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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动手了,你说,我们又没有惹它,它为什么要杀了我们呢?南屏……”
长河要问的,也是我所疑惑的,所以尽管长河絮絮地说话时好象一个烦琐的老太婆,我却没有丝毫不耐,我思索着,只是,对这样灵异的事,本不是能以常理来推断的,我又如何可以揣测可以推理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长河又醉了,他的酒量本来不弱,但心里承受了太多,喝酒就容易醉。
柔云将他扶去睡下了,我要走,却被柔云拦住。
我要走,是因为独自面对柔云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说长河为什么会这样颓废?说长河为什么会宁愿醉不愿醒?
但是,现在,我知道柔云的忍耐也到了限度,如果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在朝夕相处这么久后却不能为丈夫分担他心中的苦,这本身也是一种残酷,本身也在承受着一种折磨。但是,我要告诉她吗?
柔云在我面前坐了下来,那一双秋水一样的眼睛里明显写了一丝隐忧,但是,感谢她,她竟然没有问我。
她静静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乡长,长河现在情绪不稳,在工作中,要你多担待了。”
我轻叹了口气,我的情形虽然好一点,但又何尝比长河好了多少?我说:“嫂子,你见外了,不说长河工作中没有出过差错,就是有什么事,我们也会一起解决的。”
她轻吁了一口气,说:“你们男人啊,有什么事总是自己担着,以为这样,就是真正的爱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至少,可以多一个人拿主意!”
我怔了一下,强笑着:“没事,嫂子,真的没事!”
柔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长河虽然没有告诉我,还极力在我面前掩饰,其实,我早已知道了!”
“嫂子?”
柔云回过头来看着我,从她那澄澈明了的眼神中,我相信她确实已经知道了。紫月都能从长河醉酒后听出来大概,这个与长河朝夕相处的人,又那样关心着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无力地说:“没事的,真的,很快就会过去了。”
或者真的如我所愿,我居然再没有做噩梦,感觉长河的境况也好多了,相信他也和我一样,不再被噩梦困扰。
为了秀峰乡的经济发展,我们又开始忙碌。
第八章 小叶讲故事
两个星期后,乡办进来了一个新的秘书,接替小王的工作。是个刚出校门的女孩子,叫叶彩萍,快乐而开朗。因了她的出现,为乡办添了一些生气。小王的死终被慢慢淡去,我们不再被噩梦困扰后,长河也回复到正常的工作状态。
清泉岗村的开发已进行一半,长河的情绪慢慢高涨,一切又回复到以前。
虽然痛于小王的死,但是,这件事终于过去了。
长河在一次酒后,十分感伤地说:“南屏,我明白了,那天晚上,那个影像,他为什么要伸出一根手指。”
思绪又被撩起,想起小王,心中是伤感的。听了长河的话,却又有几分好奇,抬了头看他。
长河一字字地说:“一根手指,就是,一个人!!”
我恍然大悟,它伸出一根手指,原来,它的意思,是要索一个人的性命?!是这样的吗?是这样的吗?
那么,是因为小王的死,让我和长河得以保全了吗?
小王,那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去了,我们居然一筹莫展。是该庆幸那个人不是自己吗?没有,至少我没有这样的感觉,如果,如果在灵异事情不能解释的时候,也像他那样积极一点,或者,我们反倒不会失去他。现在他的死保全了我们,却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件事中,他一直在找着破解的方法,甚至求来了符,为什么,去的倒是他??
我们仍然去张望的餐厅聚会,仍然喝酒,少了小王,总觉得气氛很沉郁,但多了小叶,小叶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她的活泼,让大家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欢笑。
日子,应该就这样回复平淡了吧。
日子,真的就这样回复平常了吗?可为什么,我的心中还是有一些隐忧呢,莫名的隐忧?
长河不再走夜路,只要下班,立马回去了,如果有时讨论什么事迟了一点,他就不回去了,和我或国立挤睡在一起。
现在,我似乎可以放下心来和紫月花前月下了,可是,因为那份莫名的隐忧,而且乡里的发展规划方案一直在更新中,我仍然和她有着一段距离。
经过大学那场失败的恋爱,我似乎不再对感情方面这么狂热,当然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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