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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说,陛下这样的样子,可不是谁都有胆子看的。
在李大人请安后,瑕才迷茫的抬起头,手足无措的行礼,“瑕叩见陛下。”一颗脑袋几乎都围绕着之前听见的‘八王爷’,所以才会连陛下走进来都不知道。
“起。”凌渊晟冰冷的回道,脸颊上的伤已经凝成了血痂,“你先出去。”
李大人知道这是点名让他出去,他求之不得的赶忙用匆匆的步伐走出去,听见身后传来合门的声音后,他才敢慢下脚步。
至于陛下为什么去主殿召集大臣后,会带着伤到偏殿,他就不敢细想了。
人有时还是糊涂的好。
凌渊晟看了下刻板上的字,拿起其中一块,“你不是想学字吗?刚刚朕可是看你一脸的心不在焉,可是在怨朕没有履行诺言,亲自教你?”
“瑕不敢。”他不敢用力呼吸,“陛下的国家大事更重要,瑕无碍的。”心里却害怕凌渊晟下面会说的话。
微微的凉风吹了进来,让瑕的头发往后飘散去,凉凉的手掌此时贴在他半个脖子上,那股内心深处触发的恐惧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栗,听到凌渊晟的讥笑,他更加想要克制,却发现手腕以下难以自抑的剧烈颤抖着,然后心脏窦地停了一拍,因为还有一只手扣住了他那颤抖不已的手,“原来你这么怕朕。很好。”带着温热气息靠近他的耳边,“你如果能这么一直怕下去,朕就将你那块皮重新缝回那地方,怎样?”听这话的语气就好像是给了个偌大的恩典。
瑕顿时全身僵硬,听着那几乎到达骇人的声音接着往下说,“朕现在才发现你很好玩,不枉朕留下了那块皮,好好的做,哪天朕开心了,你就可以拿回那块皮了。”
他不想要回那块皮——
凌渊晟森冷的斜睨一眼脸色煞白的瑕,突然跪在他脚下,一双手沿着小腿摸上,在游移到大腿时,被蓦地紧紧环住,只见那人头埋在他腿边,紧紧的抱着他的腿,“陛下,瑕再也不敢了,求陛下……不要惩罚瑕。”似扇子一样长的睫毛上噙着泪珠,在光线的反照下有了中莹光之色,那双无神的眼瞳在泪水的浸染下让凌渊晟有一瞬间的以为,这人是看得见的……
凌渊晟觉得自己被迷惑了,否则他怎么可能认为这张脸哭的样子有了几分楚楚动人之色?
蹲□,紧紧锁住那双眼睛,“你只要好好记住朕的话,朕就不会伤害你,现在——放手。”
瑕赶忙松开自己的手,不敢再多动作,连个低泣的动作都不敢表现出来,“回去让你的太监给你准备好几套衣裳,还有平日里能用到的东西。”
瑕很想问为什么,可是再怎么不懂也明白陛下的心情并不好,只能点头。他无比珍惜这一条来之不易的生命。
瑕回去后按凌渊晟的话吩咐小喜子整理,小喜子将包袱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公子,陛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你收拾包袱?难不成……”小喜子擅自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念头,自语道:“应该不可能吧,就算陛下厌了,也不会赶出宫……”虽然是这么说,口吻中却是深深的不确定。
瑕则一直没有开口,只是手紧紧拽着衣角,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抑制住面对帝王时那不由自主的颤抖。
过了五日后,凌渊晟正式在殿上宣读诏书,命八王爷为使臣(忘记说了,这里是使臣和钦差意思一样,考究党勿关注,此文架空),慕阳封为辅,还有一名由鳌风烈举荐的随行四品官员宋书,三日后去往秦饯城。
三日飞梭而至,简素的太后靠身边的女侍搀扶着登上城楼时,凌渊晟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而后就端起一杯酒水,和城楼下仰望他的凌祁相视了一眼,凌祁依旧的面无表情,凌渊晟一口做气喝光了觥(PS:汉朝盛酒器)里的酒,太后暗暗的落泪,看着她最疼爱的小儿子渐渐消失在她眼前,无声的啜泣起来,沐荷谨慎的看向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帝王,用自己的绢帕小心的擦着太后晕了妆的脸,“太后,您身体受不了,奴婢先带您回宫吧。”
凌渊晟将觥放到端盘上,对着那迟迟没有动作,明显忌惮着他的沐荷,“还不去?”
“诺。”沐荷害怕的低下头,扶着太后的肩膀,“太后,奴婢带您回宫。”
太后哀伤的轻点头,步履瞒珊的一步一步走下城楼,像极了她本该苍老的年龄。
“陛下,丞相大人一直看着您。”魏晏看着城楼下的芮诚说道。
“他看着朕很奇怪吗?朕将他最得意的两名弟子都送到了随时会爆发瘟疫的秦饯,他怎能不看朕?”凌渊晟对着城楼下一直凝目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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