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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相反,他在乎的是李朝钺刚才那句‘称呼’,于是即便在气若游丝不能动弹的情况下,还是不甘心的用眼珠子狠狠瞪着李朝钺,顺便喷了他一脸的血,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才是姑娘!”骂完,放心的昏了过去,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不要再说我偏心小白云哟,看,聂大人和皇上的往事。。。也挺细的。
另外,我从小就有一个疑惑,皇上没事就和下属说两句爱卿啊爱卿,这和说‘爱你哟,爱你哟’有什么分别吗?为此我还特地求助了度娘,度娘对这个称呼的英语翻译是:my darling。。。
我:“。。。。。。”
☆、尚书大人的苦逼情史
李朝钺托着他的身子,靠在了船舱的栏杆上。当河面上的风越刮越大,漆黑的冷水便愈加衬托出聂玉棠的苍白和纤瘦。
他按住他的手腕,真气透过太渊穴在聂玉棠体内游走,点点抚平他受创的经络,但内力尽失,武艺皆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绝无转圜的余地。
李朝钺为此多有内疚,他想不明白聂玉棠为何要出手相助。
醒来后的聂玉棠却看不出有任何神色起伏,只喝了口姜茶,淡然道:“就是不喜欢他们人多欺负人少,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这一身功夫早就废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气力没清干净,如今得以一次了结,倒是再好没有。”
李朝钺听完,带着他的银质古刀默默的走了。
反正聂玉棠施恩不望报,李朝钺谢也谢过,旁人眼中,他们的交集也大约就到此为止了。
船上的诸多姑娘们亲眼目睹李朝钺拿刀砍人的样子,都有些怕他,不敢上前,等他走了以后才围到聂玉棠身边问长问短,问他究竟什么是纵虎归山,什么又是穷寇莫追?
聂玉棠哈哈大笑,笑完疯疯癫癫竖起一根手指抵着嘴唇眯起眼来:“嘘…”
而事后没过多久,李朝钺果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聂玉棠关于纵虎归山和穷寇莫追的理论,确切的说这是一个相辅相陈的结局,就和月盈则亏晦则明一样充满哲学性。
不必问,穷寇自然是李朝靖,落荒而逃的怎会是虎,这个太子在父亲尚未归天之际就对弟弟动手,且对付的还是有军功在身的亲王,自然引来民间朝堂,乃至四面八方的诸多微词。若他还有一点脑子,就该明白此事可一而不可再,情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当机立断,斩草除根。偏偏李朝靖胸中策不满百,笔下言不满千,面对史书工笔,畏惧他日落人口舌,死活都不敢再对李朝钺动手了。
聂玉棠在青楼里花天酒地大梦三生之时,忍不住嗤笑道:“都穿龙袍戴金冠去杀弟弟了,不就是咒他老爹早日归西吗?居然还怕人家说三道四,真一无胆匪类。”
另边厢,李朝钺的情势却是彻底反过来,军队一到立刻点兵部署,将手下大半部队调至皇城外集结,隐隐有逼宫之嫌。太子爷为此惶惶不可终日,可除了暗地里跳脚咒骂之外,也别无他法。
试问老虎的反扑,一般人谁能受得住?
这——便是聂玉棠说的‘纵虎归山’了。
且纵的还是一只聪明的老虎。
在咬死对手之前,气定神闲的玩耍,戏弄着猎物。
很长一段时间,李朝钺是什么都不做,下棋喝茶,听雨赏花,日子过得很是清闲。偶然想起了聂玉棠,便去库房里盘桓了半天,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琴。
他找去青楼之时,聂玉棠正蒙着眼睛和姐姐妹妹们玩捉迷藏,嘴里嚷嚷着:“被我抓到要亲一下哟~!”尔后一扑,扑到了李朝钺的怀里,两手在他腰上紧了一紧,手又沿着脊梁骨摸索一轮,才仰起脸道:“啊呀我的梦凡妹妹你什么时候吃了灵丹妙药,腰背居然变得如此粗壮,胸前倒是不长肉。”
“呸!”叫做梦凡的姑娘在旁边听到了立时啐了一口,“叫你胡说八道,瞧瞧你自个儿,蒙着眼都能摸到大老爷们儿。臊不臊!”
聂玉棠充耳不闻,只自顾自撅起嘴来就要凑上去亲。
奈何李朝钺气势逼人,三里开外都能感受他身上的凌厉劲道。
聂玉棠眼看他不闪不躲,就跟木头似的杵在那儿,到底没忍住,在两张脸只差分毫便要碰触之际,他一把扯掉了眼布。
眨了眨眼睛,见到了李朝钺手中的东西,顿时被定在了当地。
李朝钺是来送琴给他的,毁了他一张大圣遗音,便补上一张九霄环佩。
聂玉棠指着琴颤声问:“这…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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