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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们乡下男家给女家下聘礼时必备的两样礼。同样是那烧乳猪与烤全羊,同样的扎着红绸,作为聘礼中最大的重头礼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每逢佳节倍思亲,此时望着园子上空的圆月,她亦有些想念那前世的故乡了。只是相隔如此之远,也只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了。
“参见王爷。”如怡听了碧水跪拜的声响,侧头见了立于五步之外身着锻白袍服的男子后转身下拜。
“林二姑娘无需多礼。”荣王负手而立,清风微拂,衣袂翻飞,映着那天上圆朗之月,颇有几分飘逸之感。
“王爷别来无恙?”许是他身上那温润的气息所致,如怡竟少了几分拘谨。
“当日多谢姑娘相救,若再晚上一时半刻,怕是要药石无效了。”荣王清声道。此人正是当日被如怡所救的蓝衣公子。
“王爷言重了。”当日她本是不欲多事,管他与白衣公子是有过节或是交情,总是与她无关,只是见其腰间所佩的璃纹玉佩甚是眼熟,想起在余音楼听戏当日曾因被耀眼的光线恍了眼,远远地看去,正是一璃纹玉佩映着日头发出的光,又想起当日所佩者穿着龙纹袍服的背影,猜着怕是同一个人,便想着救他一救,其它倒是未曾多想。至于为何不告知他人其可能的身份,这个十分简单,他既是单身一人未带随从,定是不想他人知晓行踪,自己也不便多事。
“当日不知王爷身份,只让家兄照看,若是引了家父与家中叔父相见,定不至那般怠慢。”如怡微低着头,神色恭敬却不卑不亢。
“令兄敏智,早已知晓本王身份,是本王不欲他人知晓,命其莫要声张。”他虽被忠王小世子所伤,却仍不希望因此事让其罪加一等,故不想此事张扬出去,如今看来,倒是多此一举。
此刻看着那立于自个身前的女子,较之前两年她周身散发着的沉静之美更甚,更是让人不觉有那想与其亲近之心。那耳畔的粉色镶金珍珠坠子,竟与上次所戴式样相近,除了珍珠与坠链衔接处用金子造成梅花纹样裹镶了一半不到的珍珠外,其它链子通体皆是银的,看起来素雅又不失大方。
“是民女多言了,不扰王爷雅兴,民女先行告退了。”说着与碧水一同离了开去。
九月初,宫里皇后又遣了人召如怡入宫说话解闷,前日二皇子刚刚行了束冠礼,此时宫人正忙着打点器物,如怡到皇后殿时正有管事的公公在回皇后的话。
等到皇后得了空,才与皇后说了一会闲话,便有妃嫔过来请安,见了如怡,待她却与上一次相见要热络上几分,有几人更是将其夸了好几回。如怡见那妃嫔一拨一拨地来,初时还好,到了后头,便有些不耐了,只因每来一位,她皆需起身行礼,即便如此,面上却依旧是淡淡地笑着让人一丝也不能察觉。
来请安的妃嫔比三年前那日所见又多了几个新人,而那许嫔,却是没再见着。隐隐记得前年二太太提起,皇后的亲妹妹病重去了世,想来就是这许嫔了。凌嫔前年产下一女后今上便未曾再招幸于她,此时面上显得多是寂寥。坐于一旁听众妃嫔绵里藏针地说着话,一时颇觉无趣,抬头去看皇后,她一如当年般雍容华贵,嘴角噙笑地坐在上面望着众人,许是感受到了他人目光循迹望了过来,见是如怡神色多了几分柔和,如怡见此谦恭地慢慢移下了视线转向别处。
皇后看着下方的如怡,觉着其给人之感如那兰花之芬芳,远之不淡,近之不浓。上次让她入宫,本是看那秋高气爽想着日后将是一家人,故请了其一同上那凌霄楼赏景,不想突然出了郑妃一事,倒一时将其忘了。听何公公后来所言,当日皇上也去了凌霄楼见到了这林二姑娘,对其也是颇为满意。
“本宫待会要与林二姑娘去太后处请安,你们若是没事就都散了吧。”犹如看戏看至乏味之处般,皇后也未曾多加客套出言让众人散了。
“是,皇后娘娘。”以崔贵妃为首的众妃嫔起身行礼,领着随身宫女去了。
众人散了后,又小坐了一会,二人方动身来到太后的景华宫。如怡随着皇后进了殿,与皇后一同向太后行了礼,起身后见太后下首正坐着一贵妇,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一双美眸冷凝深邃,给人不苟言笑,庄重严肃之感。其头上的六尾凤凰散花金步摇乃是太妃品级所戴,此刻正摇曳生姿甚是好看。见了皇后起了身只是略颔了颔首,皇后见了对其略弯了弯身唤道,“皇嫂。”如怡见了这才对其下拜行礼道,“参见王太妃娘娘。”度其身份,应是铭王太妃无疑了。
“免礼。”铭王太妃出声道,声音颇显生冷。
如怡起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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