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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拨弄司徒皎月那浓密纤长的睫毛,须臾,低头在他唇上一吻,万般柔情地唤,“皎月。”
司徒皎月打了个颤,寒毛集体起立。刚明明让他叫义父来著,怎麽这会成皎月了?皎月就皎月了吧,这渗人的语调是怎麽回事?
“兔崽子!说过不许叫这名字的,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这名字叫著忒像娘们了,他不喜欢,义父多霸气!
苏子衔显然把这话也当耳边风了,“再睡会吧,晚些时候可以看热闹。”
司徒皎月也不追究了,八爪鱼一般贴他身上,“还看热闹呢,对方可是冲著你那宝贝师兄来的,你不担心?”
“有他在,我确实不担心。”
“枢冥吗?唔,算起来我这是第二次见他了。”
“哦?”苏子衔勾勾他的鼻子,“那第一次是什麽时候?”
“六年前,我入宫见他老子,进了御书房正巧见他甩手扔掉我的画像,满脸不屑的样子,打那时起我就讨厌他。”
需知当时,司徒皎月的画像可是千金难求,却有人如对待垃圾般将它弃之於地,任谁见了都要肉疼,更别说司徒皎月本人,可以想象得到当时他是如何面带微笑地在心里将对方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个遍。那情景,想想都觉得好笑。
“我也讨厌他。”苏子衔不知从哪拿出一颗褐色丹药放嘴里,低头吻住司徒皎月,“因为他把师兄勾走了。”
司徒皎月将对方用舌头推到自己嘴里的丹丸咽下,顿了顿,问:“这是什麽?”
“易容丹。”苏子衔摸摸他的脸,“这样就不怕长疹子了。”
司徒皎月看著他,眼珠子转了两圈,突然翻身趴到他身上,一手探到帐外,“引风,把上次从枢徇那搜刮来的宝贝给我。”
一外形精巧的墨绿色瓷瓶从天而降,稳稳落入司徒皎月手里。
早在“引风”两字刚出口的时候,苏子衔已迅速翻扯被子将司徒皎月未著寸褛的身子牢牢裹住,那姿势著实有趣,像裹著一条白生生的肉虫。现时,见著司徒皎月手里的小瓷瓶,苏子衔皱眉,“什麽东西?”
肉虫破壳而出,白溜溜的手臂缠上苏子衔的脖子,颇为神秘地凑到他耳边,“润滑膏呀,枢徇说这东西好,用了就知道。”说著,将东西塞到苏子衔手里,万般妩媚地挑了挑眉,“来试试。”
那勾人的眼神儿只差没化成实质性的话语──来呀,大战他个三百回合!
该死的阴魂不散的引风!司徒皎月竟然找他拿这种东西!在这种时候!
苏子衔气得脸都绿了,比手中的小瓷瓶还绿!
作家的话:
噗~别看义父这样,人家厉害著呢!
俺喜欢变态美人》。《
164 画子复活啦!
这日傍晚,鸿雁客栈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前头那人约莫十六七岁,一袭绯色单衣,外罩红色斗篷,姿容秀丽,难辨雌雄。紧随身後的是名婀娜多姿的女子,黛眉柳腰,肤白貌美,身形过处,香风阵阵。
两人一前一後步入大堂。
彼时,画尧刚把最後一颗虾仁放嘴里,无意间一抬眼,望见来人,惊诧之下,未嚼的虾仁一下子卡在嗓子眼。枢冥见状,放下盛了一半的汤,不料司徒皎月动作比他更快。
啪啪啪!
狠狠三掌落在画尧背上,干脆利落。
“咳咳……”
画尧吐出嘴里的虾仁,身子前倾,一手扶住桌面,因背部的疼痛而微微皱眉。
“司徒皎月!”苏子衔将盛好的汤递给面色不善的枢冥,继而一瞪身旁的人。
“怎麽了?”见枢冥将本该属於自己的莲藕汤喂给画尧,司徒皎月面带委屈地望向苏子衔,“再给我盛一碗。”
“你下那麽重的手做什麽?”苏子衔面色冷冷的,“要喝自己盛!”
司徒皎月愣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面色亦跟著转冷。敢情人家是在心疼他的宝贝师兄呢!明知他不是故意的,谁又会知道他那宝贝师兄那麽不禁打,随便拍几下背都能让他疼得直皱眉。
他现在这是什麽意思?心里不痛快了?妈的!老子一整天腰酸背痛心情烦躁,老子更不痛快!
司徒皎月重重摔下筷子,起身将凳子踢飞老远,掸了掸衣摆,朝苏子衔冷笑,“本庄主不稀罕!”语罢,转身上楼。
心知事情是因自己而起,画尧懊恼地皱了下眉,看向苏子衔,“他是好意,都怪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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