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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仪,又问,“那你有收到生日礼物吗?”
“有。”阿岳回答,“是我收过的,最好的一份礼物。”
“”
高速公路上,冯韵仪问阿岳:“为什么不见她一面呢?明早的飞机,你们可以好好聊一聊的。”
阿岳摇头:“不用了,不急在这一时。”
童希贝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和单身时没什么不同,她专心地工作,业余时间,偶尔和同事去逛街、看电影,偶尔与苏晓娜去健身,做SPA,偶尔,她会在家里替自己煮一杯拿铁咖啡——她已经买了家用的咖啡机,但是她总是做不出漂亮饱满的“爱心”。
卢静不再提相亲的事,时不时的,她会问一句阿岳,童希贝就与母亲说一些他在巴黎的情况。
她偶尔会接到阿岳的电话,偶尔会与阿岳视频。
周末时,童希贝会去阿岳的出租屋和滨江的大房子,帮他简单地打扫一下。
坐在阿岳家的大露台上,童希贝晒着太阳晃着腿,心绪宁静平和。
只是,下班时路过Shining Coffee,童希贝看到玻璃窗里空荡荡黑漆漆的店面,心里会生出说不出的滋味。
12月3号,是童希贝28岁的生日。
她在家里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唱完生日歌,她合掌许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28岁了,心里还是有点小郁闷的。
夜里,她接到阿岳的电话,他对她说了“生日快乐”,但是童希贝觉得,他的情绪不是很好。
“阿岳,你怎么了?”她担心地问。
“没事。”他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阿岳不想告诉童希贝,其实他的创作之路进行得很不顺利,他完全失明,Nathan先生鼓励他先用黏土做小模型,但是每次做出来后,阿岳总是觉得不满意。
自己心里的灵感层出不穷,他多么想用双手将它们表现出来,但是真的做出来后,自己一遍一遍地摸,感觉就变得越来越差,他看不见自己做的东西,他又不想把构思解释给别人听,这就导致Nathan先生等人“观摩”过他的作品雏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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