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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朝九晚五的作息,偶尔和家人朋友小聚,周末再带着孩子们去公园电影院,其乐融融。此时望着心爱的男人,她的脸颊一红,显得颇有些羞涩。
这是一个很不引人在意的细节,被我瞧瞧的瞥见,我自认为是一个对爱情很少茫然的人,却在平淡的一望时领悟到了其间的诸多情感。不知怎的,我竟然下意识的偷眼瞧了瞧一旁的清风,也许是她们三人纠结的情感矛盾在我心头作祟吧,越是存在滚烫的热情,越会在不远的地方存在着冰冷的怨念。这是客观的规律,正像是有解蛇毒的草药的地方一定会有毒蛇。但我在这时是不希望清风看到的,看了看清风,我的心变得踏实起来,这个女人正在屏气凝神的望着前边的七根白柱。长嘘了一口气,却又开始担心起来,三人的矛盾自月咏和光子相识以来就注定会一发不可收拾,依清风和光子的性格,双方都不会善罢甘休,也许后果不堪设想,但无论如何,都只不过是因为爱情,爱情不过是一个迷局,看破了它,就会了无牵挂。
此时,阿西递了一根烟给我,我深吸了一口,提了提神。阿西看了看我身后,对我说,“二哥,你看上官大叔蹲在地上干什么呢?”我乍一听觉得很纳闷,但回过头来看正看见他蹲在那,我凑过去,也蹲了下来,“大叔,你怎么了?”上官朗缓缓的抬起头,借着汽灯的光,我看到上官郎的脸上露出了无比惊恐的表情,似有些扭曲。
“大叔,你怎么了,快说啊。”上官郎什么也没有说,伸出手指了指地上,我顺着他指的地方向下望去,在那地上我竟然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那真的是一张人的脸,有些扭曲的脸,我猛然意识到了一件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的事情,我们的脚下,这墓室厚厚的软绵绵的地面不会全部是人的尸体吧?想到这,我不禁好一阵难以遏制的恶心。我跑到一旁,扶着墙开始狂吐,阿西见我不适,走到近前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上官大叔,这时众人也凑了上来问个究竟。
恐惧似乎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武田极剑皱了皱眉头,“我小时候在南满洲奉天图书馆看过一本藏书,书上说,这是上古年间的一种大祭祀,叫‘人壤’,是人牲的一类,也是最残忍的一种方式。若我没有猜错,你看那七根白柱子,定是槐木。槐树虽然死了,树心却依靠着人壤活着,作为人壤的人牲变成了鬼就会托在这槐木上,再没有比这更能聚集怨念了。这种人壤是墓之大葬中最为极限的方式,盗墓的贼见此状况务必撤出,否则必死无疑,十死无生。”
此话一出,更是语惊四座,上官清风站在那一动不动,浑身战栗,双眉紧蹙,紧盯着那七根槐木。朗洁注意到了她的不适,“孩儿啊,怎么了?”清风摇了摇头,声音颤抖这说,“我们……回去吧……”那朗洁一听勃然大怒,“放屁,走到了这里竟然还要回去,岂有此理。”清风冷笑了一下,然后在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猛地甩了一下头,将背后的马尾甩到了肩前,一把抓住了马尾的发梢,刀子一横,割下了三寸长短。我们都被惊住了,以为她会做出什么事。着实有些失措,也只见得她将那手中的秀发团了一团,握在手中。“各位,开鬼道法眼看清楚了,只有片刻哦。”说罢了,用匕首插在头发团里向空中抛去,向着那槐木方向。随手抢过我手中的火把,冲着空中的匕首飞了过去。那火把扔的极准,恰在匕首到了最高点刚要下落的时候碰到了匕首上的发团。猛然间发团被点燃,扑啦啦的燃烧起来,霎时间,空中了亮起了一个火球,虽不是很亮,却在这幽暗的洞穴里,照得明亮……
我擦了些先前备好的符水在眼睛上,也顺着那火光望了去。七槐之上,幽幽的挂着无数的鬼魂,徘徊的,厮打着的,沉思的,嗔怒的,长啸着的。
那发团烧得极快,顷刻间消失不见了,却是那匕首,生生的定在了一颗槐木上,寂静的墓穴里,先是哔啵燃烧的发丝细微的声响,接着一声刀锋破入枯木顿顿的回响。这声音震荡着每个人的心脏,而更让他们煎熬的,是刺痛视线的场景。七槐人壤之上游荡的亡魂和着想得到答案的好奇心纠结在了一起,正折磨着他们的内心,于是,进退维谷。
正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状况。我们身后墓壁上的黑洞里发出了哗哗的水声,而令我们惊异的是渐渐的在黑洞之中冒出了雾气。雾气渐渐的浓重起来,充斥着这个幽闭的空间。没有人知道这个雾气是否对我们有所伤害,只是通过理性的判断来说,建造这个墓穴的人为什么会在墙壁上有这样的设计,一定有它必然存在的原因,况且为了最大程度上保护墓穴,墓中的机关一定十分犀利。以用毒见长的欧阳娇蹲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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