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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
昏黄的灯光仍在闪烁,既显得温馨,又衬出寂寥。
梅玉倾弹指一挥间,那灯光已然熄灭。
再次躺回到床榻之上,她却是怎样也睡不着了。
方才凤衍的到来,令她的心,怎样也无法安静下来。
那种慌乱而又悸动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抗拒和排斥。
她终是有些害怕,会管不住自己这颗心。
而从方才凤衍进来,竟丝毫没有惊动到就睡在隔壁的翠兰便可看出,他的武功,绝对在她和翠兰二人之上。
甚至于,他深更半夜进出皇宫,都如入无人之境。
由此可见,就算他还未登上皇位,这万佚国,也已是他囊中之物。
梅玉倾一想到这里,心下当即又是一惊。
既是如此,那她的提议,会不会只是多此一举?
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令司马文失去民心,也有办法顺理成章地夺下皇位?
可若事情真如她此刻所想,那为什么他又要答应自己提出的交易?
她怎么想,都想不通凤衍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神秘,也太过于高深莫测。
她不得不承认,她看不透他。
而越是如此,她的心底里,对他便越发感到排斥。
这一夜,梅玉倾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想了很久,脑海中的思绪依旧是一片纷乱。
直到天蒙蒙亮,她方才终于撑不住困倦,沉沉睡去……
另外一边,凤衍刚回王府,还没踏入房门,便听房顶上陡然间传来一道极其熟悉的嗓音。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那丫头绝对不会心甘情愿任你摆布的。”
这声音听起来略显苍老,又有些沙哑,显然说话之人已经上了些年纪。
可这说话的语气,却透着一股洞悉人心的精明和睿智。
凤衍正准备踏入房门的脚步在闻声之后猝然停下,抬头看向那坐在房顶上的人。
清浅的月光下,只见一满头华发的男子正姿态随意而又潇洒地坐于那处,他穿了一身青灰色的袍子,即使身处房顶,一身衣裳依旧干净得纤尘不染。
他话音落下之时,又举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那动作,颇有几分江湖人士的豪气,可举手投足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随意。
“那又如何?在我眼皮子底下,她还能跑得了?”
凤衍负手而立,口中忍不住轻哼一声,言辞间的自信不言而喻。
青出于蓝
虽然,他一向觉得自己这位师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是,今天他却尤其看他不顺眼。
怪只怪,他那嘴里,总也吐不出个象牙来。
但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似乎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眼下这会儿,他心情正糟糕透顶,瞧见他,更别指望能给出什么好脸色来。
语毕,他右手手腕飞速翻转,几乎只在眨眼之间,便听“砰”地一声脆响在暗夜中十分突兀地传来。
入目所及,只见那方才还拿在房顶上之人手中的酒壶,眨眼间已经碎成数片,连带着那酒壶里剩余的酒水,亦是洒了一地。
“臭小子,就知道仗着你武功比为师强,欺负为师是不是?”
房顶上那小老头儿一见手中酒壶没了,顿时气得双手叉腰,满脸通红地瞪着一脸悠哉的凤衍,那模样,着实让人看得好笑。
刚才那一副悠闲喝酒的姿态,这会儿已经全然不见。
此生,他收到这么一个徒弟,还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他悟性奇高,年仅十一岁,便已将他生平绝学全部学了去,十五岁时,自创一套独门功法,放眼天下武林,无人能及。
只是,对他这个师父,这小子始终谈不上尊敬。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他对他的态度,虽非师徒,却似挚友。
如此,更合他意。
凤衍闻言,却是一脸无关痛痒的表情挑了挑眉,口中话语绝对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功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师父,您该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才是。”
语毕,他并不打算理会那专门喜欢爬墙爬房顶的师父,举步就朝屋里走去。
那站在房顶上之人见状,立马纵身一跃,身形如风一般,赶在凤衍之前就先闪进了屋里,直接往那桌前的圆凳上一坐,顺带翘起了二郎腿。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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