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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很自然地就想挣脱。
但他只是握得更紧,并回头叮咛一句,“跟好我,别再走散了。”
没几步,身后又有人一挤,把简若愚推向他,鼻子还撞到他厚实的背,瞬间,她闻到的都是他带汗的男性体味,好热、好热呀!
萧云溪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手,只是专注地替她挡住四周的人,并将她护在小小的空间里往前进。路,仿佛无止尽,天涯遥遥,在某种陌生又熟悉的情绪中,简若愚静静地迷醉着。
直到鹿尘的叫喊声传来,她由他的肩头看到摆桌的四合院,两人才很有默契地同时放开手,无言地走入觥筹交错的筵席中。
“来了、来了,都齐全了!”于家元迎着萧云溪说:“这里坐、这里坐。”
他们被分坐在两张不同的桌子,萧云溪那桌有洛雪初,简若愚则和胡恺茵及其他一干配角坐在一起。
她依旧恍惚地如在梦中,胡恺茵拍她一下说:“我们以为你走丢了呢!”
是呀!走丢了,也该回来了。她定定神,很理智地想,方才萧云溪的英雄救美记,如果对象换成是洛雪初、胡恺茵,他也会牵着她们的手前进吧……会吗?不会吗?
席间,大盘大盘的菜端上又取下,吃得人酒足饭饱。
然而,简若愚始终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只惦记着手中犹存的温热,及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的萧云溪,许久之后,她才注意到左边一个男生帮她夹了几次菜,也对答了好几回,但她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席如流水去,天色不知不觉的全黑,串起的灯泡一个个亮起,人的笑语更高更狂,酒也饮得更酣热。
这时,大家都散了,已有第一批客人准备离去,萧云溪也在告辞的行列中。
什么?他就要走了吗?此处都没有什么值得他再留恋的吗?简若愚看着他立在灯下的身影,晕黄的光照出他儒雅的模样,就像平日的萧先生,没有任何变化,更没有往她这儿看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般。然后,在告别结束时,他和几个人一起走出四合院,没入黑暗之中,不曾再回首。
就这样了吗?她惊心动魄的一天,对他一点意义都没有?甚至连一个交换的眼神都不曾留下吗?盂茵的内心泛起一种酸酸楚楚的感觉,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一般,一直轮到自己说再见,心情都无法平复。
一上车,胡恺茵就迫不及待地发问:“盈秋,你觉得萧先生人怎么样?他都跟你谈些什么?”
“拜托!玉磷拼命问,还有些道理,你干嘛也来凑热闹呢?”洛雪初带着笑说:“你若想安全到家,就给我闭上嘴巴!”
“你如果敢说一声不满意,那就太虚伪矫情了。”胡恺茵不理会她的警告说:“我现在是‘君子之间’,若你不喜欢萧先生,我就当仁不让了喔!”
“瞧你,馋成那样,嘴里叼一个,眼睛还看一个。”洛雪初嘲笑说:“你要萧先生,那么,博士班的李世维又该怎么办?你可是和他一副很来电的样子呢!”
“我想想,是百分之百的不合算。”胡恺茵马上回答说:“假如我嫁给李世维,以后就得尊你和玉磷一声师母,我才不吃这种亏哩!”
“好羞哟!才不过见一面,就已经想到那么远了。”洛雪初转头说:“喂!简若愚,你看亚梅是不是思春到病态的地步了?”
简若愚还沉陷在对萧云溪的莫名情绪中,根本不晓得她们在讨论什么。
“你到现在才明白她‘闷骚’的本性,领教到她的厉害了吧?”胡恺茵笑岔了气说。
“人那么多,我哪分得出谁是谁嘛!”简若愚抗议说。
“可怜的李思源,白白做了一个晚上的工,偏偏碰到我们冷面‘娘’君,‘娘’心似铁哟!”胡恺茵笑嘻嘻的说。
“好啦!我们谁也别闹谁,真正躲在被窝里偷笑的是玉磷,小心她明天的‘严刑拷打’。”洛雪初说:“现在让我专心开车吧!不然走错路,我们说不定天亮都到不了家!”
那晚,她们很平安地回到台北,但对简若愚来讲,心却是彻彻底底的迷失了。
她一进家门,就把采到的水果交给母亲,也没有如平日般和父母聊聊天,便借口疲累,匆匆的回到卧房内。
她觉得自己仿如即将崩堤的洪水,拿出日记本,就迫不及待地写下有关萧云溪的一切种种。初见他的第一眼、每一次接触、每一句对话,将所有最细微的感觉、最揪心的迷乱,都忠忠实实地记载下来。
等到全部倾尽,再也写不出一个词句了,便反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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