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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隔墙有耳,要知道,凤鸣就居住在庆彰的合庆王府内,万一得悉自己阴谋败露,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何况,整个会面,他也没多余的时间提出此事,光对付那个下流的贺狄就够了,又喂水又喂点心的……
想起那一天见面的情景,子岩就呕个半死。
贺狄见子岩被他驳倒,更加挪褕道:「第一次碰面,你顾着享受本王子的专一伺候,忘记了提也就算了,可第二次去摇曳夫人那里,你怎么也忘记了这件重要的事呢?子岩啊,你整日装作一本正经忠心公事,其实也不过是贪图享受,把鸣王安危抛到一边的人。不过,这样很好啊,我最烦的就是忠臣孝子了。」
子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拳伤得一圈比一圈紧。
他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么楣,无量福楼上被贺狄作弄,第二次和鸣王的见面,后果更是令人愤恨,连摇曳夫人也过来插上一脚。因为文兰可能有毒的事,他们一行人匆匆赶去,心急如焚,哪有时间提及庆彰的事,等找到平安无事的鸣王,他就丢脸的中了摇曳夫人的迷药。
为了这个,还一连几天丝毫不能动弹,被贺狄当玩具一样百般亵玩。
子岩心里藏了无穷抑郁怒气,抬眼看了看罪魁祸首,却连一点反省内疚的意思都没有。他也知道和贺狄这种人说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但大局总要顾虑,尤其是庆彰对呜王暗藏敌意这事,自己已经耽搁了多日,再不通知鸣王,万一鸣王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即使自尽也赎不了罪。
想到这里,子岩暂不和贺狄计较他拦截自己书信的大罪,勉强用商量的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们需要立即和鸣王见面密谈。庆彰心怀杀机,鸣王却视之为好客主人,这非常危险。你…
… 你拿这种事来玩,实在可恨!」
贺狄哼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和鸣王见面。
说了多少次,我不会让你又去见那家伙,他身边侍卫众多,如果连个同国王叔都摆平不了,那岂不蠢到家了?」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
子岩警惕地向后一退,警告道:「贺狄,你要是敢把我打晕了直接带走,我醒来之后,有刀自刎,见海跳船,宁死也不会再让你碰!」
贺狄眼睛一亮,邪笑道:「要是不打晕你,是不是从此以后随便本王子碰?」他一开始胡搅蛮缠,子岩就生出无力感,只能避而不答,道:「你能帮我护着鸣王性命,我自然会尽量遵守我们双方的盟约,把双亮沙航线的事办好。」
贺狄也知道他不会如此好商量,不屑地哼一声,「假正经,被本公子亲得晕糊糊的时候,不是也很享受吗?」瞧见子岩脸色一变,赶紧又见风使舵,换了一副比较正经的表情,咳了一声道:「这样吧,今天就要上路,本王子主意已定,不会更改。至于面见鸣王,你就别做梦了,单林风俗,不可以让自己的私房宝物随便被外人看见。」
子岩忍无可忍,不再理会贺狄的胡说八道,径直越过空流向房门走。
贺狄上去拦住,又翘起嘴角笑道:「不过呢,庆彰的阴谋,我们可以通过长柳公主向鸣王发出警告。
这样总比你被我打晕了送上船,留下丝毫不知道情况的鸣王呆在庆彰王府好吧?你向来顾全大局,这个时候最应该顾全大局,对不对?」
子岩有些疑惑,「难道长柳公主也不知道裳衣和庆彰的阴谋?你和她同处一个同安院中,份属盟友,如此关系身家性命的消息,你竟然连说也不说一声?」
「单林盟友多着去了,人人的身家性命都要我来照看,我岂不是浑身没一刻空闲?再说,」贺狄一脸无辜地耸肩,「我这几天忙着照顾你,哪有时间和长柳公主说什么裳衣、庆彰的小阴谋?」
这人如此没心没肺,毫无怜借同情之心,将旁人性命视如草芥,而且还大言不惭,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子岩气得脑袋一阵发昏,推开他又要冲出门去。
贺狄一把抱了他的腰。
「好吧、好吧。」幸亏子岩最近身体不好,挣扎起来劲也不大,贺狄轻松地抱住他,随口乱哄,「现在就让空流找长柳公主来,把事情和她说清楚让她想办法提醒鸣王。」
子岩还是一脸愤怒,被贺狄栓桔在怀里,连眼睛都冒出火来。贺狄抬着他下巴,迅速又霸道地在他唇上轻啄了一记,又夸张地叹了一声,「唉,本王子再退一步好了,允许你写一封亲笔信留给鸣王,这样亏本的生意,我可是很少做的。
隔了一会,又挑起眉,露出不善的表情,「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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