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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翅膀上沾满着血腥,背弃了天父的信念,回不到天父身边,天使只能在夜里孤单地景仰着纯洁无暇的天父。
血腥的话语却让文森再次笑了,左手突然传来触碰,让文森戒备地眼露杀意,只见天使无辜地对他笑了笑:“手中了枪还能跟我扯些有的没的,我是该说你强悍呢?还是该说你麻木没有知觉?”
文森缩回手臂,米白色的西装原来早已被血浸红:“恺撒少爷有心了。”
说话的同时车子已经驶进了神殿,文森下了车,给恺撒开着车门,恺撒下了车,让欧亚回去休息,却没有叫文森下去,而是直接回到了办公室,文森没有半句怨言地跟着,任他的枪伤继续流着血。
开了灯,恺撒打了通电话后抽了壁炉上的短小尖刀,用打火机烤了起来:“文森,脱衣服。”
文森顿时明白恺撒要做什么,镜片下的眼睛神色一闪:“不用了,恺撒少爷,待会我去找基德处理就好。”
“呵……相信我,你很需要。”收起打火机,恺撒从酒瓶架上抽了瓶白酒扔给了文森,便坐了下来,拉开文森的西装外套,割开被血浸透的衬衫袖子,往外冒血的伤口露了出来,刀尖割在伤口上:“文森,准备好了?”
文森咬开了白酒瓶盖,喝了口:“呵呵……恺撒少爷,你还是这么——!”
他话没说完,恺撒的尖刀已经割开他的皮肉……
To be continued
39
单人病房里,单瑾舒趴在聂峙卓的病床边上,看着这刚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男人,撞破了头导致大量出血外加撞折了一只手是这男人冲动的代价,该庆幸的是这男人买了辆安全性能颇好的车,车子一撞上了卡车,安全气囊便替他或多或少地减轻了撞击带来的伤害,不然依当时的车速这男人现在就不是躺在这了,而是横在太平间了。
照看了他一整天,单瑾舒累极地合上了眼睛,小憩了一会,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脸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摩挲,她转醒过来,看到是聂峙卓正在摸她的脸。
“你醒了?”她握住他的手问道。
凤眼虚弱地微微睁合了下,对她点点头。
“我去叫医生。”她刚起身,他拉住她的手,她回过头来,看到那双令人折服的凤眼,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只是去叫一下医生,待会就回来。”
他这才松了手,等到单瑾舒叫了医生回来时,聂峙卓已经又睡了过去,大概是手术的麻药作用吧,医生检查后说了能醒过来就表示没什么大碍,她听到后松了口气。
医生走后,她坐在病床边,拧了一条热毛巾擦拭着他的脸,浓眉凤眼薄唇,他有一张迷人的脸孔不是吗?不然当年大学里那些女生们就不会那么疯狂了……
只是她怕极他又是另一个瞿仲亨,或者是另一个滕厉,她还是太胆小了,没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这个男人在几个小时前开车撞上货车是因为她的一句拒绝。
“聂峙卓,我该相信你吗?”
她自言自语地问道,睡着了的他自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当然也不会回答,外头已经是深夜,这么晚了她也不好回去,她索性趴在他的床边,放心地睡去。
隔天一大早,单瑾舒拿着昨天晚上跟房东要来的备用钥匙回了家,简单梳洗后又换了身衣服,她打了电话问母亲父亲的情况,知道父亲醒后又睡了,她稍稍安了心,煮了两份粥,先带去了县城里父亲所在的医院,跟母亲说过后,她担心独自在这边的聂峙卓在医院里醒来后没人照料,便搭车回了市区医院,赶到时聂峙卓已经唤了护士给他倒了水。
年轻的护士小姐见到她来了,便离开了病房,她走过去,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瓶:“我回家梳洗了一下,你想喝点粥吗?”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说话时,凤眼凝视着她,他看起来今天的气色比昨晚好上许多,但是却还是脸色苍白。
“怎么会呢?”她调高了床,让他半躺着,倒了碗粥端给了他,却看到他左手撞断了这会还打着石膏挂在胸前,凤眼瞟着冒着热气的粥,眉头微蹙着像是在思虑着要怎么样解决这碗东西。
难得看见他的虚弱样,让她有种想欺负他的欲望:“我来吧。”
“啊……”她舀了一勺像哄婴儿一样地喂到他嘴边,他看了她一眼,还是张嘴喝下,她立刻摸摸他的头:“嗯,对啦,好乖~”当他是个孩子一样地嘴上夸奖着,但她心里却已经笑得不行。
他看起来很郁闷的样子让她勉强地忍住笑意,又舀了一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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