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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就把此事和白川聊了聊。
白川不动声色的问:“哦?姬涛死了?”
“是啊,死了一年多了,听说尸体被埋在火车站后山一个山腰的地方。要不是这次A市火车站改建,估计躺上八百年也不会有人发现。”厉霆宴埋头理着衣橱,头也不回的说,因此没有发现白川扶眼镜时一闪而逝的杀气。
“哦。那找你干嘛?你都不在行动队了。”白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平静静。
“找我了解情况呗,问我是不是认识,甚至……哎你这件毛衣我找着了压在这儿呢!”厉霆宴很快歪楼了。
“甚至什么?”一般热血的人身边总得站着个冷静稳重的人,负责把跑的十万八千里的剧情拉回来。这工作白川做的驾轻就熟。
“嗯……我觉得。”厉霆宴转过身,将毛衣递给白川,认真的看着他,“他在怀疑我。”
“谁?怀疑你什么?”接过毛衣,白川声音里不由带了几分冷硬。
“温柏。去年新来的。表面上中立,其实是老曹那派的。”厉霆宴的声音闷闷的,显示着主人不愉快的心情。
感觉到厉霆宴的语气里有失落,白川在换好衣服后伸手环住了他:“二队的新队长?”
“嗯。”微微抬头将下巴搁在白川的肩上,厉霆宴的声音有点瓮瓮的。
白川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这时候拥抱已是最好的安慰,而且此时他大脑里飞速的运转着,强悍的记忆力正在复原当初的情形。
思来想去,痕迹是早被抹平了,况且自己下手并不重,致命一击是出自那个从天而降的怪人,与他无干。除非能从伤口处判断出自己的师承,才有找到自己的可能。问题是,他不可能找出那个怪人来证明自己并非杀人凶手,那么,如果被警方找上门,将会非常麻烦。
毕竟从天而降一个人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可信度实在是太小了,没有人会信的。
不,如果是霆宴,当会信我……白川心下一暖,在厉霆宴耳边亲了亲,厉霆宴缩缩脖子:“好痒。”
白川觉得与其思考如何找出那个怪人这种没啥希望的事,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隐瞒自己的师承。
可有个词叫事与愿违。
这天温柏仔细的查看了法医给出的死亡报告,又亲身查验了一番姬涛的尸体。
一年多的时间足够让埋在土里的尸体烂了个干净,可衣服等物还是保留了原样。温柏不由心中起疑:这手法,怎么跟自己的师傅那么像呢?
温柏在出国留学前,曾因体弱拜在一个高人门下,这高人本也不想收他,耐不住和温父多年交情,遂只教授了他基本功夫,能强身健体便够。
虽然只学了皮毛,但各门各派的行功路线均有特定规律,因此更高深些的功法,温柏也能猜测一二。
可是,不对,厉霆宴虽然也身怀武艺,但明显不是这个路数。温柏分析。难道是自己的思路错了?温柏开始省视自己。
不过,厉霆宴就算不是凶手,总也是个突破口。难不成要去问嫪灿?
温柏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想法的可能性。
说到嫪灿,他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频繁起夜问题终于有所好转。在这大好背景下,顾盈盈也得以从二把手那儿全身而退。不过二把手经过最初的冲动后,也不太执着于将顾盈盈弄上手。老大发了话,他从来莫敢不从。现在更热衷于将戈晓拐上床。
在嫪灿的眼中,戈晓其实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所以他对此不闻不问。不像对顾盈盈,总是正经的交待不许怠慢的。
开始二把手还当彼此都有意思,因此陪着戈晓黏黏糊糊了一段时间。结果越接触越发现,人压根儿没看上自己。二把手心头火起,随便挑了个时间就要把戈晓给办了。
这戈晓也是走的好狗运,不知上辈子修的什么好福缘,被一个路过的高手给救了,把二把手气得鼻子都歪了。
要说嫪灿就这么消停了一年,啥坏事儿也没干是不可能的。他那一肚子坏水儿总得找个空当往厉霆宴身上泼的,现在没使坏,那是因为没到时候。
这一年来大家都没闲着,有人忙着谈恋爱,有人热衷于事业上的追求。
嫪灿也不知是和曹先乾达成了什么协议,居然一直按兵不动。
曹先乾是最早知道厉霆宴搬家的事的那一批人。
不为什么,就因为白川住的地方和厉霆宴原来住的地方方向完全不一样。
住的好好儿的干嘛搬呢?还是从自己一个人住变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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