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4 页)
后要去报仇,但是也在那一年,言言遇到了泽湮墨……当她手中的铁锄划过泽湮墨的脸时,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往事,遥远的仿若是上一辈子的往事……那一次她病得很重……在昏迷中不断的喊着‘轩’……或许真的是有前世今生的吧……她和泽湮墨前世就认识了也不一定……言言想起了那遥远的影子,她开始抗拒,逃避,更加不愿报仇……可是濯伯母的死她又不能遗忘……濯伯母死的很惨……被挖空了内脏吊在花园里……泽天行为了让言言发现她死去的娘,甚至还在濯伯母的尸首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的花蜜花粉去吸引萤火虫……这样的冲击对一个孩子来说怎么忘!一边是痛苦的爹和被害死的娘!一边又是自己不愿去报仇的泽湮墨,如何选择?即使当年的言言还小,还不懂爱情为何,可她挣扎在矛盾和痛苦里无法解脱,只能选择逃避……她昏迷了很久,我们看着她的气息一天天的变弱,为了救言言……不得已之下,濯伯父只能封住了她的记忆……”
第一百三十三阙、本性?
“呵……”钟离云初听到自己似叹息似苦笑的声音……
为了保住她的命?为了保住一个人的命,就可以用更多的伤痛去掩盖吗?若在伤痛越堆越多的时候那最初的疮疤被揭开,当人不得不面对那些血淋淋的伤口和往事时,是会被逼的冷漠无情还是彻底对这个世界绝望?
就如是谎言一般……当一个人开口说出第一个谎言时,就会在以后说出越来越多的谎言来圆第一个谎言……所谓的诅咒……其实一直都只是人性使然……
一切困局的始作俑者都是人类自己本身……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矛盾,就好像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执念。若这执念放不下,人就会变得越来越扭曲,越来越偏激。但执念这种东西根本就生而不灭!他若在你心中生了根,如果偏要勉强放下,那不是更容易入了心魔?
那么究竟是放下还是不放下?究竟又该如何选择?……这天地之间又有谁知道这个答案?
超然如葬心谷,谷中弟子一生修道,抑择念还是谷主唯一的弟子。可他对随暮渊的感情不也一样放不下丢不掉?即使他现在成为了葬心谷新的谷主,可他那云淡风轻的背后,一样隐藏着不得不放下一切的无奈……
裴月泠,她的嫉妒原本并没有升华成那浓烈的恨,可当她被人煽动,开始为了自己而不择手段之后,她只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回不了头……
究竟是谁为这个世界定下了规则?没人有义务要按照别人安排的路线走下去,可在不断挣扎的过程中,谁都会变得伤痕累累……坚持下来的,或许就可以迎来一切风波平息的那一天。苏残雪和子轩朔易,即墨白和随暮渊,镜狐云和夜竹溪……
那么未来,濯疏言和泽湮墨,会成为下一个传奇吗……
冬季就快来临,那是否只要等到那刺骨的寒冷过去,春季就会再临大地?
只是,当北风席卷了整个天地,世间万物都变得萧索时,希望会不会也随之一起凋零?……即使雪割草可以在刺骨的风雪之中盛开,即使它们可以抵抗那寒冷,但有太多的因素可以让一朵花枯萎……
若等不到春风再度,是不是所有的伤痛都只能被冻结在风雪之中逐渐成为回忆?
虽然裴月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无法让人芶同。但是有一句话她说对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圣人的……再淡然的人都会有他在乎的东西,除非那人不再是人……
此时此刻的钟离云初找不到答案,也不想寻找答案……
扶碧山的山腰有一个石洞,石洞并非天然,濯疏言看着周围的山壁,仿佛看到了在这山洞被开凿时人们的美好希望及在那之后却事与愿违的痛苦……
若不是斯潭告诉她,濯疏言根本不会知道这个山洞就是当年末巫族的族长为了看管十殿图所凿……怀璧其罪,这自古就有的词不论放在哪儿都注定是真理。末巫族就因为看管着这十殿图,就注定难逃那悲剧的命道……缚巫,缚巫族是因为末巫族而生,却又因为末巫族被缚,这名字起的真是好,或许这缚巫族的族长也很清楚自己是被束缚住了吧?
“怎么?你脸上的表情是叫悲伤吗?还是说你在同情末巫族的遭遇?”
身后传来人声,濯疏言回头,却在下一刻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看来斯潭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啊,你看到我似乎有些惊讶?”泽天行兴味的看着眼前的人。
濯疏言垂眼。
“巫祝大人说,有些事要自己去找到真相,若通过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