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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预备放下那一秒动作却停顿住了。这家伙一落下无疑会毁了整张床,本来就是为了避开秦嫂才走的这一步棋,可直接扔地上又显得不太厚道。井远科站在床前想了几秒钟,颠了一颠,把往下滑的夏侯伟又给捞了回来,转身朝卧室自带的卫生间走去。
相比起黑暗的卧室,卫生间的明亮程度简直有点刺眼,太阳透过磨砂玻璃折射到白色的瓷砖墙面上,井远科踏进淋浴间,把全身上下混合着奶油和酒精味的夏侯伟放置到了墙角。对方头顶着玻璃门,竟然还是一个沉睡的状态,井远科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然身为设计总监,井远科也不是想几点去上班都可以,他脱光衣裤,拧开花洒,准备简单的洗个澡之后就去公司,至于昨晚害他喝醉的家伙,就任其自生自灭好了。
夏侯伟仿佛正在历经一场九九八十一难的艰苦西行,辛酸苦楚的程度可以写出一本自传体文学发表,他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把自己折腾成了一个狗熊的模样,烈日暴晒下口干舌燥。天可怜见,一场及时雨倾盆而下,夏侯伟在冰凉的雨水中,感受到了重生的苗头,他伸出舌头吞咽几口清泉,润湿了冒火的喉咙,昂起头在雨水的冲刷下睁开眼睛,许是雨下得太大的缘故,目及之处是一片烟雾缭绕的景象。夏侯伟呆呆的注视着斜前方,白色雾气之中隐约的看到两条腿,细长笔直的杵立在一米开外,再往上是一个圆润挺翘的屁股,线条流畅的腰椎肩胛骨,身材比例太好了,皮肤是又白又嫩的,夏侯伟觉得自己是落入到了一个仙境。
流着哈喇子看了半晌,夏侯伟觉出了蹊跷,他腰酸背痛,胳膊腿发麻,看清了周围哪是什么洞穴,一转头就正对着一个马桶,夏侯伟闭眼重新思索了一番,想起方才是做了个身心皆累的梦,而现在梦醒了,他应该还是在姓井的家里。昨天因为太高兴敞开胸怀喝了不少酒,怎么胡闹的是记得不太清,但现在几点了?怎么会在厕所?裸着身体在洗澡的人是谁?夏侯伟一头问号,再一抬头,刚才的背影美人已经转了身面对自己,是个平胸,不过尚且能接受,夏侯伟秉持着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大胆赤/裸地继续盯着眼前的美人瞧,目光顺延着过于结实的平坦小腹往下移,黑色茂密的丛林在嫩白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突出,呃……那一坨是什么东西?睾/丸和半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夏侯伟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醍醐灌顶一般的恢复了神智,这,这……莫非是姓井的?再一看脸,井远科闭着眼睛,搓着身上的沐浴乳,很快黑色森林被白雪覆盖,夏侯伟疑惑为什么会和姓井的共处一间浴室,昨天两人应该也没有什么太过出阁的举动,不对,自己好像是精虫上脑看对方唇红齿白的想侵犯来着,可至于亲没亲到夏侯伟是一点记忆也没有。虽然之前两人也阴差阳错的同床共睡过,可那样一个情况,夏侯伟还真没空去注意井远科的身体,如今看A/片一样的审视之后,发现对方还算是有一点小资本,再加上一张无懈可击的脸,如果自己是女人的话,肯定就要爱上对方了。退一万步讲,假使在互不认识的情况下,姓井的来引诱自己,说不定他这个没节操的也会上钩。
夏侯伟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一处宝贝也跟着一起复苏了,望着井远科挺韧的翘臀,甚至有想滑进去抽/送的冲动,夏侯伟把一只手摸到大腿/根处,隔着牛仔裤抓了自己一把,那肿胀感却不减反增。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自己也被传染得对男人产生性/欲了?夏侯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居然想要靠着意淫那春宵一度的夜晚,来以牙还牙的上一回井远科,只是除了对方趴在自己身上的画面格外清晰以外,其他什么也看不到。夏侯伟解开裤子纽扣,划拉开前门拉链,将牛仔裤褪至膝盖,把手探进内裤握住了自己那一把火热坚硬的枪,望着井远科被水渐渐冲掉泡沫如鱼一样滑溜洁净的身体,夏侯伟上下撸动起自己的命根,快感一拨拨海浪一般朝他汹涌袭来,淹没掉了不堪一击的理智。夏侯伟拉直脖颈,咬着嘴唇微阖双眼,呼出鼻子的喘息和热气被急促水流声遮掩,他全无后顾之忧的肆意大胆动作着,间歇的看一眼心无旁骛洗澡的井远科……太爽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和刺激,高/潮来得那样的快,夏侯伟像个初出茅庐的愣小子,不到十分钟就颤抖着身体射出了精华,而耳畔的水声却像是对轨好的音频,同一时间蒸发屏蔽掉了,节拍紊乱的粗喘声在静谧的浴室内显得格外突兀。井远科起先以为是夏侯伟高人一等的鼾声在作祟,专心致志伸长了耳朵来听,后知后觉的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心里的一点小猜测,在转身看到袅袅雾气之中露点瘫软在地的夏侯伟后得到了验证,甚至更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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