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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官职,倒也随意,面如冠玉,一对剑眉,斜插入鬓,双眼并不狭长,更增添了几分亲近之意,鼻梁高挺,薄唇微斜,蕴含笑意,一身蓝sè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金sè缎带,腿上一双缀云乌靴,靴后嵌着两枚紫sè宝珠,一派富贵气息。
顾盼之际,微笑更甚,手握一柄折扇,却又平添了几分书卷气息,只是此时跟在林如海身后,嘻嘻笑着这边瞧瞧,那边望望,显得好奇无比。
群臣先前赞叹尽去,均不齿心道:绣花枕头,草包一个!有人暗自摇头,怜悯的望着林战天父子,似在惋惜。
正自吵吵嚷嚷,却听人传道:“新月国来使觐见我皇万岁!”
群臣心中一凛,均知近年来新月国语踏云并不和睦,摩擦不断,此时来我踏云,却是何意?李聪传见,过得片刻,慕容家四人相携而入,献上贡品礼物。
慕容家四人自称下邦,见礼完毕,群臣赐座,李聪意气风发,朗声说道:“众卿家,林老爱卿之孙,我踏云大元帅之子林朗,年方十八,众卿家想必已然见到,此子一表人才,颇合朕之心意,值此我踏云用人之际,朕特破格提拔,赐其文殊院侍郎一职,众卿家可以异议?”
“我皇英明,臣等无意!”群臣齐声说道,只是心中作何想法,却不为人所知。
林战天林如海拉起林朗,跪伏于地,接批文,谢皇恩,李聪更是心下畅快无比。其后与群臣商讨国事,竟然颇有远见!
论及新月与踏云之事,李聪却不多说,然慕容家四位却丝毫不给李聪面子,慕容德哈哈笑道:“踏云与我新月,便如雄狮比之雏虎!”其言下之意,便是雄狮已老,且易沉睡,而雏虎却方当少年,如rì中天,他以雄狮比踏云,雏虎比新月,表面上似是夸赞踏云,实则嗤之以鼻。
群臣皆是久居官场之人,自然明白其话中本意,均一脸不豫,但却无人反驳,李聪尴尬难当,正自手足无措之时,殿中一人越众而出,众人一瞧,先是一笑,随后均想:若让此蠢材上前胡乱支吾一阵,倒也妙哉!尽皆不语看戏。
林朗何等jīng明之人,群臣心思,他自然明白,只是慕容德一句话算是将踏云碰的一无是处,尤其朝中老人,更有老骥伏枥之势,尤以林战天为首,此人言语辱及林战天,林朗岂能善罢甘休?
再者他已然决定一鸣惊人,强势暴露,此时迎风而上,却正是时机。
“慕容老先生此言差矣!”林朗摇头叹息一句,手中折扇轻拍,一脸失望之sè。
慕容德一愣,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我言有何不妥?”
“不敢,在下林朗,今rì容我皇厚爱,赐以礼部侍郎一职!在下一问先生,敢问慕容先生高龄?”林朗双手微抱,朗声说道。
“老夫过了此夏,便已虚度六十五年光yīn!原来是林侍郎!”慕容德见此人便是那传闻中的蠢材林朗,心中微觉诧异,听对方言辞,倒不像是有多蠢,不过一经思虑,便已释然,心道:必然是受了林战天指使!
“原来慕容老先生已然到了甲子之年,试问老先生若是自比一番,为雄狮亦或雏虎呢?”林朗微笑道。
群臣登时哗然,好一张利嘴,这便是那蠢材?此人心思缜密,言辞犀利,横竖俱不像是蠢材,难道传闻有误?
慕容德一怔,委实难开口,若是自比雄狮,岂不是应了自己言语,踏云如雄狮,已然苍老,更易沉睡坏事。若是自比雏虎,然则自己已是花甲之年,未免有点不知廉耻之说,一时间竟然答不上来。
慕容德身边慕容正南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慕容家的智囊,聪慧无比,此时见大哥战败,干笑一声,打了个诺,上前一步说道:“林侍郎当真生的一张利嘴,更是心思敏捷,在下慕容正南得见如此拔萃少年人,当真幸事!”
“多谢前辈抬爱,晚辈惶恐”林朗忙躬身欠腰说道,心中冷笑一声:“‘千面军师’慕容正南么?哼哼,你倒好,自己撞将上来!”
“林侍郎不必自谦,林侍郎如此年纪,便能身居侍郎一职,想必才学深厚,在下生得七尺躯干,却有一事至今难辨,还望林侍郎指教一二!”慕容正南斜目说道。
“哦,指教不敢,只是慕容前辈这请教之姿却未免有点……”林朗邪魅一笑,言下之意便是你既然是请教,那便得有请教的姿态。
群臣不禁轰然起笑,慕容正南面红耳赤,深吸一口气,已然平心静气,林朗心中暗赞一声,此人果然不凡,却听慕容正南说道:“待得林侍郎为在下答疑解惑之后,在行拜谢,也为时不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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