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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埋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你知道两个妈,想象力都很好,有些事是怎么都解释不通的。”靳安硕若无其事地捏着她的手。
乔瑾那句“我可以解释”,就这么被噎回了肚子里。
“那我只好身体力行。”他的手像蛇一样灵活移动,很快就摸上了她的小腹,“等有了宝宝,她们才不会胡思乱想。”
他也是顺应两个麻麻的心意,在她制造的乌龙下,为他们未来造人计划打下一定的基础。
“那你也不能……白日衣衫尽。”话音刚落,乔瑾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靳安硕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看她。
“看什么!”乔瑾受不了他赤果果的眼神,不自然地偏过头。
“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比喻,很生动。”何止是生动,还让他心动,恨不得脱光光再来一次。
乔瑾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靳安硕颇为无奈地拍着她的背,“慢点,我就是夸夸你,别太激动。”
她是激动吗?好吧,她激动了。乔瑾欲哭无泪,抿着唇不吭声。
见状,靳安硕拉了拉她身上滑下去的被子,“乖,不生气,要不我让你在上面做回来?”
乔瑾搭在他胳膊上的手狠狠拧了一把,“才不要!”
“果然。”他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抹了然,“乔乔还是喜欢我主动。”
乔瑾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这家伙怎么就那么自恋呢?
***
病来如山倒,靳鹤秋的哮喘引发了肺心病,经过医生抢救后才脱离了危险,只是整个人暂时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看起来也显得格外憔悴。
柴旭虽然从小就不喜欢这个母亲,但这个时候靳鹤秋能倚靠的人也只有他了。
为了能更好的照顾靳鹤秋,柴旭干脆将工作搬到病房里做。
可靳鹤秋醒来之后,得知自己的情况,心情就变得非常不稳定,时不时就对照顾她的护工冷嘲热讽。
在靳鹤秋一连气走了五个护工后,柴旭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公司的事情已经够让柴旭心烦的,每天他还要应付靳鹤秋和家里那个不懂事的柴安安,他真觉得很累。
“我想怎么样?呵呵……这话你应该问问那些人!”靳鹤秋手指着放在窗台上的花束,那是靳鹤涛派人送过来的。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靳鹤涛就不愿再搭理这些兄弟姐妹,但听说了靳鹤秋在手术台上的危急情况后,他还是让人送来了一束花,只是他没有带岑曼惠亲自过来看望,俨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柴旭有些头疼地看了眼花束,其实靳鹤涛已经算有心了,还特意打电话问他情况,靳鹤年和靳鹤杨两人连个动静都没有,更别说过来看靳鹤秋了。
“真的有心,就该来看看我。”靳鹤秋冷哼了一声,嘲弄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他们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话,故意弄束花来胳应我。”
柴旭按了按太阳穴,皱着眉说:“没人想看你的笑话,三舅家里就要办喜事了,所有人都在忙。”
“喜事?我都住院了,他们居然还想着办喜事!他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靳鹤秋怒火连天。
想想小时候靳鹤涛是兄弟里最听她话的,现在她生了这
么大的病,他竟然还有心情办喜事,这让靳鹤秋十分不高兴。
“你别不讲理啊。”一个没忍住,柴旭拔高了嗓音,但瞥见靳鹤秋发黄的脸色,他不由耐着性子说:“你不是不知道,办喜事的时候,是不能去探望病人的。”
会对新人不吉利。这话,柴旭忍了忍,最终没有说出口。
“我不讲理?我是靳鹤涛他姐姐,我妈走得早,是我带大他的!”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明知道她病了,还要给靳安硕和乔瑾举行婚礼,摆明了就是不想她参加婚礼。
他们不想她去,她还不稀罕去呢!
“所以呢?你想所有的人都迁就你一个人吗?”柴旭没了耐心,他受够了她的以自我为中心,“安硕也干脆别结婚了,是吗?”
靳鹤秋理所当然的扬了扬头,“长姐如母,我就是不喜欢靳安硕娶那个小狐狸精,我就不明白了,安安有什么不好的?他怎么就舍得放弃珍珠要个鱼目呢?”
柴旭紧皱着眉头,就算靳鹤涛是靳鹤秋一手带大的,那也不代表人家家里的事情,要经过靳鹤秋的允许。
“我早说过安安和安硕不合适,等安硕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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