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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声很嘈杂,樊如的声音带着哭腔。
“樊如?!”
付子祺着急起来。
“子祺,我想跟你说话……我好难受。”
“你在哪里呀?樊如?樊如?要我过来么?”
电话里有人叫樊如,樊如说先挂了,一会儿再讲。付子祺听出来樊如似乎是喝了很多酒,心里越发忐忑,又觉得无能为力。
这时候小歪已经站起来,摇摇晃晃找东西抱。
“你有事啊?”袁茗问。
付子祺回头看看袁茗也还架着一个呢。
“费死劲了,你看她疯成这样,抬回去要满楼道都喊醒了。”
两人决定就近在校门口开个房。敲开宾馆的门,袁茗也算熟门熟路。她要掏钱,付子祺拦下了,于是掏了身份证。
把满身酒气的另两只撂床上,已经深夜了,四下都很静。袁茗摸出烟抽。
“听说最近开房信息挂网上卖。袁夫人万一看到了怎么办?”付子祺捻着烟玩,并不抽,开玩笑道。
袁茗笑了,不搭茬。袁茗向来塑造一副怕老婆的形象,付子祺当她是默认了。袁茗道,“我洗个澡再回去,你呢?”
“那你路上小心,要么就跟这儿对付一晚吧。我有事先走了。”付子祺心里还惦记着樊如。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刚谈恋爱时什么心态了
☆、若这一生,欠这一晚
付子祺好不容易等到一辆跑市区的出租。吹了一会儿风,酒劲都下去了。
师傅问去哪,付子祺随便说了个地儿。师傅一脸不信任,“你确定?那我上高架了?”
付子祺等了很久,才下定决心给樊如拨。如果樊如说没事,说不用自己,那就回来。付子祺在心里想。
电话拨通了,樊如没在哭了,声音还是软糯着:“子祺?子祺你到哪儿了。怎么还不来啊。”
付子祺觉得鼻子一酸,“快了快了,我马上就到了。耐心点,嗯?”
付子祺给了师傅新的指示,然后马上沉浸在电话对面的世界里。
背景没有嘈杂的声音了,樊如说已经出来了,在江边上。说觉得很难受,又不能和别人说,别人都靠不住。付子祺觉得心疼。
在江边捡到樊如。还好樊如穿得并不太少,小脚牛仔裤,配了件松垮垮的米白色衬衣。长发在风里飞起来。
付子祺迎过去,樊如嬉笑着,抬手把她无袖套衫的帽子扣头上,“你不冷吗?”惹得付子祺哭笑不得。
上车以后安静下来,嘴角弯弯,像小女孩一样甜美的表情。
车费一百多,付子祺掏出整钞给司机。下了车,没走几步,樊如蹲下来不要走了。付子祺摸了摸樊如的背,像抓痒似的。樊如小声地说,“你背我。”
付子祺把樊如背起来,樊如的手臂圈在付子祺锁骨下,头靠在付子祺肩膀上,呼吸隔着薄薄的布料,就在付子祺耳边。
付子祺把樊如放在沙发上,把自己也摊在沙发另一边。付子祺闭上眼睛,觉得用力太猛了,不想再动。一停下来,汗水蹭地冒出来,从额角滚下。沙发忽然窸窸窣窣响起来,她一睁眼,樊如正凑过来,吻在她脸颊上。额角湿又烫,年轻的身体像火炉不断散发能量,却又是温柔的,香香的。付子祺忘记挣扎,樊如这时候支起来一点,观察她的反应。付子祺愣愣的样子,也直直看着樊如。樊如索性吻住付子祺的唇。唇是软的,没有抵抗的意思。樊如长驱直入,她便张开口,感受着温热的东西滑进嘴里,笨拙地吸吮着,樊如却狡猾地躲开来,舌尖在付子祺唇边打转。
付子祺抓在沙发上的手探到樊如的衬衣边缘。轻拢慢捻,小巧的纽扣一一解开。
付子祺揽住樊如的腰肢,樊如身体软做一潭春水,两个人从沙发上滑下去,滚在长羊毛地毯上。
付子祺头发披散开来,玉佩从领子里掉下。樊如仰躺着抬头望着付子祺。隐隐的光线里,付子祺的侧脸显出坚毅的神情,眼睛亮得像珠玉星辰。恍惚间,樊如觉得付子祺好像英勇的骑士,而自己是她应得的光荣。她目光中含着的忍痛的幸福,好像是要开启最高贵的奖赏。樊如有一瞬间困惑了,但当付子祺俯身把自己紧紧搂住时,樊如弓起身子。光从额顶降落。樊如只能战栗,把自己浸润在感官之中,心悦诚服。
付子祺睡了一下很快惊醒过来,樊如背对着,她从后面紧紧揽住樊如,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樊如的曲线很美,每一寸肌肤,紧实光滑。樊如的发丝顺而服帖,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