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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观需求。我定了定神,紧接着心中一紧。那个人,是清风么?她就坐在那里,依旧美貌和骄傲,只是眼睛中还带着她惯有的我所欣赏的貌似看穿一切的神情。古墓之中,她的死是迅速的,毫无痛苦,这使我很欣慰。但我仍旧怀念她,因为,这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我多想和她在一起,但是,对于我来说,我从不奢求能拥有甚至说是占有某个人,在我心中,我会把她和每个阶段的回忆一样,一同珍藏在心中的某个地方,这是一种更大更理性的所有,我自以为睿智的所有。
不知觉的,我站起身,毫无感知的向他走去,忽略了身边来往的人,电视剧中有很多这样的情景,看似周围都是虚无的,真事的仅是彼此,相互靠近,相互等待。我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面对面,面对的是她那双美丽又无所不见的眼睛。我刚要说什么,她却先问候我,“你,是你么?”我被镇住了,这种心情是难以被理解的,正像我所处的尴尬的局面,尴尬的身份错位。我摇了摇头,她笑了笑,“可这是真的,只是,你还没有搞清楚。”我很遗憾,也并不清楚她的话中含义,只是意外的,我发现她的怀里抱着一只猫,黑色的猫,我认得它,它叫“惊鱼”。清风看着我,她的态度是温和的,一如我发现了她真实的身份之前她所持有的状态。“你想回去么?”她这样问我。我开始急不可耐的点了点头,“想。”清风道,“既然想,那么今晚十二点,篮球场等我。”我点了点头,仿佛见到了希望,我毫未犹豫的答应了,因为我对于这种身份的错位和强加在在身上对这种现实给予肯定的状况非常不适应。清风笑了笑,抱着惊鱼站起身,离开了。
这一天过的很混沌,天开始变的有很多云,空气没有味道,有些潮湿。为了尽快的等到约定的时间,我回到寝室的床上蒙头大睡,很恼火的是,我要躺在阿西的床上。阿西的床历来被我们寝室定义为生命禁区,生化武器,核武器以及地质灾害毁坏过的区域,夏天还好,只是脏一些,味道差一些,硬一些。到了冬天,那里又变成了寒玉床。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我躺在那,想着天竺的苦行僧,不断用一些残忍的方法折磨肉体,最终去获得顿悟,而对我来说,睡着了,便是涅槃。
梦很迷惑,很模糊,很多形状都变成了一种朦胧的样子,就好像水汽挂在镜子上,镜子里映出的样子。我睡得沉,睡的很疲劳。闹钟时间十一时四十五分,震动。我醒了,周围是寂静的黑夜,寝室内很平静,只有老大长长的呼吸,哇望了望对头床铺,今天我才发现,原来睡觉的时候,我的睡姿很丑,来不及多想,下了床披上衣服,蹑手蹑脚出了寝室下了楼。篮球场上空无一人,天空一扫白天的密密的云,异常晴朗。在四川,这样的夜晚很少,星空是美丽静谧的,我吸了根烟。清风很准时,午夜十二点整,翩翩的走到了我的近前,“很早啊?”我点点头,苦笑了一下。“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切都乱了……”
清风笑了笑,“你正在心道之中。你以为我是真实的么,其实不是,我在你的道中已经死了。”我蒙了,“心道?什么心道?”清风继续解释道,“世界分为六道,而其实有另外一道存在于六道之外,并不稳定,他只出现在人道终生的弥留之际,在心道可以看到你心中的无尽渴求和对人道的众相的记忆之中。人可以通过此道穿过顿悟,从而成为觉醒者,即是佛,也有可能在心道迷失。”我似有些懂了,因为此前在和阿西之前有过一些交流,对这所谓的六道有所了解,但这个解释仍让我不是很明确自己的存在是和意义。清风似看穿了我的心思,“简单的说,就是,你在你的世界已经快死了,却不想死,在思想里活着。植物人,你知道这个概念吧,你会永远活在这个梦中。在这个梦里,你可以任意想象,一切都很理想,所有的事都会变成你理想的状态。”我一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我不要,不管怎么样,我要回去。”清风笑了笑,“你想好,你的世界并不是很理想,有痛苦和悲伤,虽然它很真实,却有负担,留在这里反倒是种解脱,这样不好么?”
“好个屁,不管怎么样,我要回去。你已经死了,别跟我说鬼话,告诉我,快告诉我,我怎么回去?”我有些愤怒。清风道,“你想知道么?”我点了点头,清风沉思了一会,“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死。只有死了,才是归路。”此话一出,我登时被镇住了,有些犹豫,有些胆怯,心头的感觉无法形容。“有勇气么,可以杀死自己么,人若不绝望,无缘无故的选择这样一种方法是不是件难以决断的选择?”我支吾起来,心中很乱……我终于还是想起了妈妈的一句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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