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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这样的我自然不会和老师太亲近,我认得的老师不多,而认识我的老师就更少,我以为很快就可以不再和老师打叫道,谁知事实难料,临毕业才知道,原来老师如此重要。
我的专业两个班,01和02,我在2班,班主任是个上海人,姓张,一把年纪,但颇注意仪表,油头粉面,分头锃光瓦亮,看他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说的又是吴侬细语,我们称之为张公公。公公给我的印象一般,有点上海人的小心眼,且比较喜欢班会的时候坐在女生旁边,亲切的拍拍肩膀,摸摸大腿。
1班的班主任就帅了很多,姓刘,身高185,留校的大师兄,学校3000米竞走的记录保持者,我们尊敬的称之为刘大人。
后来张公公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于是刘大人成了我们两个班的班主任。本来没觉着有什么不妥,谁知到了毕业分配,才明白,张公公虽然色迷迷,但毕竟是我们的亲爹,而刘大人虽威武,绝对是我们的后娘。
当时的政策是双向选择,比起后来的学子们要自己出去面试,似乎好很多,但其实依旧是很多问题。 学生与用人单位互选,来抓壮丁的大人们除了看成绩单,并不容易了解我们这些待选羔羊的真面目,这时,刘大人的一句美言绝对是金口玉言,可惜我们明白的太晚了,刘大人哪里是刘大人呀,分明是刘大王,刘皇上,刘皇叔。
分配形势逐渐明朗,这时2班有人在广播台给刘大人点了一首歌,当时很流行的闽南歌曲《爱拼才会赢》,并致以真诚的感谢:“感谢刘老师在分配上对我们的巨大‘帮助’,2班的同学们,路是要靠自己走的,再次唱这首歌吧,记住,爱拼才会赢”。
书生意气,指点江山,很多人觉得他为2班出了一口恶气,而大声叫好,但此举的后果是,刘大人这个后娘干脆直接改嫁给前夫,与2班彻底断了血缘。这极大的影响了我的前途,当时我的去向未明,很要命,混了四年,毕业时却极有可能混不上饭碗。于是我快乐的青年时光正式宣告结束,第一次懂得惆怅,也终于知道,以前的苦呀痛呀闷呀,其实真的是无病呻吟,年少不懂愁滋味,现在是真的愁了。
我是一定要回北京的,虽然女友落花女侠,还有落花的家人强烈要求我嫁到她家,还是不能改变我的钢铁意志。北京的单位有两个,一个是X中心,一个是X研究院,北京的生源也有两个,除了我,还有一个女生,似乎刚刚好,其实不然,想去北京的几乎占到全班人数的一半。我曾去找过刘大人,“刘老师,咱们的分配,对本地生源是否能有一些照顾呀”。大人一脸正气,铁面无私,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这个嘛,原则上是没有的,不过看情况吧,我帮你争取一下”。
虽然还处于是傻傻的年纪,但我也知道绝不敢对刘大人再抱任何希望,靠自己吧。
打球是彻底没心思了,于是开始发简历,此时不是亡羊补牢,而是羊已经都被吃光了,真的晚矣。
这一日正在发愁,忽接通报,说X研究院来招人的乔处长已经到了,下榻在学校外招。时不待我,立刻行动,我换上最好的衣服,我在学校只有仔装和运动服,所以我是换上最好的运动服和回力篮球鞋,恶狠狠杀奔外招。只觉成败在此一举,一生幸福关乎此刻,我带着一种“风潇潇兮易水寒”的悲壮心态走在路上。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惜哉剑术疏”。
我敲开乔老爷的门,才知道里面已经是武林大会,坐满了正邪各派高手。
如众星拱月,乔老爷坐在中间,其他人围一个半圆。半圆在中间,两位大侠超级醒目,一个西装革履,侃侃而谈,举手投足,带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与自信,此人是1班的班长龙太子,旁边这个是我的班长,我最尊重的孟爷,孟爷谦虚稳重,稳如泰山,另有一番气派。这两人旁边,是我们的体育委员,传说中单臂可以做50个俯卧撑的靳委员长。倒吸一口凉气,这三人已不是我可以应付的。而除了他们,还有数名来自工测系大地系的邪派高手,天亡我也。
我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没想乔老爷主动过来,和我握手,并亲切的招呼:“你是阿勇吧,我知道,知道,北京人,坐,坐”。
我眼眶湿润了,老乡见老乡呀,不过还没等到眼泪下来,乔老爷话锋一转:“不过你的成绩呀,唉―――”,后面是长长的一生叹息。
第二章 毕业之二
这是我的第一次面试,一个深远的叹息,就已经基本结束。
只是我仍未死心,厚着脸皮坐下不走,看其他高手们各施本领,龙争虎斗,待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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