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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们却日日相同。
春节之后转眼已近元宵。
夏桃已能侧身,幸好没打伤着盆骨。
这日胤禛去了年氏屋里,本要夜宿,可偏偏年氏身体虚弱极不配合。这种情况这两月间也发生过一次了,胤禛即是再傻,也明白年氏的意思。心下恼火不好当着年氏发作,便直接使人止了所有府外的大夫。
这府里原有大夫,府内人生病自是可医,只竹桃需要请外医。年素尧一听,便更是恨了胤禛。
因王爷有命,严禁各屋走动。年素尧使不出人去府外配药,实在无法,只好这日便又求到了福晋处。
那拉秋蓉打量着冬日里气色不怎么好的年氏,见她能为了奴婢如此使力,便开口劝道:“年妹妹,你嫁入府中也近一年了,却怎么还是不明白嫁作人妇的意思?更何况,这里是雍亲王府。”
年素尧听了,看向已不再年青的福晋。
“观妹妹言行与风度,便知妹妹在年家是极得宠的。只是,妹妹怕是还不明白,年宅里妹妹或许是喜甚得甚、无所顾忌,可这雍亲王府里——却只有一个天。”秋蓉说罢,喝了口奶子,瞧瞧年氏眉间开始涌上一抹愁思,“妹妹心里是极通透的。你不比那李氏,空有张脸面,你是有身家、有本事、有深度的女子,凭着年妹妹的份儿,就是爷也不能轻把你如何。我们爷可能不是妹妹喜欢的男子,可既然妹妹已经嫁入王府,便一世都是雍亲王的侧福晋了。姐姐也看出来了,妹
20、第十四章 杖责 。。。
妹并不在乎什么份位,可见妹妹是个极高尚的女子。只是有再多惦念,何不花点心思在相夫教子之上方是女子一辈子之事那。”秋蓉看了看几上那盛茶的福杯,“女子,求的,也不过有夫可依、有子可承。如果不能另有选择,或许清清眼睛,便能还你一个不错的选择。有时侯,面前的不一定不能成为最好的。”
年素尧何等聪惠,又岂能听不明白福晋的意思?除了不肖理,更是她不懂,同为雍亲王的女人,福晋为何要对她说这些?算是联合吗?她也听三哥打探过,这位四福晋是再不能有子了。这一年看来,福晋极是不温不火,看着对每个人都挺好,却也从未对谁多好一分。这时候劝解自己,做起和事佬来,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对味儿。更何况,哪有女子真的这般替夫君的侧氏着想的?
年素尧并没有接话,只是低着头思量。
那拉秋蓉一见,唇角自一笑,开口直道:“你来求我救那婢子,不如求己,我是没那本事与王爷反着的。”
年素尧见福晋冷了面色,唇含轻蔑,便更是定了福晋暗小人的心思。
回到北院东居,见竹桃面无血色,还发起低热来,坐下想了半日,正见堂内那株暖养的兰花还开着,便深深吸口气,叫来竹清:“你去使人回福晋,就说我屋里难得这时节寒兰还开得盛时,想请了王爷稍晚来赏花,问问福晋可能行得?王爷有无雅性?”
那竹清暗轻口气去了,竹淑立在边上只是不知想些什么。
夏桃卧在榻上,侧转首看那年氏,瞧她一脸子冷傲的绝决,心下不知怎的,便是一阵无法自抑的动容。
这年素尧虽然脾气不好,却对她看重之人极是娇纵,自夏桃进了年宅到如今随着来王府,虽不至于大鱼大肉上客地待着却没谩待夏桃一餐一衣,虽不至于如神般供着却也从不强她做不拿走的事。到夏桃因弘昀惹了老四,年氏没说她一句反恼了老四去。这女子,不因为嫁入王府便屈依于老四,爱憎仍旧全凭己好,确不似一般女子身心如萍,也算这时难得一见的真女子了。
心下一叹,夏桃一掌裹了年氏近在榻上的一掌。
年素尧感着掌间的温度,突然间莞儿,心间也没那么沉重了。或许福晋有一点说得极对,死守着不去接触,便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她终归是要一辈子在这王府过活了。
一时,年素尧拍了拍夏桃的掌背,轻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伸来一刀、迎头一刀,我年素尧还能怕这等阵势?”
杏目一挑,极是妩媚,和着年青女子的清傲,又如何不讨有智男子地喜欢?
夏桃笑了。
也难怪了,能是宠妃的命。这么个年素尧就是雍正那乖张的性子只怕也不得不中个四刀五刀的。
这一想便
20、第十四章 杖责 。。。
乐了看开,还隐隐牵了伤口一阵刺痛。
老四,你看着吧,有这年素尧在,看不整得你二五八万为你姑奶奶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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