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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特殊之事,非周末和星期天,我们相互尊重人格主权,互不干涉情感内政。见我在电话中犹豫,雷蕾咯咯咯笑几声,“怎么?有‘情况’啦?要是真有什么情况,我这个只想献给你的礼物就改日奉上,没关系的,我甘愿给你当义务保管员!”
哦没事没事,没事!我连忙说
那好吧,我在华星宾馆513房间等你。雷蕾说。
走之前,我该告诉“大头鱼”一声,实际上,当时我已经没有人身自由了。可我觉得这家伙脸上有股阴气,见他难受。于是,我写张条子贴在自己的门上,条子上写:“中午出去一趟。”无论是谁,无论干什么,我不愿意转让中午时间,别人也不能随便侵略吧?我之所以写个条子,是给自己留个退路,万一回来晚了,也有个借口。这样做,体现我的纪律观念之强和不小瞧基层百姓——中午出去都请假,不仅向大头鱼一个人,也向全体基层群众。
从此,我一路过华星宾馆,都要看上几眼,这个时候,当年的情景就“切”过来,我仍然颤栗不已。我由此而联想——世上有这么多人,这么多种想法和行为,如果以一种模式框定他们的思想乃至行动,那么,这个框定的人或组织,才是世上最大的刽子手!只要符合人性的东西,只要不做伤害他人或他人利益的坏事,什么都可以放开,放开,再放开。现在,2004年秋天,我在和平区砂山写这篇小说,写到这里,我又去了趟华星宾馆。如果是周末或大礼拜就不用,雷蕾会在我身边。可今天是星期四。虽然明天就是我们团聚的日子了,可我已等不到明天。我关了电脑,匆匆一路小跑在门口的“辽冶汽配”前挥挥手,一辆出租车戛然而停。华星宾馆早就改名了,现在叫“辽展宾馆”。它叫什么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地方,这个现在已不再鹤立鸡群的建筑。如同,雷蕾改个名字,我还认她,她已不如当年那么年轻了,我仍然爱她一样。
我11点从位于北陵的杂志社出来,到华星宾馆已经11点40分了。513房间的门虚掩着,我一推,雷蕾从门后一下子偷袭过来,勾住我的脖子,转两圈儿,猛地把我扑倒在床。我刚刚跟小艾在长条沙发上累过,正虚呢,哪抗得了这么折腾啊!我四脚朝天仰在床上,说,雷蕾,你可真有劲!
四天之后,1994年6月14日,雷蕾把她保管了21年的“礼物”献给了我。也在这里。513房间。过后,我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小心翼翼地洗净了她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血床单叠起来,要收藏它,雷蕾哭了。我惊慌起来,“疼了?”“不。”“那你……”“你对我太好了。”雷蕾没让我收藏那个床单。蕾雷说,你太狭隘了。雷蕾说,你的性观念应该脱胎换骨。雷蕾说,如果你不改变目前这两个毛病,即使你跟千万个女人上过床,也只是浅层次的皮肉娱乐,而不是心灵乃至魂灵、精神上的享受。我傻了。我简直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听不懂这番话。我真想骂她几句什么,可又骂不出来——雷蕾话虽这样说,可我又挑不出病来,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
1995年元旦刚过,雷蕾办“派对俱乐部”之前,征求我的意见。雷蕾说,世界这么大,只有你的意见,将左右我的决策。我笑笑,把六年前的皮球踢了过去:记住了,跟着感觉走“只要拒绝‘难为’两个字就行了。难为别人不应该,难为自己也不应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旦错过第十章(3)
雷蕾笑骂道:即使你长了三只手,也不能偷你老婆的“知识产权”啊!
话到嘴边,我没说。为感激她的“预支”之爱。此时,她还不是我老婆。1995年5月1日,她才披上婚纱。而对于我来说,喜欢雷蕾又觉得很难把她攥在手里。即使攥住了,一不留神,她也会跑掉。
第一次去华星宾馆的那个中午,1994年6月10日中午,我哭了。我像小猫一样窝在雷蕾怀里,泪雨滂沱。我没做成。要知道,我跟雷蕾在舞厅上认识后,有过太多的聚会机会,可顶多拉拉手,头一回这样啊!雷蕾没一点难为我的意思,把我四脚朝天摔在床上后,双手伸过来,我以为她又有什么花招,正要“挡驾”呢,她却扯紧我的双手,将我拉起来说,走,先吃点饭。我问,给我什么礼物呀?急什么呀,吃完饭再给你!菜早已点好。我们一到,那个亭亭玉立的女服务员立刻就上菜。西湖牛柳,盘锦中华绒河蟹,基围虾,鲑鱼,两道素菜,外加大枣莲子羹。干什么呀雷蕾,招待外宾啊?外宾算什么呀,只有你洪飞才可享受本姑娘的营养菜肴。饭毕,我们回到513房间。你先洗个澡吧,雷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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