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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仅可以解百毒,而且软玉香铜。”
什么软玉香铜?我一头雾水。老钟笑了一下,戴了橡皮手套,抓住珠体,然后从贴身里拿出来一块玉佩,放在一起轻轻地摩擦起来,然后把玉佩递给我。我用手一捏,质地坚硬的玉佩在珠体摩擦的地方像牛皮糖一样软,竟然可以用指甲掐出印记。不过,很快玉佩又重新变得硬朗起来。面对我一脸的不可思议,老钟又把珠子与铜缸沿轻轻地摩擦,不大会儿的工夫,一股香气慢慢地从珠子摩擦处散发出来,就像烧着的檀香味道,不大会儿的工夫竟然十分的浓烈,香气充盈了整个墓室。
“越是年代久远的青铜器香气就越浓烈,越是与人贴身的玉器与鲛人泪摩擦就软化得越快,从另外的一个角度来说,这种珠子可以鉴别铜器和玉器的真伪。”老钟略带可惜地看了看手里只剩下了半颗的鲛人泪。
能解百毒?我一下就想到了小聂身上的毒,要是鲛人泪能解百毒的话,那肯定附近就有剧毒,因为相生相克的规律是绝对不会变的。
正在想的时候,老钟突然脸色一变,看着我的身后,急忙回头,只见老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手里抓着那颗刚刚抖丢的鲛人泪,张开的嘴巴里一排锯齿状森白的牙齿,向我们猛扑过来。
“闪开!”我一把推开老钟,却一下推空,扑倒在铜缸上,脑袋重重地磕在铜缸沿上,这一下碰得我两眼发花,疼得眼泪直流。
等我擦干眼泪,却发现老钟仍笑盈盈地站在我的面前,而老苗依然倚在远处的柱子旁,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刚准备问老钟有没有看到老苗刚才醒过来,就只见老钟嘴巴一张一合,洪大声音就像从脑子深处传来的铜钟声一样,震得我脑仁都疼。
“你……怎……么……了?”老钟的一张大脸凑在我的面前,声音像坏掉的留声机一样,语调拉长而怪异,他的脸在我的面前突然变得像驴子一样长,我正准备嘲笑他,却突然发现他的脸正在迅速地干枯,变得萎缩,双眼突出,嘴唇外翻,就在鼻孔里颤巍巍地长出一只尸死覃。
“战国金尸!”我一惊之下,手开始向后面抄那柄旋风铲,伸手抓到以后劈头盖脸就朝老钟的脑袋招呼过去。
老钟一张臭脸几乎都要扭曲了,张牙舞爪地在我旁边肆意吼叫着,阵阵雷一样的吼声震荡在鼓膜里,脑袋一阵阵地胀痛。
终于在头疼的煎熬下,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直觉得眼皮像两扇闸门一下就给关上了。
一股杏仁一般的恶臭味直蹿鼻孔,本来昏沉沉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勉力睁开双眼,看到老钟蹲在我的面前,还是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一点也没有尸变的痕迹。
“咦,你没长蘑菇啊?”我脱口而出,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呢,还没等我想起来什么,就见他手里拿着我那枚贴身铜钱在我鼻孔下不断地摩擦着。
我记得刚才把铜钱放在大厅中间的铜鼎里了,刚才怎么抠也抠不下来,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老钟的手里了?
老钟在听完我刚才所看到的景象以后沉吟了一下:“看来,我们都中毒了,而且是同一种毒,这种毒能让我们都产生幻象,这种幻象会幻化成我们脑海里所想到的最恐怖的东西,不过,这枚铜钱好像是唯一的解药。”老钟晃了晃手里的双鱼铜币,因为这枚铜钱上有两条似像非像的鱼,姑且就叫它双鱼铜币好了。
“我查看过了,这两大铜缸里全是鲛人的油脂,这种油脂在燃烧的时候会产生若有若无的香气,就是这种香气让我们产生了幻觉,具体是怎么形成的,恐怕还要把这些油脂取样带到上面去仔细分析。”老钟依然对两大缸鲛人比较关注。
我非常奇怪老钟是怎么把铜钱抠下来的,老钟说:“刚才幸亏你小子倒下的及时,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非被你劈散架不可,后来,在躲避你攻击的时候我看见这东西在铜鼎上面,就尝试着抠它下来,可是抠了半天也没见动静,于是就左右转了一下,没想到一转这铜钱竟然就下来了。”他晃着手里的铜钱。
什么,左右转了一下就抠下来了?难道这铜鼎上面有什么机关不成?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和老钟又一起来到了中间的铜鼎处。
再看铜鼎,已经和我刚才所见过的花纹截然相反,许多龙纹豹形的阴刻已经错开了位置,变成了无头的豹形,这才发现铜鼎圆圈是九条阴刻的龙纹,而龙纹在刚才老钟的误打误撞下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我又重新把铜钱按在中间的空隙内,然后和老钟一起转动铜鼎,铜钱放进去以后,就被牢牢地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