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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安的想着,虽然自己不喜欢宋祈崖,但是如果他真的变成了公公,爹爹不恨死自己才怪,越发焦急,却不敢现在去找言非。并不是怕这不是他的意思,就算不是,她也可以求他。只是怕他现在不在静宁阁,不然去了那里,有旁人在,她也不能开口说这件事。静下心来,想了想还是去麽麽那拿身宫服换上,晚上送药的时候再说。好不容易熬到子时,熬了药去到静宁阁,不等紫灵开口,子蕊便自己说要进去。话一落便见她笑道:“你只管进去,我在外面守着。”子蕊翻了她个白眼,敲门进去。试了药没什么异样,便站在一旁等他抬头。等了许久他仍未察觉到有人,又不敢惊扰他,只好一直等着。只不过这个时辰宫里的人大多都睡了,宋祈崖应该没事,又放下心来。她昨夜没怎么睡,今天又因宋祈崖的事没休息片刻,现在无事可做站着,困意便上来了。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晃了晃脑袋,这才稍微清醒了些。就快站着睡过去的时候,便听见他的声音:“收了碗,下去吧。”子蕊惊醒过来,揉了揉眼,见药已喝完,拿了碗走了两步,才想起有正事没说,又折了回去,看着他说道:“我想求你一件事。”言非看了看她,又低头看折子:“说。”“能不能把宋祈崖调派回药间。”“你不是讨厌他,他也总惹你生气么?”子蕊怔神片刻,他果然是因为自己的话才这么做的?她说的每一句话他是不是都记得?不止一次,也不止两次。蓦离是因为要利用自己逃走才对她如此关怀备至。可是言非却是乌雅国的国君,他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可是她不想去相信这种感情,也不敢。如果不是真怕宋祈崖变成个太监,她真想现在就逃离这里。现在却只能继续说道:“请主上将他调回御药房。”她低头这么说着,忽然就听见有椅子挪动的声音,刚一抬头,就见言非已到了面前,伸手将她的腰拦住,贴得极近,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他已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间。她瞪大了眼,身子已僵得不行,连要推开他都忘了,又感觉到他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强行伸了进来,或许是刚喝了药,还带着一丝苦味。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却是半分也推不动。她狠下心来,狠咬了他一口。当血腥味溢开在嘴里时,本以为他会吃痛离开,却只是微微缩了缩,没有退却半寸。子蕊的身子骨越发无力,现在的她,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用力推他的时候,身体有了更贴近的触碰,只觉得乏软。等言非察觉到脸颊微凉,才松开了她,怀中的人已哭得跟泪人般。他冷清着脸,说道:“你跟秦蓦离如此的时候,也会这般的抗拒么?”听见这话,子蕊的泪顿在眼眶中,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刚才的恐惧感消失无踪,替代而来的是惊愕。他竟然知道,一直以为做的很隐蔽的事,被人突然拆穿,实在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言非眼底已尽是寒意:“你以为我不知道秦蓦离和你的事么?这是我的王宫,这里的人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一清二楚。”子蕊颤声道:“那你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要杀豆子?”言非看着她,说道:“你不知道?”子蕊瞪大了眼,又想回避他的目光,脸颊已被他握住,剧痛传来,眼泪又差点落下。言非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子蕊心中已觉得疼痛,“我宁愿死的人是我,为什么要用豆子的命来换我的命,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如果真的不明白,我现在就让你明白。”子蕊泪眼看着他,身子已是一轻,被他抱着往里屋走去。她就算再不懂人事,也知他要做什么。身体已颤抖着,挣扎得越发厉害。她的气力到底还是比不上一个年轻男子,从他手上下来时,人已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想拉过被子挡住自己,就见他的手已伸来,扯开被子,手也附在了衣襟上。她双手抓着他那只手,摇头颤声道:“不要,不要。”言非盯着她,说道:“当初你如果像其他人一样,将我当做高山般仰视,我也不会低头去看你一眼。如今我看了你一眼,却要我放开你,是在戏弄我么?”子蕊听言,身子抖得越发厉害,言非又说道:“我娶你,立你为妃。”☆、 千斤的情愫(二)见她仍是摇头,言非脸上已有了怒意,却仍是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只想平平安安的在宫里。”子蕊鼓着勇气看他,泪虽然仍在流,身子却微微平静了,“我不想做第二个安贵人。”言非一愣,似乎是因为一时的发愣,手已松开了些。察觉到她顺势往里面缩了缩,倒没有再强行拥着她,说道:“我不会让你变成她。”子蕊摇摇头,就又见他怒意浮现在眼底,冷声道:“你跟秦蓦离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的王宫跟我的王宫并没有什么不同。你觉得跟着他无妨,只不过是你喜欢他罢了。”听到这些,子蕊越发不可思议的看他,那神色,看得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