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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好酒、又好美食,怎能忍住口腹之欲,将所有的钱都丢进赌场那个不可能有回报的无底洞里?”
“谁说没回报?”袁尚喜一口水晶肘子,一口今春新酿的青梅酒,好不快活。“我的回报大着呢!只是你看不见。”
“你的回报就是让三公子注意到你,可他也讨厌你了,这有什么意义?”
大镖局的柳啸月,在这一辈柳氏子弟中排第三,所以沛州人都叫他三公子。
“我的回报才不是那个……”袁尚喜脸上的笑容僵了下,又瞬时恢复。“况且,我做我喜欢做的事,他怎么想,与我何干?”
沛州的人都在传,袁家为长女尚喜向柳家三男啸月提了四次亲,都被拒绝。袁尚喜气不过,才将赌大镖局能否赢得天下第一的盘口炒弄得人尽皆知,藉此削柳家面子。
可伍福儿并不相信。她认识的袁尚喜仗剑任侠、不拘小节,绝不是个睚皆必报的小气人。
“照你的说法,你上赌场跟三公子毫无关系?可三公子乃沛州第一美男子,你能不动心?”
“你还是沛州第一美人呢!”袁尚喜挨到她身边,将她上上下下瞧了遍。月为神来、水为肌,活生生一个白玉精雕的大美人,饶是她平常看惯,乍一细瞧,仍要目眩。“要论勾人程度,你更胜一筹……”她瞧着、瞧着竟有些出神了。
“找死啊?我的豆腐都吃?”伍福儿一巴掌拍在她额头上。别看这姑娘娇娇弱弱,像风雨中的梨花,手下的力气可有百斤,一巴下去,袁尚喜直接栽倒在地板。
同时,她视线里出现一双腿,笔直修长,每一步落下,踏实稳健却不惊起半点尘土。沿着双脚往上看,月白锦衣贴身地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锦衣外罩着同色外衫,拉出立领,衬着他容颜如画,犹如深夜,枝影摇曳,正与月华争辉的琼花。
男人低下头,和摔在地上的袁尚喜视线对个正着。他目光凌厉,仿佛可以洞金穿石,所以当他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能瞧得人心尖发颤。但当他刻意忽略一个人时,那份远隔天涯的淡漠也能将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袁尚喜现在就有种身处地狱的感受。她胸口紧缩,无法呼吸。
“三公子。”伍福儿一边跟柳啸月打招呼,一边伸手去拉袁尚喜。尴尬!怎么才说人闲话,正主儿就到了。
柳啸月对她颔首,便绕过袁尚喜,直接走开。他根本就当脚边没人。
袁尚喜闭上眼,心里把刚才那一幕想了一遍又一遍,浑然不顾伍福儿的拉扯。
直到她确信自己不会忘了刚才的景象,她才慢慢爬起来。
“尚喜,你没事吧?”伍福儿很紧张,伯自己把她打坏了。
袁尚喜用力揉了下脸,沈重褪去,只把嘻笑留下来。“如果你答应再请我吃一顿,我就没事。”
“真的?”
“假的。”袁尚喜比出两根手指。“要两餐我才会好。”
“我请你吃一辈子,但你要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三公子?你……你是为了恼他,才老上赌场押盘口?”伍福儿不瞎,袁尚喜瞧着柳啸月时那种痴迷,她看在心里。
“神经。”袁尚喜捉了只烧鸡,拎起三亚酒往外走。“吃饱了,我先回家,你记得结帐啊!”踏着半醉的脚步,她摇摇晃晃地出了客栈。
“这家伙,就会跟我打马虎眼……”伍福儿看着袁尚喜的样子,既无奈又心疼。
柳啸月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包厢,柳乘风已经在里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大哥看了一出好戏?”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柳乘风摸摸鼻子笑。“我瞧袁丫头看你看呆了,你就这么狠心,当她透明的?”
“她的感情,她自己负责,我没义务回应她。”如果她以为跟他捣乱,他就会汪意她,那么抱歉,她要失望了。
“难怪江湖人称你『蜂蝶远避三公子』,确实够无情、够冷酷,足以吓退全武杯的狂蜂浪蝶。”
“大哥若不忍心,何不上前安慰?”
“我擅长的是品花鉴玉,不是怜香惜玉,对那种招蜂引蝶的事没兴趣。”话落,他掏出一只玉盒递过去。“对方要求一个月内送到楼仓,你动身吧!”
柳啸月接过玉盒把玩着,有一股冲动想看看里头的东西,但出于职业道德,还是忍住了。
“大哥不觉得这趟镖很有问题?”
“若没问题,物主就直接上大镖局托镖,而不是约我出去谈了。”
“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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