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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但保命应该不难!”
“全老先生何必妄自菲薄呢……!”朱厚晨微笑又问:“莫流香,我很好奇!我会武功的秘密三十年来严密谨守,甚至连我父王都不知道,而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莫流香淡然道:“其实很简单!你我第一次见面还记得吧……,按常理你绝不可能单独面对我,因为就算你有神拳门那么多高手做依仗,可面对我他们仍然不可能及时保护你。所以在敌友未明的时候你可以毫无畏惧的面对我,就说明你本人必定有至少可以在我面前自保的能力……!另外,定国王府豢养了那么多的武林高手,如果你真的丝毫不会武功如何控制自如!而练武之人也都会自然而然养成一种精锐之气,你仅凭此就能慑服他们,却让他们察觉不到你会武功,可见你的武功必定也非常高明!而且,我想大师伯也是由此看出的……”
“哈……!”朱厚晨看了眼全兴恩,心悦诚服的拍着手赞道:“莫流香,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心思的缜密,实在让人感到恐惧!只可惜你不肯与我同道,否则天下间还有何人可与你我一争……”
定国王朱厚晨会武功恐怕是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的,如果不是莫流香今天摆下的阵势,他也不会明白自己原来已经被人窥破。而既然被窥破了也就不必在掩饰了,朱厚晨缓缓站起来上前几步。果然,举止,步伐都极为轻盈稳健,确然是个绝顶高手。纵然是马行空,看了也不由感到自己不如!
“王爷,你果然是深藏不露啊!老夫看着你出生,长大成人,但却丝毫不知道你是何时开始竟然会了武功的……”全兴恩的话虽然是赞美,可语气中的怨怼与不甘也毫无掩饰。
朱厚晨只是淡淡一笑,接着问:“莫流香,你通晓七绝武学,也就算是通晓天下武学。那么,你倒不妨猜猜看我是何门何派的……”
莫流香淡然摇头道:“不知道……”
诸人呆了下,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远远传来:“我知道……”
一个人从出生,到长大成人,最终老去,似乎这几十年的光景里我们会尝到世间各种的酸甜苦辣。可是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大,有多少事,或者说我们所能触及的世界和事有多大,多少,谁能真的明白!
有人说“人生苦短”,可是“苦”会有人嫌“短”吗?当人在吃苦的时候,总是在报怨日子过得太漫长。一路走下去,只有当你回头才会有“短”的感觉。而当你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其实你的人生路剩下的也真的很短了!
倒在半路的人,使他半途而废的并不是前途的茫然,更多是过往难以化灭的云烟!当我们难以抛却过往,前方的景物在我们心里与曾经的艰难相互同化。因此,我们对心里的艰苦望而却步!
路上也许荆棘满布,但其实沿途的风景仍旧是精彩多姿的!少一些疑虑,多一些豁达;少一些回首烦恼,多一些憧憬美好。让往昔的苦难真正化作云烟飘散,让沿途的美丽风景逾越我们身心!
即便只是意淫,但前途,必须面对的,准不准备其实都已无关紧要……
第一百一十六章:人生匆匆来无影,去日几多思荣辱。百年见得无数人,算到知己无一真。
“臣,贺九参见万岁!”
正德见了贺九,脸上不由挂起一丝担忧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臣已见过莫流香,他也已承认的确会用阴魂索命掌法,但他否认曾经去刺杀皇上!”
正德淡淡道:“谁会当着你面承认刺杀过朕,嫌命长吗?朕的意思是问你,你觉得如何?”
贺九沉吟片刻道:“回皇上,臣以为莫流香确非当日的刺客!”
“哦?何以见得……?”
贺九想想道:“其一,臣素闻莫流香为人机智无比,他前脚进京不久就去刺杀皇上,是人就会怀疑到他,他绝不会这么笨……”
正德点点头,贺九接着道:“其二,即便他确实想要刺杀皇上,也必当隐藏行迹。而阴魂索命掌法如今天下只有他父子会用,这乃是江湖皆知的事,他又岂会如此轻易暴露!另外,臣还觉得有一点可以的地方……”
“说下去……”
贺九沉思半晌,缓缓道:“依臣愚见,此次的刺客,其意恐怕并非是要刺杀皇上……”
正德微微皱眉,贺九又道:“臣与莫流香交过手,感到他的武功实可谓深不可测!而他如此武功,臣斗胆直言,绝非豹房侍卫可当。而且当日行刺皇上未果,刺客本该就此离去,无论如何依此等武功万无去拿把椅子出气的道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