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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纨稍微犹豫了下,便点了点头。
公孙岚恐在这大街上说案情不方便,先拦下包纨要说的话,再邀了白玉堂同回开封府细谈。
一行人来到开封府的偏厅里坐定。
“好了,现在能说了罢。”白玉堂斜倚在椅子里面,把玩着刚买来的胭脂。
“白五哥,我有个问题要请教请教你。”包纨斟酌着话语,说道。
“说来听听。”白玉堂心不在焉地道。
“请你示范一下……你们男人小解时的姿势?”
白玉堂一个重心不稳,几乎连人带椅子摔翻在地。
“你……”白玉堂指着包纨,郁闷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冲着公孙岚气道,“你们开封府给她吃了些什么?这也是一个姑娘家能随便说出口的话?”
“纨儿!莫要胡言!”公孙岚脸颊微微发烫,斥道。
“我也是为了案情着想。”包纨答得理直气壮,随即摆了摆手,“算了,回归正题,你们不是要知道我在那铺子里面发现了什么么……”
原来包纨本打算趁着上茅房的机会,潜进铺子里看有没有可疑的线索。谁知刚好碰上了魏娘子,只得先进了茅厕,以掩人耳目。谁知却被她发现了一个疑点——茅厕里的脚印。
一般女子小解,皆是蹲在地上,自然地掂起脚尖,因此身体重心在前。男子则是站立着,因此重心比较均匀,不会像女子那样有前重后轻的现象。刚才一阵大雨,那茅厕里的地湿了水,土质松软了些,因此新鲜的脚印显得分外明显——那坑旁的一对脚印都是平的,没有重心前倾的迹象。
“这不能说明什么,”白玉堂嗤道,“你又如何肯定魏老板不是去大解?”
包纨特无辜地望着白玉堂:“马桶里没有粪便,况且大解的话,脚印不是也应前深后浅么?”
白玉堂噎了一噎。
“只凭一对脚印,证据似乎弱了些。”公孙岚思度道。
“你们三人在商量何事?”
三人循声望去,却是公孙策。几人连忙站起来见礼。
“爹,我们在说那案子,纨儿发现了一点线索。”公孙岚说道。
包纨便将那脚印的事情说了一遍。
公孙策一听这话,便怪道:“事前居然不知会我等一声。你们就不怕鲁莽行动,打草惊蛇?”
白玉堂靠在椅子里,凉凉地接话:“公孙先生此言差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公孙策望了白玉堂一眼,心想跟他没什么共同语言,低头沉思了会。
三人见状,皆在互相大眼瞪小眼。
“白五侠。”公孙策悠悠地出声。
“何事?”白玉堂将眉一挑。
“却不知白五侠是否探出那老板娘的身世?”
“她姓魏……”
话音刚落,包纨和公孙岚一同扶额。
“……你们急什么?她无意说了句最喜欢的花儿是牡丹,我多嘴问了为何,那伙计便插嘴说只因魏老板的闺名……”
包纨等人正在静听他说话,白玉堂却又停嘴不说了。
“他刚说到这,就被魏老板给打断了。”白玉堂望着他们几人,将手一摊。
公孙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先生可是想到了什么?”白玉堂白了公孙策一眼。
“几日前过堂之时,大人曾问过魏老板的名姓。”
“她叫什么?”
“魏紫。”
“噢。”三人一起点头,这倒是个大艳大雅的名字。
“你们或许不知,我一直都有在整理复检本地的户籍。”公孙策道。
三人皆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个。
“爹,可有发现?”问话的是公孙岚。
“那日我又将其翻了一遍,统共有五个名叫魏紫的,若论年龄的话……只有一人与魏老板相符。”
“噢。”三人又一次点头,但公孙策接下来的话让他们吃了一惊:
“但她已死了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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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八】水落石出现真相,安能辩我是雌雄 。。。
“但她已死了九年。”
公孙策此话,只惹得三人背脊一阵发冷。
“死了……那那魏老板是什么人?同名同姓?还是……”白玉堂瞪着眼睛疑道。
“白五哥难道也怕那等东西?”包纨朝他挤了挤眼。
“笑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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