定只能输。
佟月来看也大声的质问着,“对啊,你倒是说说我们家柔儿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非休她不可的事儿?”
贺君然正在气头之上,压根没去仔细想云柔哪里来的底气,“好,说,我说,云柔,这是你逼我的,今天我就当着两家老人的面,说说你干了什么!”
他想到昨天的所见所闻,恨不得掐死云柔,原本随着那封休书和云柔的离去,他就想要将不堪的记忆封存,可云柔居然一再的挑战她的耐心。
“说呀?我也想听听!”云柔扯出一抹冷笑,直直的盯着贺君然。
“昨天,在城北的小院子里,你跟一个男人行了苟且之事,我亲眼所见,刚刚你爹说我娶你,是因为我夺了你清白,可是昨天那男人也说了,夺走他青白的人是你,而那晚,我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贺夫人差点两眼一闭,晕过去,这……这也太荒谬了吧,可是儿子不会乱说的,不然他不会等到今天才会说,早在成亲之前就可以否认的。
父母肯定是选择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