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要是胆小之徒刚好往她的方向一瞄准吓破胆,连跑带爬的呼天抢地,直说见鬼了。
“小熏,我也要上去,你拉我一把。”看她坐得四平八稳好象很惬意。
她?!“你……你在开玩笑吧!有谁看过母猪上树。”
“马唯熏──”
“嘘!小声点,好象有人走过来了。”咦,这人好面熟哦!
“你不要骗我了,拉我上去瞧瞧。”她才不相信她,老爱批评她的身材。
“拉你……”马唯熏冷抽口气地瞄了一眼庞大的肉瘤。“小胖……呃!柳柳,你不会以为我力大如牛拉得动你吧!”
牛柳柳使性子的扯上头的枝叶。“我不管,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享你的头啦!我家的猪都没你胖……啊!别摇呀!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
“来不及了,我生气。”可恶,视线都被她挡住了。
“柳……”
柳柳两个字只剩余音,抑住尖叫的马唯熏担心被人发觉,死劲的抱住一根树干怕掉下去,两脚直踢地抖落不少树叶。
她根本没料到牛柳柳会狠心地推她一把,一个没注意连人带树枝地往下滑落,剥离的声响大如丧钟,她两眼一闭不敢面对现实,口中默念诸路神明的法号。
不过她的运气背到极点,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来到跟前,她拉开小小的眼缝瞧见一双比她脚大上两倍的黑色大鞋。
“原来你仰慕我仰慕到不惜攀墙,叫我好生感动地直想落泪。”
奇怪,这声音挺熟的,好象在哪里听过?
“也许我该给你一次机会认识我,瞧你抱着树的模样还真可爱。”她不会摔傻了吧?
瞧瞧这墙的高度摔不死人,顶多破皮瘀青罢了,以她皮厚的程度来看应该伤不到筋骨,傻人通常有傻福。
“我才没有抱着树……啊!是你。”连忙将树枝丢掉的马唯熏抬头一看,差点吓掉魂当认错人。
“是我,姑娘对在下念念不忘之情叫人动容,在下何德何能能得姑娘青睐,实属三生有幸。”司徒悔伸手欲将她拉起。
可惜人家不领情地挥开,灵活有神的大眼像见了猪会飞似的惊讶不已。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还没死吗?
笑得有点可恶的他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病态。“因为我晓得姑娘倾慕我已久,特来此等候你的深情告白。”
“我的深情告别……”马唯熏让唾涎梗了一下咳声连连。“你不要……害我喘不过气来……”
天哪!她为什么倒楣地遇上他,明明已经到庙里上过香了,菩萨的护身符居然不灵。
“慢慢来,不要急,我会等你的。”自动送到眼前的小兔儿岂有不玩之理?
少了胭脂的她更见清丽,上回怒气冲冲的泼妇骂街记忆犹新,这回抱树的可人神情令人莞尔,让人无法不多份心牢记。
原本想两人的缘分大概只有市集的一面而已,虽然觉得她挺有趣的却未进一步逗弄,以为这段插曲如以往的萍水东流,一去不可得。
岂知在他逐渐淡化之际主动送上门,他要是客气就不是司徒悔,这朵小花儿注定要受他摧残。
“等你的猪头猪脑啦!你不是病得快死了,连上街都要人扶?”站起身拍拍裙襬灰尘,马唯熏口气不快的指着他鼻头。
可……她还是一样活泼、有朝气。“我的身子骨是差了些,但还没到了快死的地步。”
“骗人,我刚才看你和一群人玩鞠球一点事也没有,你的身体哪里差了。”根本健壮如牛。
啊!牛?!
她忽然想到无情无义的牛柳柳,竟然因为她不肯拉她一把而推她,待会非找她算帐不可。
“这要看情形咯!我的病时好时坏没个准,大夫说我这是多年宿疾没得医。”真糟糕,被她瞧见了,不拖她下水都不行。
马唯熏怀疑的瞟瞟他上下。“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对我的爱慕之心叫我受宠若惊呀!”不骗你骗谁,傻妞儿。
适才玩鞠球时瞧见她在墙上探头探脑像在做贼,两颗骨碌碌的眼珠子东瞟西瞄,没一刻安静似在寻人,时高时低的窥伺白鹿书院。
向同侪告罪之后,他假意休息的踱到墙边,不动声色的瞧着她猴手猴脚地攀墙,丝毫不顾忌姑娘家的身分一跃而上。
刚一开始他还会担心她会失足往下掉,两只小鞋荡呀荡的叫人揪心,他从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