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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见到他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是优雅从容,可是对于他们来讲,却是一场真正的灾难。
望着终于逃脱的东方懿,皇甫北辰那晦涩的眸中是牵念,是不舍,可是又是决绝。
他命令凭风立刻骑马追上东方懿,继续保护两人的安全。
对于此行,目的就是为了帮阿梧脱离困境,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能在这里继续增加损耗,虽然天魔教也受了重创,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皇甫北辰在确保东方懿已经逃出天魔教的追捕之后,立刻命令所有人撤离。
长青大殿中,皇甫北辰独居高座,其他人早已下去疗伤,唯有燕流风还跪在大殿中。
“王爷,是流风恣意妄为了,流风只想着,王妃曾是流风的救命恩人,理当报答她的恩情,所以违背了您的旨意,私自绑架了慕容演,想要要挟慕容驭救治王妃,请王爷治罪。”燕流风请罪道。
“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本王都不知道吗?若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能踏进国舅府吗?”皇甫北辰的声音有些缥缈,却足以让燕流风震惊。
原来这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控之中,倒是自己自作聪明了,阿梧,也却有王爷这样的男子,才能相配,燕流风的眸中隐藏了一丝无以言状的失落。
“只是我并不知晓你是拼着必死的心情而去的。”皇甫北辰缓缓道来,语气中有些无奈:“我的阿梧,你到底让多少人为你牵肠挂肚,甘愿送命呢?”
燕流风心下一惊,连忙否认道:“王爷,流风不敢,流风只是想报答王妃的救命之恩,仅此而已。”
“你不必解释,本王也并无怪罪之意,阿梧,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自然当得起这世间好男儿的喜爱。”皇甫北辰的眸中又骄傲,却又有些许的无奈,“你先下去养伤吧,让我一个人呆会。”
燕流风觉得自己的辩解是那样的无力,仿佛自己在王爷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人,他的一切,都被王爷看的一清二楚,既然无法掩饰,那也只有承认,他悄悄退出。
“流风!”就在燕流风即将退出大殿的时候,皇甫北辰却突然叫住了他,他停住,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皇甫北辰嘴角浮上一抹苦笑,道:“若是你父亲能有你十分之一的觉悟,他也不会死的那样惨,母后也不会遭受那样的羞辱。”
燕流风身子一震,王爷很少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父亲,更不会提起父亲与宸皇后的一段孽缘,可是今时今刻,他却说了,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是父亲太过执念,害得宸皇后蒙羞,他不配做父亲!”是的,对于那个死在自己手上的应该是他的父亲的男子,他怎么配,而他应该是恨他的。
“十年了,你还是不能释怀吗?逝者已矣,你这何尝不是执念呢!”皇甫北辰宽慰道。
“是他害得母亲流离失所,被奸人所害,可是他呢,却因爱而不得,便投身杀妻之人的阵营,做了一条走狗!”流风突然怒声道,情绪如此失控,甚至忘了与他对话的人,是他的主子。
“你是燕子飞太过执念,你自己又何尝不是?我不想再去追逐已经不再的人的过错了,但是我有一点,希望你记住!”皇甫北辰突然郑重的望着他,眼神是无与伦比的坚定。
燕流风连忙跪下道:“听凭王爷吩咐!”
“你记住!此生,不准你又任何对阿梧不利的念头,否则我皇甫北辰必亲手杀了你!”
燕流风的身躯不自觉的微微一颤,这才是真正的皇甫北辰,一个将危险隐于安宁的人,他就像是浅眠中的巨龙,平时自有一番优雅高贵的气势,但是只要超出了他的底线,他才会让你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怖。
燕流风郑重道:“我燕流风对天发誓,此生绝不对王妃动一丁半点的坏心思,唯有以此残躯,终生护得王妃周全,如违此誓,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早逝的母亲永世不得超生。”
皇甫北辰知道,燕流风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若非真的心中认定,他绝不会用已逝的母亲起誓。
“下去吧。”
燕流风这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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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梧刚走了三天,可是皇甫北辰却觉得浑身不自在,整个北辰王府,少了阿梧,就好像少了魂一样,而他自己的魂也丢了一般多了。
翻看着那日从国舅府偷出来的信件,皇甫北辰发现,慕容驭与慕容雪这对狗男女,当真是没少做坏事,不禁母后与父皇的死是他们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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