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页)
说做底本?” “文艺小说词汇丰富。” “词典的词汇不是更丰富吗?”“词典容易破译。《蓝衣女》这本书印数少,何况,大陆书架上有的,都被我们买下来了。” 台湾“三老板”还给刘颐、|奇^_^书…_…网|魏力规定了同特务机关通联的 3 种方法。 张松平正告刘颐:“你决不能把发展魏力之事告诉 B 市公安局!” 最后,张松平交给刘颐一瓶晶状物品:“这是日本货。只要把它溶于水,用软水笔蘸着写在纸上,然后烫平,再在反面写上明信内容。这是世界上最先进、最安全的联络办法,谁也破译不了。” 刘颐一到上海,就把上述指令下达给魏力。魏力照此办法不断向香港的特务联络点报送情报,同时从刘颐处多次领取了奖金和活动费。
刘颐、魏力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诡秘行踪,早已置于国家安全机关 的视线之内。正当刘颐再度踏上大连这座美丽的城市,企图猎获部队中的第 二个“魏力”时,上海市国家安全局把他“请进”了大连市看守所。
从此,那飘荡在空中的“7268”呼叫声,再也没有人理睬了!那“蓝衣女”连同情“她”下凡的人一起跌进了牢狱之门!
震颤的灵魂
1950 年 11 月 19 日午夜,我出生在 S 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 S 城 外语学院的教授,母亲是当地越剧团的小生演员。娘胎里的我,注入了父母 的基因,待我出生长大后,一方面继承了父亲严谨、善辩的学者风度;另一 方面又继承了母亲活泼动人的表演才华。在别人眼里,我不仅风流倜傥,一 表人才,而且是一位出色的叙事能手。我从小受到家庭的良好教育,在我 3 岁的时候,父亲就开始教我学习外语,希望我学有成就。再大一点,便能跟 着母亲哼上一段《宝玉哭灵》。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的少年生活是一杯杯 糖水和一束束鲜花。
“文化大革命”的爆发,一切都乱套了,一切都颠倒了。人们的积怨、 人的仇恨、人的自私、人的疯狂,都一一暴露无疑。父亲因与一位外籍女教 师同室教学,便被打成里通外国的间谍。由于不忍莫须有的罪名的污蔑以及 各种“创造性”刑罚的折磨,在一个早晨从 5 层的教学楼顶上跳了下来,暴 尸于大庭广众之下。
父亲被迫害致死不久,在全国上下一片插队落户的浪潮中,我背着一个 反革命狗崽的臭名声,于 1968 年,被分配到云南边陲的一个小山村。农村是个大熔炉。8 年的农村插队生活,使我的筋骨锻炼得强壮有力。
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到农村的活计几乎样样拿得起,无疑是个飞跃。 我养过猪、种过田、割过胶、做过木匠、搞过理发,啥活我都学着干。当时,我所在的大队有一个团支书,是正宗的“红五类”。不知啥原因,忽然对英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办起了一个英语短期培训班,叫我任教员。在 培训班里,我结识了一位从北京来的女知青,到现在我仍能记得她的名字: 陈颖。她虽出身赤贫,可她娴静、斯文、聪明、典雅的个性以及标致的身段, 严然像个名门闺秀。接触中,我们彼此间印象都不错。一天,我俩起了个早, 去领略春城的雾景。云南边陲山多,雾好重;在一片白茫茫中,在重叠的岩 影下,我俩并肩而坐,听风声,听猿鸣,我俩谈了好多好多,!有一句话, 至今仍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底。她说:“假如我能一直留在雾中,该多好啊! 我看不清别人,别人亦看不清我。”是啊,一切都看得清清白白,该有多乏 味!由于出身悬殊,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想那种非份之事,根本是不可能 的。况且培训班结业不久,她便被送去上了大学,从此就断了音信。8 年后,“四人帮”倒台了。政策得到了落实,我也回到了 S 城。人是回来了,原来的住房却没了,母子俩挤在一间狭窄的空间里。工作也不尽人 意。我暗暗下定决心,要靠奋斗,靠自力,来改变我的处境。机遇终于来了。 1981 年,家中收到了中断联系 14 年、远在美国的姑 妈的来信。信中除表示对我父亲被迫害致死表示悼念外,还愿意为我自费出 国留学提供全部费用。很快我便收到了经济担保书,随之办妥了护照与签证。 事情变得如此顺利,简直是一场梦。1981 年 11 月,我乘上了波音 747 班机抵达美国的旧金山。前来机场迎 接的是位年轻人。他手里举着一块塑料牌,上面写着我的大名:王大铖。牌 子的左上角还贴着我的一张 6 寸彩照。天晓得,这照片,他们是从哪儿弄来 的。待道清了姓名,问明了事由,我便乘上了年轻人开的一部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