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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翻脸比翻书还快,这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账,夏侯伟心怀悲悯地怒视着井远科,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以及颠倒是非的本事,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也是一人才。如果发生过关系也不算有一腿的话,那他无话可说,“……”
井远科见夏侯伟一副窘态,像是补充了天然能量,心情愉快指数像俄罗斯方块一样不断叠加增长,“我今天有工作,你白天可以多休息,不过秦嫂照顾的时候你最好多少学习着点,不然晚上又有的忙了。”
逆转了的磁场,夏侯伟做着垂死挣扎,“这不公平,凭什么你什么也不用干等着不劳而获,我给你交房租伙食费总行了吧?一人轮一天,今天晚上你照顾!”
“哼。”井远科边打领带边朝夏侯伟靠近,直至把人逼进死角,“凭什么?你说呢。”
近距离的对峙,夏侯伟接受挑衅正面交锋,冥思的结果是这问题比小学生的阅读理解还难,揣测了半天仍旧不明其语意。正想得入神,井远科的一只手横空飞了过来,虽说是赤手空拳,夏侯伟却不由自主地低头闪避,并出其不意地出了左勾拳,拽住勒其颈项命脉的软肋,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展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呼吸喷在井远科的下颚处,距离近得分不出是在调情还是贴身肉搏。
井远科被卡着喉咙,从夏侯伟杂草一样的头发上取下一把牛角梳,夏侯伟的笑容石化在脸上,等井远科把他推开抽走领带反身走人,他郁闷地追着喊:“喂,别走啊,说清楚!讲话讲半句你是不是男人啊?”
“赶时间。”井远科不多啰嗦的丢下三个字。
碎碎念着“太监”夏侯伟用脏衣服把自己收拾妥帖,磨了差不多一刻钟才鼓起勇气探出头面对悲惨的现实。餐桌上放着两份早餐,自作主张的吃完,正想着人都哪里去了,从背后冒出一个声音:“听井先生说,您是大学老师?”
夏侯伟慌忙掉头,站起身搔搔后脑勺,“嗯……是。”
“今天早上吓着你了吧?真对不住,以后早上我会注意时间,稍微晚点过来。”秦嫂手上拿着清洁工具,看样子正在打扫卫生。
“不不不,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夏侯伟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也确实怪自己没考虑好后果。
“呵呵,你们是年轻人嘛。”秦嫂给夏侯伟一个鼓励的微笑,擦起茶几。
“不……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夏侯伟断定自己肯定被误会了,预备跳进黄河,“我是孩子的爸爸,是为了照顾宝宝才不得以暂住在这里的,等我找好房子,我就会搬走。”
秦嫂弄不懂自己到底说错了哪句话,搞得眼前这个小伙子张牙舞爪义正言辞的辩驳,她停下手上的工作,不解地问:“你在说笑吧?”
“没有!我真的是孩子的爸爸……”说不下去了,家丑不可外扬,绿帽子哪个男人都不喜欢戴,夏侯伟泄气地嘟哝一句,“说来话长,总之,我和井老师不是不正常关系。”
秦嫂了然于心地点点头,“哦,我懂的,我看报纸也说过那个,同性恋不是病,你们不要有压力,我不会歧视的哟。”
夏侯伟一口气没提上来,抽搐着脸孔,欲哭无泪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宝宝几天了?叫什么名字?”秦嫂笑得光彩照人,像是为三两句话就打开别人心扉的自己而感到骄傲,展现出中年妇女特有的风采面貌唠起家常。
“有几天了,名字……还没起。”被这么一问,夏侯伟才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称职。
“起名字是大事,这个不急的。”秦嫂圆话道,“宝宝眼睛又大又圆,简直和井先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夏侯伟心理不是滋味,难道真是旁观者清,自己才是被蒙蔽的那个?不死心地追问,“那我呢?和我像不像?”
“您和井先生都这么高,孩子长大了说不定可以当篮球运动员哦,哈哈。”秦嫂心直口快地安抚道。
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切中要害,戳穿了夏侯伟最后的念想,将他无限期发配至边疆。
第 20 章
化悲愤为力量,夏侯伟像是一名真正的勇士,没有就此一蹶不振,反而越挫越勇,和瞌睡虫顽强的对抗,在夹缝中求着生存。他寸步不离地跟随在秦嫂左右,向资历丰富的专业人士讨教着抚育小孩的经验技巧,对于秦嫂的倾囊相授,言传身教,夏侯伟颇感受益匪浅,比枯燥的书本阅读和网络文字来得更有说服力和影响力得多。在接触中,慢慢发现秦嫂不仅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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