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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来人,上茶盏。”赵钰吩咐跑堂。
“这是在下特意带来的‘斗茶’所用碾茶。”王希孟连忙拿出茶来。
赵钰打开闻了闻,又捏起一小摄茶末看了看,赞叹道:“好茶!”
待到风炉里的水初沸,赵钰便演示起‘斗茶’来,他把两只茶盏分别放上会仙楼的碾茶和王希孟带来的碾茶,以初沸的水点注,茶汤表面便浮起一层白沫。
“‘斗茶’先斗色,以白为贵。”
他们二人上前观看,白色汤花与黑釉茶盏争辉的景象,有如天女旋舞之势,益绛不解地说:“这两杯茶的茶沫都是白色的,怎么分胜负?”
“那就看哪一个盏面的汤花保持得持久,花散水出,先出为负。”赵钰解释道。
他们二人又观赏了一会儿,看到装有会仙楼碾茶的茶花先散,益绛就笑了,“呀,王兄的茶赢了!”
“还真是!”赵钰也笑了。
“原来如此,‘斗茶’讲究的是茶的品质和意境啊!”王希孟似是明白了。
“谢谢哥哥教我们‘斗茶’。”益绛冲赵钰一笑。
“谢谢王爷!”王希孟也作了一揖。
“不用客气。我听闻张待诏有乘一叶孤舟画画的习惯,正好我也有一只小船,不如等四天之后,你们放假了,我约上张待诏,我们四人一同泛舟汴河,‘斗茶’作画。”
“好主意!”益绛欣喜若狂,王希孟也笑逐颜开,“这下拜师有望了!”
酒酣催人眠,益绛虽然有点儿昏昏欲睡,但那二人兴致太高,她只好勉强地陪着他们不知到何时辰,也不知自己是何时辰到的家。
反正第二日,她和王希孟都迟到了,王待诏一怒之下,将这二人赶至门外,面壁领罚。王希孟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住笑却又一下没忍住,被她逮了个正着,她嘟起嘴,“还笑!”
王希孟摸了摸鼻子,偷偷看了王待诏一眼,见他讲到鸟兽的形态时,手舞足蹈,非常可笑,台下一众学生也是哄堂大笑,王待诏却是绷起脸来十分严肃,大家也都不敢笑了。
王希孟便模仿起王待诏的样子,模仿起鸟兽的样子,逗得益绛哈哈大笑起来,她突又觉得不妥,忙用手捂住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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