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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弧度的唇就在眼前,几乎要压到自己唇上。
只有男人能分泌出的白色体液的腥味,钻入鼻尖。
如果真被强喂了这东西,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子岩相信自己一定会吐上整整一个月。
「不……不要!贺狄,你敢?我……」
「你能怎样?」贺狄有趣地问,「自杀吗?逃跑吗?撕毁合约吗?还是不许本王子再含你那根好吃的东西?」
子岩气结。
和这下流胚子比剑,也许有赢的一天,但说到斗嘴?可恨!
「想不尝自己的东西也可以,你主动点,给本王子排遣排遣寂寞。」
「……」
「喂,还说什么盟友呢,不是应该礼尚往来,公平交易的吗?本王子帮你吸了这么多次,你好歹也回应一下吧?况且又不是叫你含我的,用手算便宜你了。」
「……」
连续几次得不到回答,贺狄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斜着眼哼道:「不肯?好,咱们照原先的打算来。」
拧住子岩的下巴,死活往上面乱亲。
「住……住手!贺狄!」子岩拚死挣扎,脖子竭力后仰,喘息道:「好!」
贺狄顿时停下动作,「你刚刚说什么?」
子岩气喘吁吁,狠狠瞪他一眼,沉声道:「好。」
贺狄「哈」地笑出来,换了一副笑脸,「算你吧,总算学会点对待盟友的礼数了。」
抓住子岩的手,按在自己下面。
布满勃动青筋的坚挺,烫得吓人。
手掌握住那东西,子岩从脸直红到脖子,虽然很想作出一副不为所动而且不屑的样子,可又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极度色情,无法控制的,赤裸的胸膛上泛起一层透明的粉红光泽,透出叫人惊异的媚色来。
贺狄难得逮着子岩肯主动,难耐地催促:「快点。」
子岩又怒又羞,「不是已经抓住了吗?」
贺狄真不知该笑该哭。
他这边火烧眉头的情况紧急,那一位居然还摆出无比纯洁的样儿来。
处子真麻烦!
「天啊,本王子帮你做过那么多次,你多少也学着点嘛。光抓住有什么用?你要摸啊!」
「……」
「手指要打圈。」
「……」
「嗯……唔……啧,可恶,你别慢悠悠的行不行?专使大人,你一只手可是有五根指头的,全部给我用上!掌心也不许偷懒,裹着我的宝贝上上下下的揉搓。」
「……」
「可恶!我没喂饱你吗?这么软绵绵,手劲连娘们都不如……啊!」马车里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吓得前后护卫的人马大惊失色。
正犹豫要不要冲进马车保护王子殿下,又一声怒吼,以震动山峦的气势轰入众人耳膜。
「子岩!你要谋杀亲夫啊?混蛋,我饶不了你!本王子今天非把你吸干了不可!这一路上你休想下马车一步!」
同安院内。
凤鸣、容虎、冬履等一群人站在那间临时软禁庆离的厢房内,低头看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已经没了气的庆离。
人人脸色铁青。
裳衣也被揪到这里,面对庆离的尸首,遭到严厉的责问。
「解药是真的!鸣王,你要信我!」裳衣一脸骇然,悲呼道二「害死庆离,对我有什么好处?庆离死了,你们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我,我这样做,岂不是自己要自己的命吗?」跪行上去,死死拽着凤鸣的衣摆。
师敏冲上去,啪地甩她一个耳光,唾骂道:「贱人!天下竟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敢下毒手害死庆离殿下!」
大骂了裳衣一顿,又转过身,焦急地对凤鸣道:「这事切不可让公主知道。庆离殿下虽然行为不端,公主却为着肚中孩儿的关系,总盼着夫妻重归和睦。要是知道腹中孩儿尚未出世就没了亲父,公主定受不起这个打击。」
凤鸣衣角被裳衣拽着,跟前又挤着一个师敏,还要考虑庆离碎死带来的严重后果,真是焦头烂额,皱起眉,安慰师敏道:「公主那边我们会瞒住的,唉,可是总不能瞒到孩子出世吧,这事真要命。喂喂裳衣,你先把我衣裳松开……」
容虎把裳衣拖到房角,沉着脸道:「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有一字虚言,休怪我辣手无情。鸣王也救不了你,知道吗?」
裳衣最怕容虎,娇躯乱颤,「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