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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堂里就只剩了自己,大袀立刻找个柱子,顺着柱子就爬了上去。
爬到上面,大袀拿眼睛一看,只见有黯咒,六字大明觉法咒,菩萨心咒,只看得眼花缭乱。扫视几眼,突然大袀看见在最角落处有一本极薄的经文,上面写着紧箍咒字样。大袀早听说这紧箍咒比那个大力降魔杵还厉害得多,连忙取了,拿在手里细细研读。
紧箍咒只有寥寥三页,而咒文和运功之法都极为晦涩难解,大袀知道机不可失,只默默背诵。这时,突然一个和尚走了进来,那和尚一眼看见大袀抱着柱子上翻看经文,立时喝道:“道长,快快下来,绝不可翻看。”
见大袀不理不睬,和尚急忙爬了上去,把大袀拽下来,更一把夺了大袀手中经文。大袀嘴里默默念叨,却刚好把三页经文囫囵吞枣地背了下来。
再到执法堂,这次却是苦炫长老,只说了声:“先押到静心殿吧。”
大袀悻悻地跟了执法和尚,到了静心殿,被和尚一把推了进去,哐地关了门。大袀一看,不由得苦笑一声,静心殿四下只有一个小窗,房间yīn暗,差不多也就是监牢,只不过干净宽敞些罢了。
大袀走进去,找个地方坐了,却见角落里竟然还有一人,那人背对着自己鼓捣着什么,竟也是个道人打扮。大袀只想,被普航禅院关着的定是为非作歹之徒,自己虽要偷窃寺中典集,却是为了rì后降妖除魔,没有恶意,自然与这歹人是大不相同。大袀就不愿理会那人,那人背对大袀也是对大袀不闻不问。
过了一会儿,那人站起身伸着双手竟在房间里摸索起来,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大袀看了几眼,忽然心道,原来竟是个瞎子,怎么也被关在这里。
那瞎子顺着墙壁摸啊摸的,直摸到房门,大袀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道:“兄台,你在找什么?说一声,我可以帮你找找。”
瞎子一声不吭,继续摸索,直把四面墙壁都摸了个遍,接着瞎子就站在那,呆立起来。大袀心道这人不是疯了,就是有病了,大袀站起身走到那人面前,只见这人颇为年轻,头发篷乱目光呆滞。大袀把手在那人面前晃了晃,那人却看了大袀一眼,原来却是没瞎。
那人突然又趴在地上,四肢在地上滑动,就和游泳一样。大袀看得好笑,却见那人站起身又取出一把铁铲,在地上挖了起来。大袀不由得笑道:“兄台,你到底在做啥?”
那人这次却说话了,说道:“我以为只有我瞎了,你没看见我在想办法逃出去吗?”
大袀无奈地摇摇头,这人真是不可理喻了,大袀进来时就看出来了,这jīng心堂四面都布置了佛家禁制,凭一把铁铲能挖出去才怪了,而且这间监牢还是用铁藤木打造的,就算没佛家禁制,凭两人的道行也出不去。
大袀任那人在地上挖掘,自己就参悟紧箍咒,这时忽然有人推门进了来。来人是苦慈长老,看了那人在挖地,便问道:“居士这是在做什么?”
那人道:“你没看见?我在想办法出去。”
大袀暗道这人还真是瞎了,你也不看看谁在和你说话。
苦慈却只叹口气,说道:“居士竟还是如此固执,本寺留下你不只为了你偷走的打神钉,也是为了居士你不至于坠入魔道,要知道杀一人不如放一人,放下方是解脱……”
那人却毫不理会,继续卖力地挖掘地面。苦慈说着就摇摇头,转头又对大袀道:“道长两次三番地偷窥我佛家典集,恐怕不只是为了参悟佛经吧。”
大袀皱眉道:“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
苦慈又道:“若是别的也还罢了,这紧箍咒可大不一般。紧箍咒太过霸道,伤人xìng命,有伤佛家慈悲,所以自有这紧箍咒以来,除去佛法大成的高僧,天下佛门都约束弟子不准修习此咒。而佛法大成的高僧又不愿学这霸道的杀人术了。而且这咒也极难,就算有人想学这咒,十人中连一人也不曾习得,要想修习这咒全靠佛家缘法,福缘未到强求也无益啊。再说道长是道家弟子,根本无法修习我佛家法术,道长恐怕是为了别人才盗取此咒,那更万万不可。”
大袀只暗道这和尚真是啰嗦,就道:“如何处置在下,大师就请明言吧。”
苦慈说道:“处置二字不敢,只是想请道长接受我寺施展搜魂术,除去道长心中关于紧箍咒之事。”
大袀皱眉道:“我若不愿呢?”
苦慈叹道:“道长为何也如此执迷不悟呢,若是如此就请道长留在本寺修行也好,多少年以来,本寺谨尊法旨,绝不敢让紧箍咒从本寺流传出去,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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