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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若言那个混蛋给烧死。」
余浪听了,反而笑起来,轻轻道,「烈儿,你想惹怒我,让我痛快杀了你,可没这麼容易。」
烈儿一阵心寒,冷冷道,「我已经落到你手上,你想将我怎样,尽管动手,用不着客气。」
余浪颔首道,「妙极。你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也就不客气了。」
手往下伸,也不解开衣带,却从下襬处探了进去,钻进布料里,遏住男人最敏感的器官。
「你……」烈儿没想到他竟有这等动作,猛地瞪大眼睛,在他怀里剧烈挣扎。
他并不是什麼纯洁小男生,当年在永殷宫里,对於情欲之事早习以为常。可自从诈死离开永殷王宫後,真正碰过自己的只有永逸一人,两人心心相印,暗下决心终此一生,都只有永逸一人。
怀著这份心思,忽然被当年曾经残忍亵玩过自己的余浪握住那个地方,竟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烈儿嘶哑地道,「余浪,你尽管用刑,不要做这种下流无耻之事……」
「你居然会怕男人碰?」余浪深眸流露一丝惊讶,片刻之後,已经猜到原因,眸色骤然变沉,却笑得益发柔情四溢,「别担心,真要论起这方面的功夫来,我可一点也不比永逸那个软趴趴的家伙差。」
那看起来只适合持箫端茶的优美的手,开始大力揉搓掌握下的沉睡器官。
脸上是人畜无害的淡淡笑容,衣料之下,揉捏抚刺,凭藉著同为男性的优势,不放过每个男人的敏感点,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两腿之间的肉器,逼它尽快挺立起来。
「放开……」
烈儿忍受不住地扭动身体。
两具身体之间隔衣摩擦,得到的却是更糟糕的後困。
不管再怎麼抗拒,经过调教的身子,竟泛起让烈儿极度恼恨的情欲空虚。
「呜……不……」
「烈儿,你还是想著我的。」余浪好整以暇地轻笑,「你的脸,还有脖子,都红了。」
「还有这里,」五指骤然收紧,听见怀里人齿间忍不住逸出羞愤的呻吟,余浪暧昧地吐字,「也硬起来了。」
烈儿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羞辱难当,不可思议,经过那麼多的折磨,这个身体,竟还如当年一样眷恋这个可怕男人给矛的欢乐。
余浪蹂躏他的耐心,比从前更胜一筹。
「烈儿,你已经湿了。」
灵巧的手,照顾著敏感的侧面,偶尔用指甲沿著根部轻轻一划,尖锐的带著快意的疼痛,让烈儿忍耐不住地剧列颤栗。
「硬得发疼了吧?」余浪不紧不慢地问,「我好,还是永逸好?」
明明只是用手抚摸,却令人有正被唇齿舔舐吸吮,甚至噬咬的感觉,让胯下的分身庝痛地发涨,站立起来。
余浪一边折腾他,一边却又安慰,「放心,我不会用这个拷问你们西雷的机密。我为了你犯下大错,已经无可挽回。我这人从来不爱浪费精力去懊悔内疚,阿曼江战役已经发生,事已至此,代价已经付出,我和你之间,不如好好谈谈如何找回一些属於我们的东西。」
烈儿正全力对抗他给予的痛苦和快感,浑身冷汗,哪有功夫理会他说什麼废话。
「烈儿,只要你像从前一样,仍旧真心跟我,以後我就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待你。
但你心里,再不许有永逸这个名字。」余浪蛊惑地低头吻他,「我能给你的快活,自然更胜过他。」
这句话,烈儿倒是听清楚了。
抬起蒙上一层冷汗的脸,柔美的脸颊因为下体的蹂躏而绷到最紧,含著一丝不屑,断断续续道,「余浪,你真当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风流公子?你把我的心扔到泥里踩得粉碎,现在却还妄想我真心跟著你,可笑,可叹……鸣!」
胯下骤然一疼,快抵顶峰的快感,被绝情地打压,无法得到宣洩。
烈儿身子一蜷,几乎连话也说不下去。
他倒也不奇怪,以余浪的为人,怎会好心让他轻易到满足?
余浪又低头亲亲他闭合的眼脸,温柔地问,「可叹什麼?」
指尖继续动作,慢慢逼那被他亲自掐灭的欲火再次重新燃点。
烈儿觉得下腹情欲涌动,余浪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他又痛又愈发渴求,犹如生死尽掌握在余浪手上。
他咬牙,忍出浑身冷汗,仍在唇角逼出一丝冷笑,「可叹你不是人,并不知道人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余浪涵养极好,听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