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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生?”
“岂止是长得很像,”阿丰加重了语气,“根本不是像不像的问题,双叶,她就是你,她就是你的分身!”
我的分身?
这句话听在耳里毫无现实感,仿佛朝干涸的井投下一块石头,激不起我内心一丝一毫的回响。
“还有另一件怪事。”
阿丰说,昨晚有个自称刑警的男人出现在我家门口向他打听我的行踪,而且那家伙很可能是假刑警。的确,东京的刑警怎么会知道我在旭川下榻的饭店,而且还知道我退了房,肯定有问题。
“双叶,你要不要先回来一趟?我总觉得你在那边不大安全,何况那个很像你的女生也在东京,你还是先回来和她见个面吧?”
“谢谢你的关心,但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这整件事的根源就在北海道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很担心你。”
“谢谢你的关心。”我再次道谢,“等事情解决我就回去。”
“一定要平安回来哟。”
“嗯,拜拜。”
“嗯。”
“啊,等一下。”挂断电话前,我再次问道:“她真的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你的拷贝版。”阿丰说。
挂上电话,我的脑袋还是一片混乱,想了好久只整理出一个结论——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逐渐酝酿成形。
我拨了胁坂讲介房间的电话号码打算告诉他这件事,响了好几声都没接,我想他可能刚好在洗澡便挂了电话,没想到话筒才一放下就铃声大作。
“喂?”
“您好,这里是柜台。”话筒传来男人的声音:“您的同伴在柜台留了一张字条给您,请问现在方便送过去吗?”
“我的同伴?”
为什么胁坂讲介要透过服务生转交字条?
我说了一声“好啊”,对方说“那我现在帮您送过去”,电话就挂断了。
“搞什么啊?”
我忍不住嘀咕,再打一次电话到胁坂讲介的房间,还是没人接,所以他出门了吗?
有人敲门,我应了一声,门外的人说:“我送字条来给您。”于是我打开门锁将门微微拉开一道缝。
下一瞬间,门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撞开,我差点被夹在门和墙壁之间。冲进房间的人不是服务生,而是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我忽然闻到一股强烈的柑橘类化妆品香味,男人身后还站着一名穿着打扮和他差不多的同伙。
我正想看清楚他们的脸,一块东西已经捣上我的嘴巴,我深吸一口气想放声大喊,全身力量却霎时消失,脑袋仿佛被关掉了开关。
细碎刺眼的发光物体在我眼前飞舞,我感到耳鸣、发冷与晕眩。
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臭味,我不禁全身一颤。眼皮好重,我慢慢张开眼,那刺激性的臭味再度袭上我的鼻子,我皱着脸摇了摇头。
视野愈来愈宽广,四下光线昏暗,我仰躺着,不,严格来说并非躺着,虽然我的双脚打直,但上半身似乎倚着某个东西。
“你终于醒了。”我听见声音,眼前有一道黑影,景象愈来愈清晰,出现一张男人的脸。是胁坂讲介。
我想开口说话,一阵剧烈的头痛及恶心突然地涌上,我不禁发出呻吟。
“你不要紧吧?”他似乎很担心。
“唔……嗯……”脑袋深处阵阵抽痛,我闭上眼按了按眉心,再次睁开眼一看,我在胁坂讲介的车里。这辆车的款式叫什么来着?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味,我忍不住捣起鼻子。
“这是阿摩尼亚,我在药局买的。”胁坂讲介举起一个小瓶子亮在我眼前,“对了,喝这个。”他打开罐装咖啡递了过来。
我喝了一口咖啡,静静等待头痛退去,但不舒服的感觉丝毫没有消退。
“我怎么了?”
“你差点被绑架。”
“绑架?啊,对,好像有什么东西捣住我的嘴……”
“大概是氯仿(* 氯仿的学名为三氯甲烷,可当镇定剂或橡胶溶剂,短时间大量吸入会产生晕眩及头痛等症状,常被歹徒利用来迷昏受害者。)吧。”
“后来我就……昏倒了?”
“好像是。真是好险,要是我再晚个几分钟回来,你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你跑哪里去了?”
“我去旅馆停车场。柜台打电话来说我的车被人破坏,要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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