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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与甲虫各抱一人‘几经辗转’地步行上周边的县城打算坐火车去B市。
简陋的火车候车室中,稀稀拉拉地工人,农民大包小包地坐在后车专属固定椅上,薛森一手抱着乐乐一手揽着昏昏欲睡的李怡坐在椅子上等候甲虫买车票。
薛森无视周遭若有若无的异样视线兀自打量起自己肩膀上眼帘微瞌疲惫不堪的李怡若有所思,一个女孩是怎么在一个重兵把守的山顶别墅逃出来的呢?何况还带着个孩子?李怡你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希望别让他等太久
“苏~苏~甲虫苏~苏~~~~。”
薛森被儿子巴拉在自个身上使劲蹦跳给拉回视线,转向儿子看向的视线,冷眼催促着不知什么原因磨蹭艰步的甲虫。
“老大,没有软卧,只买到三张硬卧和一张儿童票。”
甲虫买票的时候碰到一点小状况,他买票的时候前面一个人买走了最后几张软卧,轮到他时售票员说售完,让四肢发达的甲虫差点朝售票员发起飙来,还是机灵的售票员出招让甲虫买好硬卧去追前面那个买票的人让甲虫出点钱跟人家换,但是在与售票员争执的候前面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垂头丧气的甲虫踌躇在售票厅内,完全无法想象老大带着老婆儿子在无半点遮挡的大通铺中躺一夜的时间到B市!最重要的是他本来就犯错了,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他都没脸见人了!
李怡在儿子蹦蹦跳跳的时候就竖直了身子从甲虫手中结果了票,奇怪地看了眼唯唯诺诺的甲虫,这不是买好了票么,怎么还怕成这样?不过想到火车硬卧上那点位置再想想甲虫的体位,可怜地瞄了眼甲虫,真是可惜了翻倍的票价,以甲虫的体位就算是硬卧能都坐成硬座的感觉,没办法——体积太大。
发给了甲虫一张票后,另外三张都塞进了薛森的衣服口袋,重新躺回薛森肩膀眯起了眼打盹,还有半个来小时进站呢,眯会再说。
闭着眼假寐的李怡被一股陌生且强烈的视线感盯醒,迷糊的睁眼,先看了眼薛森,再四处张望着候车室,想把从谁射出来的视线找出来,半响,她的视线定在二十来米的一个角落,几秒后她转开视线。
原来一直盯着李怡的是前几个月前在儿童装饰店中碰到的两个女孩其中之一,也就是以前初中时一直跟在夏云身边的跟班,李怡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女孩过并不好,看她平坦的肚子病弱苍白的脸色,就知道她也许早就堕了胎且生着病,但是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可是李怡事不关已不代表别人也一样,刘如如自读完初中后因为自身原因并不想继续读书,早早出了校门打工,工作地点认识一个大自己几岁也是辍学出来打工的青年,互相对眼后热恋了,那时候在儿童饰品店碰到李怡正是自己意外怀孕后,而自己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却拿着自己这几年打工攒下的所有钱,说是去外地做生意却鸟无音信,在她最落魄最艰难的时候却是碰到了可以说是曾今与自己遭遇‘异曲同工’甚至比她好不了多少的李怡,当时就算看到李怡带着小孩与一个男人在童装饰品店中仍是感觉到了她们竟是‘同病相怜’。
一时情绪上头就冲上去道歉了,那时候就以为要再碰上李怡肯定是难事,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就是觉得以前做的那些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没想到这次在她刚打完胎听到了男朋友花光了钱后躲在这个小县城里头,正在把他带回去再算账,竟是遇到了李怡,而且看李怡与身边气势出众的男人关系匪浅,在看到男人身上的小孩后就更确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完全与当时自己所想的有出入,想这些也是有迹可循的,那时候燕燕就告诉过自己也许李怡过着非常好,如果不好的话谁会把孩子生下来后还有闲心带着孩子出门逛街,甚至是身后还跟着人付账,只是自己那时候太狭隘了,总觉得自己过得不好,那当时李怡的情况比自己还惨又怎么会过得幸福呢?
带着连刘如如自己都不清楚的五味陈杂的心绪走近了李怡身边。
“李怡,你,他。”顶着自己都不理解的心情,刘如如开口了,就算是心里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仍然想得到确认,话虽是对李怡说的,视线却是看向薛森。
李怡的脑袋并没有离开薛森的肩膀,只睁开了明亮的双眼直直地看向眼前看似踌躇犹豫的女孩,并不想理会她的搭讪,就算不在这个女孩的眼中看到妒忌,怀疑,羡慕这些复杂却不含善意的目光,李怡也不打算理会此人,以前的李怡留给她的记忆里那段时光绝对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记忆,眼前这人甚至是参与了那段艰难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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