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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成忍怒的反驳,辱人不成自辱。
“喔?诗源于生活,看来是孙嫡子生活之中正有此事,才能令孙大公子作出如此真实的诗句?”谢容优哉游哉的反问,一句话便将他堵死了。
在座的无一不是江陵屈之一指的贵族子弟,谁家里没有养个把童男、处子的?时人已有贞操观念,却有与后世不同,如这些贵女们她们极重视自己的第一次,就算她们逃不过要联亲嫁给门当户对的大家族,然而通过在婚前便会寻了自己喜欢的男子交好,要在婚前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男子,再了无一身的上花轿。甚至有好欲者早已在家中养着男子,日夜纵欲亦不是罕有之事,只是那本是理所当然的人人皆为认可的风流韵事,到了谢容的口中变得好像有多不堪了,尤其谢容还如此嘲讽的样子,谁也不愿意承认。
“谢嫡子自是不用养,谢嫡子是等别人养。”孙浩成一怒之下目光落在王赋之与她两人身上,语气之中更是赤果果的暗示着。
这孙子,若非老子是江陵城主,早已不知抛尸何处了,哪里容得他在这里嚣张?谢容恨恨的想着。然而他就凭着他父亲是江陵一把手嚣张,别人又如何奈何他?孙浩成也一向是嚣张拔扈的主。
“孙嫡子此话过也。”王赋之仍是温雅一笑,然而那股无人可比拟的压力倾泄而出,孙浩成哪里被人这般吓过?却又真的骇住了,几次变脸之后觉得脸子有损,完全坐不住了。
“我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孙浩成站起来说完亦不等王家人发话直接走了出去,再怎么样他老子如今还是江陵城主,并不是谁都敢指责他的。
“你的酒。”孙浩成前脚离开,后脚谢容索要的酒便送上来了,王赋之亲自为她接过。
“如今你也见了,酒也到了,本公子先走一步。”谢容直接提着银壶衬着她一身白袍潇洒慵懒。
“嫡兄弟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孙浩成一走你也要走?”王勉之嚷嚷着。
“一群附势趋言之众有何意思?本公子累了先行告退。”说到此话之时谢容目光傲慢一扫全场,说罢提着银壶长袖一甩,风姿卓越慵懒潇洒,又如开封利刃刺人于无形,那俏美如玉的模样却又令人无法憎恨,满座之中贵女爱慕谢容的亦不在少数,只是谁人不知她从不曾看上哪一个贵女哪怕是多瞧一看亦无。
“公子。”马车之上谢容直接靠着一言不发,赶车的马夫崔一心中微急。
“本公子无碍。”谢容扬手含上一口酒,纯冽含香果真是好酒。
“那王赋之比想象之中更难对付。”虽然她与孙浩成大闹了他的宴会,然而孙浩成的意思又何曾不是为了摸摸他的底细?她如此配合又如此不是如此?
只是王赋之此人深沉如海,温雅空洁只一味的对她好,那模样连她自己都以为此人仰慕自己了,一副不管她如此都不生气的样子,好似他们真的相识已久,实在是叫人称奇。
等等!
不对!
灵光在她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谢家王家两家在江陵城地位当数第一,他刚回来既无交好的贵族又无信任的属下;他定是知道她从不与江陵贵族深交,因此对她表现热烈温情,故意让人以为她与他最为交好,王谢两家嫡子私下早已相熟悉,而她没有深交的贵族子弟,自然的亦无法向旁人证明他们其实刚刚认识。
谁会对一个刚刚相识的人如此宠忍着?告诉她她也不相信。
好一个王赋之,差一点就让他瞒骗了过去了。
“王嫡子是王家嫡亲族长亲自教导的想来是手段过人的。”崔一声音平平,在他、不在谢家一众下人眼里,谢容就是个奇才,睿智敏锐,无人不折服于她的才能之中,因此对于她口中如此称赞王赋之,亦只是不反驳而已。
“他这个时候回来定然是要拿下江陵城的。”谢容目光闪过一丝锐利,一个王家庶脉嫡子怎么可能看得上王家那点实力而放弃建康?不继续留在在建康发展,那么此人定然是为了江陵而回来的。
“通知下去,所有人今晚子时到我院中有事商议。”在她接管谢家之后,谢家所有的隐卫、侍卫、甚至是军队的人都已属她管。她的计划是将如今所有的兵制改为府兵制,属于谢家的谢家军,闲时便可在谢府任职,战时便上战场杀敌,每人分得田地钱财,却家家户户皆为府兵,父死子上如此循环,世世代代。
她所制定之中崔一、三、五如此到十三为她明面的侍卫马夫,而崔二、四、六到十二为她的隐卫;然而世人皆知崔二他们是隐卫因此他们只是明面上的隐卫,崔一他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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