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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如今却是没了……”
这些话,郑财主越听脸色越是发白,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在害怕,显然刘恒或者说老鬼,推测的一点没错,“小郎中,究竟是何人所为!竟敢害我儿子!”
“至于是谁人所害,我就不清楚了,只能随便说说。”刘恒更加自然了,淡然道:“听说你儿子以前聪明伶俐,能独自带他来的人,应该平时和他十分亲近。所以以至于现在,他谁都不见,就因为亲近的人突然变成鬼,对他产生了心理阴影。”
“金石墨和杜兰花的气味,至今还在那屋子里,常人闻不出来,但还是一直让你儿子陷入幻境,所以越来越坏。你看看发病后进过屋子的人,还有采买杜兰花和后来悄悄移走花的人,应该能找出幕后真凶。”
一桩桩一件件,显然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但这小郎中居然信口指点出来,仿佛对整件事都亲眼所见一般,如此细致而真实的推断,何等厉害,谁还敢不信?
杜兰花!金石墨!
郑财主呆立在原地,似乎是难以置信,神色却越来越复杂,好像,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却更不愿相信这个答案。
最后他长长舒了口气,仿佛突然老了很多,疲惫道:“小郎中果然厉害,就是不知,能不能再救回我儿?”
比起之前半信半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此刻的郑财主对刘恒,语气简直是讨好和哀求。
知道老鬼有底气,刘恒也有了底气,傲然道:“明天药到病除,如果不行,我就如你所说!”
如果不行,陪葬!
这话不用再说,在场的人都清楚,郑财主满脸笑容陪送出府,目送小郎中远去,眼睛眯了起来。
“老爷,这么多名医无能为力,一个小孩子,真的能医好我舒儿?”二姨太喜忧参半,“会不会就这么跑了?”
“我早就派人暗中盯着他了,他跑不了。”
郑财主淡淡道,“看今天的样子,应该是有点本事的,看明天吧。”
“这府里有人要害舒儿!”二姨太突然想起,俏脸上顿时满是悲苦,掩面哭泣道:“她,她怎么这么狠?有什么事不能冲我来,对一个孩子都下得去手!那可是老爷你唯一的独苗啊!”
“放心。”灯火下,郑财主的神色明暗不定,声音也幽幽飘渺,转头望向内院的方向,“要断我郑家的根,如此妖妇,我怎么还能容她?”
二姨太掩面的手绢下,桃花般的俏眼绽放出惊喜的光芒。
一个时辰后,大堂上郑财主端坐高椅,几个仆人战战兢兢拖洗着地板,血迹一点点消失。神情阴沉的郑财主,默默沉思着,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禀报老爷,人,人跟丢了!”两个仆人颤抖地跪倒。
郑财主一拍扶手,怒喝道:“连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都能跟丢,要你们何用?给我打!打!”
此刻的郑财主,似乎出奇地暴躁。
第十五章 怪病怪医!
依着老鬼所说,特意在城里大街小巷绕了好几圈,刘恒才悠然回家,心里也是既激动又不安。
“老鬼,不是说好今天当郎中的么?怎么改神探了?”
“过把瘾!”老鬼得意道,“先显显我的本事,镇一镇他们,你不觉得这样更有高手范吗?”
果然又是怪癖!
“我是仙,我是无所不能的!断案医病都行,厉害吧?”
算了,还是无视吧。
到家吃了晚饭,再次开始深蹲、俯卧和仰卧起坐,身体比昨天好了一些,但量也一点点加大,最后马步收功,甚至感觉比昨天还要疲惫。
一套古怪的锻炼动作,慢慢体会身体变得更有力量,那种充实和自己能感受到的点点滴滴进步,是读书不能比较的。
这就是扎实。
带着满足的笑容,刘恒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刘恒到了郑府,却是没见到郑财主,只有仆人来迎。刘恒倒也不以为意,拿过昨天备好的白袍,假发和面具,顶着恶臭昂然而入。
“你究竟想干什么,现在总该说了吧?”刘恒很是不满,不管昨天怎么问,老鬼就是不说,交代备好的东西像是扮鬼的,莫非嫌这孩子死得不够快,再扮鬼吓唬一次,让他死快点?
这就是所谓的“药到病除”?
片刻后,在老鬼“为了钱牺牲一下”的鼓舞中,刘恒咬牙切齿地披上白袍,来到被绑在柱子上的郑舒面前,伸出了一根手指,慢慢摇晃。
“你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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