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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婢晚些再送了药去。”走出这高墙,她已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望着昏黑的空中,眼睛发涩。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好似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便躲在了墙角处,探头看去,只见言非走了出来,身旁所跟着的人,正是华容。子蕊看着他们远去,只觉心中寒风侵袭,已是兀自冰凉一笑。男人的承诺不可信,君王的承诺更不可信。她到底要何时才能彻底明白这个道理。☆、 巴山夜雨(三)也不知是不是昨晚在寒风中站了几个时辰,早上起来,已觉得头重脚轻。她在床上躺了许久,才恢复了些精神。去了御膳房,才喝了口汤,便觉喉中生疼,饭也只咽了两口。去了药间,弄了些药吃,到了下午实在难受,差点晕在屋里,便找了麽麽,麽麽无法,只好让别的宫女顶上,又因她染的是风邪,便放她出宫。子蕊本想趁着今晚去找言非问清事情缘由,他当时说要带她去看烟火,一定不是戏言,或许中间出了什么变故,才会带着华容登塔。她心里笃定是如此,也觉得好受了些。只是现在这副模样,还是等病好了再说。回到家里,姐姐和娘亲已出门拜访亲戚,她便喝了药睡了下去。等醒来时,洗了个脸,已觉得精神许多,便走到前院是看姐姐回来没。已是两年未见,心中挂念得很。顾不得身子刚好了些,便等在门口。天色渐黑,又冷了起来,她抱着小暖炉倒并不觉得太冷。也或许是这两年在宫中劳役,没了那娇生惯养,身子骨也微微好了些。远远看见街道拐角处有两顶轿子过来,正是自家的轿夫。子蕊脸上已有了笑,旁边的小蓉搓着两手道:“是夫人和大小姐回来了。”“嗯。”子蕊把小暖炉放在她手上,人已走到轿旁。只见一只纤细的手伸出,将轿帘撩起,宋安然已走了出来。子蕊见了她,差点心疼得掉了眼泪。以往姐姐肤若凝脂,像个冰冷的玉人般。如今肤色虽仍微白,但是比起以往来,这白却少了一份女子的媚气,眼中的神色也越发凝重,两年未见,却好似多了十年的沧桑世故般。只是宋安然生来一股清冷气息,倒显得她更加的孤冷清高,想必这两年,她在军营中过得也极不安逸。宋安然刚下了轿,便见到一个身着白狐裘的可人儿站在一旁盯着自己,微愣了片刻,才说道:“子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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