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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机来显摆。往年里到也罢了,只是当着新人面如此出位,众人心下便更是不齿。
李氏如此做,不过是要给年氏立个威,张显她才是这府里除福晋外四爷最看重之侧房。可偏偏,她说的嘴都干了,年氏同她那近婢竹清却连眼都未曾微抬,只如一拳打在豆腐上。
“你也仔细些,鹿肉这种发热的东西,可不敢给阿哥多食。”福晋叮嘱着。
当下各人均分了东西各自回屋。
“那李侧福晋是不是……”竹清看了眼窗外,压低了声音,指着脑袋说,“这里有问题?”
年氏歪于榻间并未抬首,只竹淑理着几上的几本书册:“可不就是头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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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九章 现身 。。。
也合该李氏倒霉。午后只过了一半,教席先生处便传来二阿哥晕绝的消息。两位阿哥是四爷府的头等大事,福晋不敢耽隔,一面立时指了人入宫到德母妃住肯请指派个太医来,一面立遣了宅里候着的大夫先给看着。
小孩子本就纯阳体,睡前加早饭皆食了更发的鹿肉、鸡肉,加之五月天燥动并不运动消火,积在体内一日夜,便急发了出来。
三阿哥虽小且食得多却小孩子性多动的利害并不怎么严重,降降火也就消了。反而是十岁端事的二阿哥弘昀倒下发烧只是不退。
次日依不见好,宫里又使了几个太医前来,辗转数日,弘昀的热度只是时升时降。
李氏哭得如泪人,却无人得心理她。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外宅最大的事便是扩府施工,内宅头等的大事莫过于二阿哥之症。起伏半月,在某个炎日午后,二阿哥的火热终得以降下。众人还未及安下心房几许,却听正门大开,随着一阵焦虑的脚步声,大管事高忠抖着汗已立在福晋东屋门槛外,见一屋子内眷便不入内,紧回道:“禀福晋,爷回来了,已入了二门。”
年素尧随福晋立时起了身,见那拉氏还未及吩咐什么,只瞅着高忠偏了身子让出门来道了声“爷。”
果然,一着石青色长袍搭绀色(深蓝)马褂的常服男子摆衩直入屋来,见一屋子妇人挤作一处眉头一紧便是不快。等着一干妻妾行礼间他已自个儿挑帘入了内寝。
连福晋都未准起,所有人便只能或跪或蹲着。
那拉氏眼有深沉,李氏额汗已直溜溜落于地,其他女眷具皆垂首过低几不可闻呼吸之声。
年素尧自认见过些世面,嫁入四爷府虽还未曾受宠却也见过四爷两面,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有何出众,只是面无分色叫人思不出心念的皇子一个。然此时处在一干惊憷的妻妾中却也受了感染,不觉紧张了起来。
众人僵了一盏茶时间,才见四爷出来。他并未理会跪了一屋的众人,只是行去堂中正坐,接过内监苏培盛敬上的凉帕子和凉茶,净过了手面、喝定了几口清茶,才道:“福晋起吧。”
鸣音扶着腿蹲发麻的那拉氏起身,还未站稳,那拉氏便推开近婢,双膝跪下:“请爷责罚,是为妻未能治严,才使二阿哥得了急症,令爷焦心了。”
妾氏们见福晋跪了,便改蹲为跪同拜了下去。气氛更为紧张。
四爷看了一眼福晋,才道:“鸣音,扶你们福晋坐吧。”
那拉氏不敢再跪,听话地坐于下首。
四爷闭目似歇息了片刻,续道:“叫她们都回屋去,无事不得出屋。特别是李氏。”
李氏已是白了脸色。
“以后阿哥们的饮食非福晋吩咐的不得入口。其他闲人自不用来看阿哥们了。”四爷的声
14、第九章 现身 。。。
音不高不重,却字字敲在李氏的心间。“至于李氏——三个月不得出西屋。”
众人正疑李氏是住在东屋,便听四爷接道:“我这宅子里最是重规矩。明不正则言不顺。多大的神自住多大的庙。”
不过三句话,一句比一句声浅,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说完四爷便起了身,理了理袍袖:“爷还要入宫去,福晋看着办吧。”如来时般急匆匆而去。
那拉氏看了看一脸委屈哭态的李氏,再看了看面有反意的年氏,只吩咐着杂仆们把两位侧福晋的屋子在天黑前换过来,便扶着鸣音进了二阿哥的内寝。
妾氏们再不敢停留,纷纷各回各屋。以后数月,除了晨昏请安便不敢四下移动。
一翻“人动物换”后,北院东西二屋算是按规矩换了过来,只是未及细整天色已是全暗,只得等明日里再行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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