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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们倒是没什么,只要小侯爷觉得行就好。”
这丫头真会耍滑头,钟夜辰吩咐钱罐道:“钱罐,桌椅板凳,记住了!”
“是,少爷!”钱罐冲着云初做了个鬼脸,可见她的意思,好像这些还不够。
当然不够了,既然麻烦他们一次,那就多麻烦一些,云初后面又说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什么米面炊具,蜡烛之类的,总之已经把钱罐弄晕了,几十样的东西光靠脑袋记,他又不是神,能记得住就怪了。
云初见钱罐已经开始哀求了,便好心的没有继续说下去,“行了,就这些吧,剩下的我自己去买,对了,多少钱你记好了,回来我给你。”
钟夜辰没有拒绝,这丫头本就是这样不想欠人情,要是他说这些不要她的钱了,没得让她恼了自己,这又是何苦呢,毕竟受人所托,这样的话回去后也没办法交差不是。
钱罐领命后便赶往镇子上,尽快的帮忙置办这些东西,钟夜辰倒是没离开,可他个小侯爷也没干过粗活啊,站在一边儿看着。
云初也没干过粗活,但架不住她肯学啊,打扫屋子还不信手拈来的,潘美凤见钟夜辰站在那里,便小声的问云初,“云初,这位公子是谁啊?要不你让他出去站会儿吧,屋里的灰尘大,弄脏了衣服就不好了。”
“他啊,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虽然她不想这么说的,不过为了安抚潘美凤也只能这样说了。
钟夜辰听到云初说二人是朋友,嘴角浮起笑意,心中更是畅快。
母女三人毕竟身高有限,有些高处的蜘蛛网够不到,偏偏云初又是个爱干净的主,以前在方家她懒得动手,得过且过,可以后这里会是他们的家,要不是手里的银子去镇子上买了房子就没剩下多少了,她就直接去镇子上买个小宅子了,如今她知道挣钱不易,所以钱还是得省着点儿花,等日后有钱了,再置办大房子也不迟。
“伯母,还是我来吧!”钟夜辰挽起袖子,接过草屋主人不要的扫把头儿,他个子高,云初和潘美凤踮起脚都够不到的地方,他微微抬手就扫干净了。
“谢谢钟公子,云初,快带你的朋友去歇着吧,我跟小四打扫就行了,实在是对不住,我们家这情况您也看到了,不能给您泡茶,太失礼了!”潘美凤歉疚的道。
“伯母,您太客气了,叫我夜辰就好了!”钟夜辰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尊贵而显得有多高傲,“我跟云初是晋城的老朋友了。”
“哦,哦,那可真是太好了,都怪我,害了云初……”潘美凤没来由的感叹了一句。
“伯母,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可我瞧着云初跟您不怎么像呢!”钟夜辰忽然说道。
潘美凤脸色微变,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钟夜辰观察的很是仔细。
“钟夜辰,你别太过分啊,过去的事儿不要再提了,你还想不想吃面条了?”云初威胁到。
“呵呵,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嘛,你看你,生什么气呢!”钟夜辰打着哈哈,不过视线却不曾离开潘美凤,而她冲着自己尴尬的一笑。
既然已经看开,云初便不再埋怨潘美凤,见到了方守财的薄情寡义和重男轻女,她也开始理解潘美凤当年的苦衷,毕竟有个儿子傍身,她在方家的日子过得也好些,只不过自己的命运却被阴差阳错的改变了。
与此同时,方家。
杨喜莲继续痒的不得了,不过服了郑郎中开的药,稍稍好了些,幸好她被传染的轻,要是多跟那个扫把星呆几天,还不得跟她一样满脸都是啊,到时候就算生了儿子,方守财也不会对自己这么好了。
“财哥,你想啥呢?难道你还舍不得潘氏吗?”杨喜莲翻着白眼道。
方守财抽着旱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啥舍不得的,一个生不出儿子的蠢女人,我是觉得云初这丫头答应的也太爽快了,这里面不会是有啥猫腻吧?”
“能有啥猫腻,那丫头早就不愿意在家里呆了,也算她识相,没有死缠烂打。”更好地是死女人和小四也滚了,以后这个家就没有吃白食的了,杨喜莲是典型的头发长见识短,鼠目寸光的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点儿利益。
“可我咋就觉得没那么简单呢!”方守财琢磨着整件事。
杨喜莲笑了笑,“财哥,能有啥不简单呢,那丫头如今脸坏了,还有啥用处,留在家里也是吃闲饭,对了,带娣,带娣呢?”
方带娣听了喊声,一溜烟的跑了进来,“二娘,您有啥事儿啊?”
杨喜莲趾高气昂的道:“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