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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钟离回过神来,捧腹大笑。“一个名字也这般认真,好好,就叫蓝采和吧!”汉钟离明显是敷衍了事的话并没引起许坚的不满,天命如此我辈自当遵循,八仙就八仙,当就是了,没什么值得反抗的就顺天而行。
许坚心中转了的千百回,汉钟离自是不会知道。不过姓名就是个代号,做师父的难道还要管徒弟叫什么?听之任之吧。
“好了,好了,来来来,为师先传你点功力作为功底,再来就靠自己的修行了。”“嗯!”
……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生活要是充满忙碌,日子就会过得飞快。这点许坚,哦,现在是改叫蓝采和体会的相当清楚。
从前当乞丐时,日子是扳手指透数着盼望快点过;现在白天有师父打压着修行,晚上又是去某娱乐场所唱歌赚钱,偶尔还要躲避醉汉的揩油,费心费神,蓝采和是再没空闲时间玩乐。每天时间安排的井井有条满满当当,原本有些颓废的人却精神不少,虽然没怎么变胖,但人因为修行结实了起来。
“踏歌蓝采和,世界能几何?红颜一春树,流年一掷梭。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纷纷来更多。朝骑鸾凤到碧落,暮见苍田生白波。长景明晖在空际,金银宫阙高嵯峨……”
老是翻来覆去那几首曲子就是再好听客人还是有了意见,眼见着自己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工作因为这点儿混不下去实在是丢人显眼。采和以自己小学扯淡初中尚可高中平平大学没上的语文水平认认真真写了些诗词,当然高明是算不上,凑合着谱了曲子,多唱些男女情爱、神仙禅意,因着曲调飘渺嗓音柔美,还是很受欢迎。
“谢谢。”采和从账房手中拿过涨到5钱的日薪出了大门。
工资涨了,小鸣最近被某个不长眼(采和:能看上男人的男人说是不长眼算对得起他了!)的富贾给包上了,天天晚上找他,没精神再与自己作对,嘿嘿,这日子过得真是舒坦啊!
“唔,唔……”静悄悄的巷子离开了唯一的店面灯火,蓝采和只能用夜视看到模糊的影子。身后身前全部被黑暗浸染,隐隐传来的呜咽哭声刺耳呛鼻,好似暗夜中的蓝莹鬼火,默默等着人上钩剥蚀干净。
蓝采和这时有了点技艺傍身……其实真正原因是他现在还是对鬼怪有着本质上的拒接接受,诈尸事件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时对这哭泣声有了兴趣,仔细寻找声音传出方向,采和慢慢摸索了过去。
“唔…唔……吸吸。”采和磕磕绊绊勉强摸到了声源处,哭声已渐渐小去转为抽泣低低暗哑。“还好吗小弟弟?”采和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小男孩的影子蹲在墙边低着头哭泣,心上松了松柔着性子温和问话。
“……”小男孩抬起头,黑暗笼罩看不清样子,但那无助的悲哀蓝采和却真真实实感受得到。“小弟弟,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迷路了吗?哥哥带你出去。”对待孩子采和一向有耐心,索性也蹲了下来轻轻摸着男孩夜里微凉的发顶。
男孩抽泣了许久才打着嗝儿磕磕绊绊吐出话:“嗝…哥哥,我…我在等好朋友…嗝…他要搬家了,说会回来和我见一面再…嗝…走的……”
等人?采和环顾四周黑黢黢映出的怪异枝桠,“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怕吗?”“怕——我等了好久,可他一直没有来……也没有人停下来帮我。”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一个人带到夜里这么晚?!蓝采和义愤填膺一把抱起男孩,小声哄着:“没事没事,你家在哪儿?哥哥带你回去可好?”也不知是最近锻炼的厉害还是孩子本来就轻,采和怀里如同裹了个纸娃娃,软软绵绵像云朵般可爱得紧,也飘忽的厉害。
大概是错觉吧。采和掐了掐怀中孩子嫩嫩的脸心情大好。“唔……不要,我要先找尼简。”男孩闷闷的声音像初生的猫咪轻轻叫唤,撩拨的采和觉得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尼简?你的好朋友?先就不要找他吧,都这么晚了……许是他也忘了吧,哥哥带你回家!”采和皱眉,极力安慰。
“不要!我要见尼简!我要见到他才行!”男孩一听采和不同意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口中发出的尖叫刺耳又尖锐,蓝采和离他近,被这一叫唤刺激的脑袋发胀,耳中眼前星星飞速转动碰撞,整个人脱了力,一下松开了怀抱将男孩掉了下去。
这一松手不要紧,蓝采和所有的不舒服都给吓了回去,急急忙忙摸着男孩查看身体。“不痛……哥哥要带我去找尼简。”男孩就犟在了这点上,酥酥软软的童音猫爪般挠在采和心上。“好吧。”采和妥协。“把手给我,我带你去找尼简,然后再带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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