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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还觉得你和他之间的感情尊贵吗?」
「本宫小产了,他还不是一样将你打入大牢。」
「他为了一个女人,为了本宫将深爱的你打入大牢,」说着又哈哈大笑,「说深爱的你好想不太合宜,应当说……j□j?」接着又大笑起来。
估摸着她也觉着自己演独角戏很没意思,又缓缓蹲下身子将他的下巴紧紧捏住,说道,「瞧你这幅模样,天生就该是勾引男人的?」
「生为男人,便不该去做那女人的事。」
「他三年前能抛弃林铎枫爱上你,便也不是不能不爱上本宫,本宫与他有一辈子,你跟他有什么?。」
仿若如此都激怒不到他,眼前的男子嘴唇紧闭,不发一言,只有瑟瑟发抖的嘴唇代表着这人还是有些寒冷。
贤妃眼眸一转,转而笑道,「禾儿近日已几乎能叫我母妃了。」
「他现下年纪小,估摸着不用几年也能将你忘了。」
「两个男人生子本就有悖常伦,你便是为了他,也该赶紧去死才是。」
林翎枫听见她提到禾儿,终于忍不住了,颤抖着嘴唇开口道,「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毫毛,我便是下了阎王府也要上来向你讨命。」
「行啊,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见你如何变成厉鬼向我讨命,所以你还是赶紧去死啊。」
林翎枫又是不发一言,紧紧咬着嘴唇,青紫已脱皮的双唇一张一合,「如若你想要说的是这些,便赶紧滚出着牢房,不要劳驾您贤妃娘娘为了我这一等贱民而贬低自己的身份。我何时死,怎么死,用不着你来做主,自有皇上定夺。」
「你!」接着似是腹痛难耐弯下身去,旁边的丫鬟与她说了什么,便双双离去。
脑子里却又不禁胡思乱想,给自己狠狠压制住的想法又不禁浮上水面。
可别忘了,三年前他便是这样先给自己一些温柔,再猛力一击,将自己伤得支离破碎。他那时那般,也是做戏。心中猛地一紧,那些念头就像扎了根的大树一般在心间猛长个不停,将柔弱的地方穿透,痛得心拔凉。
发着高热,连带着脑袋也是昏昏沉沉,肚腹有些疼痛,周身无力地捂着肚腹躺在一侧。
魅生拿着药箱来时,他还在昏睡着,只听得她看着暴露在外的伤痕说,「怎会伤得如此重?都快见骨了,」接着又低低嘀咕一句,「不是说好了做戏吗?怎么会……」
这时林翎枫也醒了,见着她给自己把脉,忍不住说道,「我肚腹……有些疼痛……」
魅生听了连忙将金针封住肚腹周围的穴道,再细细把脉,「你胎息不稳,现下又发着高热,可要千万小心。」
接着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来,递给他道,「这里有两瓶药你好生拿着,这大牢里也没甚好吃的,这瓶黄色的药是保胎的,你肚腹疼时便吃下它,这几日你也不要随意挪动了。这瓶是红色的,你发高热时便吃下它。」说着倒出一颗来,塞到他嘴里,牢里也没有水就接着口水干干吞下去,药散在喉间苦涩肆虐蔓延,止不住便是一阵干呕,可什么也没吐出来。
「禾儿……」林翎枫想知道他的禾儿有没有哭闹,有没有哭着叫爹爹,还是像那贤妃说的一样,已然将自己忘了。
「禾儿毕竟是皇子,就是想你想得紧了,每天吵着要去你的寝殿找你,可你又不在,只得撒着慌骗他。」魅生说道。
「小意,你能告诉我他到底在做什么?」林翎枫踌躇着开口问道。
「他……你只管知道皇上现下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和禾儿便可。」魅生欲言又止了半天,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怕我坚持不了多久。」
「两年前我便与你说过,皇上他一旦喜欢个什么人,便是一生一世的事,」说着又懊恼道,「唉,算了,我就跟你说吧……」
「皇上向来只愿让人看见他的安好,伤痛向来藏在心间。相同的,他只管让你知道结果是对你和禾儿好的便行,其他的都独自一人承受,」顿了顿又说,「早在东霸与天朝交战时,东霸愿退兵但条件是让其公主与天朝和亲,想是其当时还是公主的贤妃便看上了皇上。隐月宫的长老想现下时局动荡,不想节外生枝,再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便逼得皇上应承下来。」
「其实隐月宫的长老在皇上与林铎枫相好时,便不大愉悦,好不容易林铎枫走了,又来了一个你,当然是更不愉悦。而且此番皇上还提说要封你做帝后,长老觉着简直天方夜谭,且不说哪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